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掌嘴,今天我便不和你計較了。"
陳銘上前兩步,將目光看向何安華,他的語氣帶著一抹淡然,確實,這樣真的算是便宜了對方。
何安華一愣,他本來是想先問問來者何人,客氣一下,自報家門什么的,要是大家的實力都差不多,那就化干戈為玉帛了,畢竟他也沒有真的怎么艷彩。可現(xiàn)在看來,他完全就是想多了啊。
張倩也是一愣,她古怪的看了艷彩一眼,大概也沒有想到對方的哥哥居然這樣的……暴躁,你最起碼不先問問身份,若是人家勢力比你大,那不就尷尬了嗎?
"你混哪里的,居然敢和我們?nèi)A少這樣說話,你是活的不耐煩了嗎?"
"華少,弄死他算了,真是有眼無珠的狗東西。"
"小子,不要這樣的囂張。能壓住我們?nèi)A少的人,沒有幾個,你最好低調(diào)一點,給華少先道個歉,然后將佳人奉上……"
"……"
何安華身后的小伙伴們紛紛發(fā)言力挺他,他們的反正也和何安華一樣。
陳銘嗤笑一聲,幽幽道:"看來你們不想照做了?"
"兄弟,你未免也太狂了吧,不過我很欣賞你,現(xiàn)在帶著你的妹妹離開,我何安華不再追究你,就憑你的這個膽子。就值得我放你一馬。"
何安華拿著折扇站了起來,說出的話頗有幾分氣度,其實他心中也有所顧忌。
陳銘既然敢上來就放狠話,那只能證明他有些實力,本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意思,只要是陳銘帶著人離開。他何安華也不想和陳銘碰一碰。
陳銘懶得多費口舌了,下意識的道:"小欣,打他……"
接話剛出口,就看見了吳小欣那幽怨的目光,陳銘尷尬一笑,這才想起來,自己好像將吳小欣的經(jīng)脈給封死了。
"額……這個,你歇一歇吧,不用你了,我親自來吧……"
陳銘活動了一下身子,雖然他的傷勢還沒有回復(fù)徹底,可他的身體素質(zhì)也不是這些普通人能相比的,因此,解決這么幾個小螞蚱,他還是有信心的。
"噼里啪啦……"
陳銘的關(guān)節(jié)發(fā)出一陣陣的脆響,自從上次受了傷,他已經(jīng)有段時間沒有動手了,如今這樣一活動,心中還真的有些癢癢。
"艷彩,你的哥哥是不是有些沖動了,先不說他們身后的勢力,你哥哥一個人,對方四五個,這打不過吧?"張倩看著魔掌擦拳的陳名。跑過去拽了拽艷彩的衣袖,有些擔(dān)憂的問道。
艷彩咬咬嘴唇,方才張倩和何安華的對方她都停在耳朵里,她本來隨便跑著玩,碰到了張倩,尋思幫她一下,可沒有想到她是打的這個主意,當(dāng)下對她的感官急速下降,不過她終究沒有推開。
"沒事,我哥哥不會吃虧。"艷彩語氣沒有感情的說到。
張倩一愣,沒有在接話。
"小子,你還真的是敬酒不吃吃罰酒,哥們幾個,給他扒了皮。"
看著陳銘一步一步的走過來,何安華冷哼一聲,率先一腳踹去,既然陳銘有了動手的打算,他何不先發(fā)制人?
聽著何安華的話語,再加上他親自打頭陣,這些跟著他玩的小哥們們也沒有一絲猶豫,反正事后也是何安華處理,因此,他們或踹或踢,向著陳銘打去。
陳銘看也不看,這幫人只是普通人,根本沒有多大的力量,再者,他雖然身手不在了,可一些意識還是在宗師的級別,她輕而易舉的就躲開了幾個人的第一波攻擊。然后一拳向著何安華的鼻梁骨打去。
這一拳下去,自然是沒有落空,對方的鼻血當(dāng)下就流淌了出來,可陳銘卻是搖搖頭,無奈苦笑一聲,若是在以前,這一拳能將對方的腦袋打爆,可現(xiàn)在自己練吃奶的進(jìn)都用出來了,只是讓他流了鼻血……
"快了,再有兩個多月,我應(yīng)該就能恢復(fù)了,至于鵬子那里,可能要慢一點了……"
"哎吆……"那何安華慘叫一聲,感覺鼻子有些熱乎乎的,用手一抹,一片鮮紅的血跡沾染到了她的手掌上面,當(dāng)下他便大驚失色,頭腦有些眩暈。這是輕微暈血的征兆。
何安華的雙腿有些發(fā)軟,他仰著頭顱道:"你們,給我打死他,出了什么事情我來扛著,不要留手……"
眾人點點頭,對于何安華的表現(xiàn)沒有意外,看來他們也知道何安華有暈血的這個毛病,當(dāng)下安慰一聲,然后一幫人向著陳銘撲去。
"小子,竟然敢吧華少打的鼻子流血,就算是白少來了這也要有一個說法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