吳小欣的聲音越來越小,看道陳銘那吃人的目光,然后默默的低下了頭。
"唱的很好聽呢,陳銘哥哥,你也過來聽聽啊。"
"是啊,就像個小仙女一樣。"
趙思柔和艷彩倒是蠻有興趣的,聽了一段急忙叫陳銘過來一起。
"咳咳。"陳銘輕咳兩聲有些尷尬,實在是這幫女人湊在一起討論另一個女人,他說什么都不是,最好的結局還是保持沉默比較好。
不過好再蘇錚很開就過來解圍了。他拉著徐虎已經白守業等人和陳銘湊在了一起,開始玩扎金花。
"來來,誰也不準耍賴,不然今天就把他綁在煙花上升天。"徐虎哈哈一笑,拿過一副撲克開始洗牌。
聽完了楚溪唱歌,趙思柔等女也紛紛打的圍了過來。
幾個女子坐在陳銘身后嘰嘰喳喳,好奇的打量著滿色嚴肅的幾個男人。
他們每個人的臉色都非常的沉重,因為,這不是玩錢的,這是吃芥末。他們不能不鄭重啊。
"廢……廢話不多說,先來一罐探探底。"
白守業看了一眼牌面,把象征的一管芥末的硬幣扔出,然后斜塘在沙發上用雞蛋輕輕的柔自己的臉蛋。
"哈哈,我來兩管……"徐虎摟著瑩瑩哈哈一笑,胸有成竹的扔下兩個硬幣。
"呵呵,蘇老哥,到你了。"陳銘也拿來看了看牌面,目光玩味的看著蘇錚。
蘇錚的面色有些緊張,不知道他是裝出來的還是牌面真的不好。他沉思了一分鐘,凝重道:"那我就跟一波……"
"我不跟,我走了!"陳銘一摔牌,好在這個東西沒有底錢,不下注跑了就跑了。
"又到我了?那我也跟一把。"白守業瞅瞅。然后又扔出來兩個硬幣。
徐虎詫異的看了看白守業,有拿起自己的牌面看了看,然后思索了一下,還是扔了牌,不過他先前已經下了兩管芥末,不管如何,他是吃定了。
當下,徐虎就在一邊的籃子里面拿出兩管,在眾人的注目下,張開嘴巴就往里面倒。
"等會……等會,先不忙。"白守業壓住徐虎的胳膊攔了下來,笑道:"你一會和蘇錚一塊吃,我挨揍你們不是不管我嗎,今天我就讓你們吃個飽。"
白守業瞥了一眼蘇錚,冷笑道:"蘇老板,怎么樣?你跑不跑?不跑繼續來啊。"
蘇錚眼皮一跳,這白守業怎么看都是很有把握的樣子,可在場的都不是普通人,都知道這玩意就是玩的一個心理戰,不過若是心理戰配合上自己的牌面硬。那么操作得當的話,能癟一個大的。
"呵呵,小白啊,看來你還真的有把握啊,跑了我也不是很甘心,這樣吧,咱們直接見面吧,輸了我吃四個芥末。"
白守業笑笑,然后直接把牌面攤開了,笑道:"來啊,給蘇老板拿芥末,哦,蘇老板,你用不用就這饅頭吃啊?"
看著桌子上的三條老a,蘇錚的面色陰沉了下來,他的牌面不算小了,是個順子,可他沒有想到白守業上來就一個通殺。
"這個混蛋。"蘇錚暗罵一聲,這一把白守業打的保守,可能就是怕們跑了。
沒辦法,規則是他和徐虎提出來的,也只能愿賭服輸,當下就拿出來四個芥末,然后和徐虎二人對視一眼,碰了碰瓶子。然后張開嘴巴往里面倒……
"這……二位大叔也太拼了。"看著他們的表情,艷彩的小臉擰巴成一個,有些不忍的別過頭。
陳銘也是輕咳一聲,遮了遮臉龐,這玩意,這種吃法,誰吃誰知道。
"啊啊哈哈,怎么樣,味道不錯吧?"白守業賤賤一笑,很是得意。
徐虎二人的臉色變換了半天才止住,他們只感覺要上了天,這已經不單單是嘴里的滋味了,他們的身體也感覺得到了升華,要不是建國之后不許成精,可能他們就直接飛升了。
"好……好滋味。"徐虎大著舌頭強忍著那種滋味。繼續發牌。
蘇錚咋啦咋啦了舌頭,深深的看了白守業一眼,沒有開口。
"小白啊,這個做人啊,還是低調一些比較好,不然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陳銘再次拿起牌面來看了一看,若有深意的對著白守業說到。
上一把辛虧他跑了,白守業這個小子顯然就是報復,陳銘怎么能不擔心呢。
"陳少,你要是威脅人。那我就不玩了,欺負人嗎這不是。"白守業一扔撲克,直接撂了挑子。
"別,別,他不敢怎么樣你。你放心,咱們都按照規則來。"蘇錚急忙安撫道,若是白守業不玩了,他怎么報復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