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慶豐嘴巴一動,他知道這件事情隱瞞不了,當下就說出了具體的經過。
成剛一樂,抬頭看著王慶豐好笑道:"這么說,我兒子還不能還手了,你來祝賀,我當你是客,你若是挑事,我成家也不怕,明白嗎?"
成剛心中冷笑一聲,表現的很是強勢,王家成家也在伯仲之間,他并不懼怕王家。
"不錯,是我兒子不對在先。可是你成剛的兒子做事也有些過分了吧,他差點死去!"這一幕王慶豐也預料到了,他并沒有讓成玲償命的想法,可是也要付出一些代價的,至于另一個陳銘,則必須死!
成剛點點頭,道:"卻是有些過分,我一定會好好的教訓一下他,那小子不知道跑到哪里去野了,到時候我一定在你面前懲罰他,現在不宜動怒,貴公子怎么樣了?"
"還好,骨頭斷了幾根,我查到成玲已經回了成家。成剛你也不用推三阻四了,年輕人應該知道一些分寸!"
成剛有些不悅,這個王慶豐有些咄咄逼人了,不過這是他們老爺子的壽宴,他也不想將事情弄大,當下點點頭:"既然他回來了,我派人去叫他吧。但是,王慶豐,你居然敢調查我成家的人,今天念你是愛子心切,再有下次,我成家也不是好惹的!"
成剛冷冷的瞥了一眼王慶豐,對著后面喊道:"小櫻,叫你弟弟過來!"
"是。"后亭走出來一個女孩。看起來也就是二十一二的年紀,可能當成玲的姐姐,起碼也是和成玲一般大的!
女孩亭亭玉立,穿著一身藍色的漢服,瓜子臉櫻桃嘴,身材也是讓人挑不出毛病來,算是一個十足的美人了!
此人名叫成櫻。他看了一眼王慶豐,她在后面也聽到了一些,連招呼都沒有打,就向著外面走去!
"呵呵,王兄先做,女兒家嗎,有些不懂事,勿怪啊!"成剛笑道!
……
"來啊,繼續和,一會在挖兩壇子!"成玲陳銘四個人喝爽了,這女兒紅已經賣了十多年,所謂酒是陳的香,又是女兒紅,陳銘也是喝的一個爽歪歪,再加上成家廚房偷出來的菜品,當真是一個爽快啊!
"小玲玲大氣,這是我吃過最好吃的幾頓飯之一了,還別說,偷來的東西帶著賊腥子味,就是好吃!"陳銘再次干了一碗酒!
"哈哈,這都是小事,我在挖一點去,你們等著我!"成玲哈哈一笑,就要站起來去辦。
陳銘眉頭一挑,不遠處一個女子正在走來,她穿著一身漢服,很有一種小家碧玉的感覺,他努努嘴。道:"那個,誰啊?"
"嗯?"成玲疑惑的回過頭,這一看,差點魂都嚇沒了,他哆哆嗦嗦道:"這……這就是我想給你介紹的人之一,我老姐……"
"額……"陳銘看著成玲的樣子,玩味道:"你……很怕她?"
成玲脖子一縮,何止是怕啊,他都有了心理陰影了,這時女子走了進來,成玲急忙賠笑走了上去,笑道:"姐,你怎么來了啊,快坐啊!"
成櫻秀眉一皺,看了看陳銘,想必這個就是和自己弟弟撞人的那個陳銘了,她又掃了一眼那三個酒壇子,上面還帶著一點泥土,當下一腳踹了上去,冷聲道:"成玲,你又偷我的酒,我打不死你!"
"姐……姐,你聽我解釋啊,我朋友在,給點面子啊!"
"啊……姐,你輕一點,我是不是你的親弟弟啊!"
"嗚嗚嗚,姐,好姐姐,我錯了!"
"我的天啊……"陳銘長大了嘴巴,看看成櫻在看看成玲,這,被完虐?
"臭小子,你還敢喊疼,是不是你把王家的王天昊給撞了。他爹知道了,現在在大廳等著呢,父親叫你過去!"成櫻沒有好氣的說道!
"那是王家的人?是他先挑事的,要是他不壓我們的車子,都懶得搭理他!"成玲撇撇嘴,顯得很是委屈。
"話是這樣說,可他兒子住院了,你還是好好的,他心里不平衡啊,你去了道個歉,剩下的父親來辦,他也不敢怎么樣,咱們成家也不怕他,快點吧。"
成櫻說著,然后看向陳銘:"那個是你的朋友吧,這件事情他也有份吧,讓他趕緊的走的,王天昊住院,王慶豐肯定會找人出氣的!"
成玲一聽瞪開了眼睛,不悅道:"憑什么我道歉,沒有商量。他就是活該,怎么沒有死呢,還讓我的朋友走,他王慶豐要是敢找事,我滅了他王家!"
陳銘滿意的點點頭,這個小玲玲還是不錯的嗎,至少知道幫自己出頭,他感覺很是欣慰。
吳小心和蘇鵬連理會都沒有理會,將最后一點酒就喝光了!
成櫻嘆了一口氣,好笑道:"你的翅膀硬了是不是,連我你都打不過,就你還滅了王家,你哪里的勇氣?"
"是我給他的!"陳銘抬起頭來慢悠悠的說道,本來這是成家的家事。他不適合插手,可王天昊的事情也牽扯到了他,聽成櫻的意思,他怎么也逃不掉,那不如干脆直接入局!
"你?"成櫻不屑一笑:"成玲,你的朋友比你還要張狂,既然是你的朋友。我不想多說,王家的勢力不在咱們之下,你想必也清楚,對于你朋友的大話我也不做評價,你最好讓他趕緊的離開!"
成玲拉著一張臉,不悅道:"姐,我已經長大了。再說了,你只比我大了五分鐘而已!"
"這么說,你是不去了?"成櫻皺眉,以前他弟弟很是聽話的,甚至稱得上是乖,可是出去了一趟,怎么變成了這個樣子?
成玲回頭看看陳銘,陳銘一笑,這個蠢貨,連個主意都拿不了,怪不得被壓迫,他搖搖頭,道:"不去!"
成櫻看向陳銘,隱隱猜出自己弟弟的變化從何而來。她感覺,八成是這個陳銘帶出來的,她的語氣也有些冷了:"你哪來的勇氣說這話,你知道古武王家是什么人嗎,我聽說你是江陵新晉的大佬,可在王家面前,這不算什么,世俗界,和古武界,是兩個世界,你明白嗎?"
陳銘掏掏耳朵,這個女人……長得還可以,就是說話有些刺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