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大巨頭同時搖頭一笑,這分明就是扯淡,他們才不會相信。
陳銘看著三個人的目光,有些無奈的搖頭道:"真的沒有啊,去年那也都是一場意外,我都是走到哪里說哪里,沒有你們眼光深遠,你們有什么建議,可以和我說一說啊。"
眾人有些無奈,這陳銘算是捂住了嘴巴。一點風都不露,至于陳銘說的雖然是真的,可就是因為是真的,他們才不會相信。
龍在天砸吧砸吧了嘴,道:"咱們就說直了吧,陳小友,你有沒有一統江陵的想法啊?"
龍在天一點彎也沒有繞,直接把話說白了,眾人也全部看了過來,這個問題。大家都很關心,就算是蘇錚和徐虎也是。
"有啊,怎么沒有?"陳銘淡淡道。
嘩!
陳銘一句話,讓眾人面色復雜,終于,今年江陵將發生有史以來的動蕩嗎,四方勢力交手,足夠讓江陵的經濟倒退十年,不過到時候一統只有,也會在兩年之內回復過來。
"莫非。真的要走這一步嗎?"龍在天沉默不語,心中暗暗思索,若是陳銘真的拿他龍家開刀,龍在天絕對不會等死,龍家的反撲。沒有人能受得了,到時候再說陳銘的背景已經沒有屁用了,他家都要玩完,誰還管你背景。
一場眾人可以預見的風暴,似乎在這個大廳里面慢慢的席卷開來。
場間的氣憤有些凝重,安靜的都能聽見旁邊人的呼吸聲。
"誰不想啊,你出去隨便拉一個人問問,都這么想,可是想和做那是兩回事,不是嗎?"陳銘輕輕一笑,將這種氣憤打破。
他的確這樣打算的,也準備了今天將臉皮撕破的準備,可老秦的短信來得有些及時,他要是去非難國家找尋那個什么龍鱗,就指定不能坐鎮江陵了,徐虎和蘇錚雖然能力有,可身邊沒有高手,很容易讓人給暗殺了,因此,一統江陵的打算只能暫時的擱置了。
"啊哈哈。陳小友,你真會開玩笑,那你明年有什么計劃,想開戰什么行業,說出來的,大家一起幫你啊。"龍在天輕呼了一口氣,然后哈哈大笑道,不到最后時刻,他還是不想和陳銘為敵的。
莫陵城和尹莊也紛紛附和,每個人都想前進一步,可礙于各方勢力的原因,難度無異于登天,因此,現在這種局勢眾人倒是可以接受。
"呵呵,這種發展的事情你們還是和蘇伯伯談吧,我只是把握打的方向,這種細節,我弄不來啊。"
陳銘再次打開了一壇酒,將話題引向了蘇錚那里,這以后就算蘇錚和徐虎的事情了,他只管點錢就好。
有了那陳銘不算是保證的話,場間的氣憤來時活絡起來,眾人又開始了推杯換盞,陳銘不在發言,不過喝酒就是來者不拒了。
蘇錚和徐虎開始和其他三個人商量細節。說是細節,無非就是說空話罷了,說白了,他們四方勢力都屬于競爭關系,沒有人真的會希望看道哪一方好過。
時至兩點,這場酒局終于算是落下了序幕,而三個巨頭也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信息,陳銘這里也有了準備,算是其樂融融,接下來再過幾天,等到那些骨干都在老家回來,便是整合陳銘勢力的時候。
如今陳銘雖然進入了江陵巨頭的行列,可因為去年已經接近年底,還是一盤散沙,而蘇錚和徐虎的計劃。就是在五個月之內,將所有的力量徹底整合,然后走上正軌。
眾人慢慢散去,齊樂樂又來瞎掰了一會,也紛紛離開。
莊園的后續打掃工作自然不用眾人操心,一行人坐上車便回了家里。
……
"金針推脈,天為陽,地為陰,陰陽乃天地之道……"
別墅的二樓,陳銘一邊給蘇鵬扎針。一邊嘴里碎碎念,這是哪醫書中記載的一些口訣。
隨著一根又一根的金針落下,蘇鵬被陳銘弄得像個刺猬一樣,不過前者卻是很舒爽,一股熱氣順著蘇鵬的四肢百骸開始流淌。那熱氣便是蘇鵬身為宗師的暗勁。
而那股暗勁比之以往簡直強了將近一倍,等他完全的回復,相信就能步入宗師中期的行列。
陳銘不敢大意,再過不久他就要踏上尋找匕首的道路了,而在之前。他想將蘇鵬徹底的治好,這樣自己也多了一個幫手,不過還要看老天允許不允許,若是時間充沛還好說,若是很快啟程,那就只能他一個人上路了。
陳銘現在做的便是準備工作,最重要的便是修養……
時間一天天的過,蘇鵬的身體也一天天的好了起來,直到大年初十的時候,蘇鵬自己也能下地走路。而這時候,別墅也進入了空檔的時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