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廢話了,準備好了就出手吧,我還趕時間!"陳銘抱胸,一臉不屑的說道!
"好,好小子!"張震冷笑一聲,然后向著陳銘沖去,在半路一個高跳,然后一個鞭腿甩出,就從這一個動作,也能看出來張震是練過的,普通人絕對打不過他!
陳銘不閃不避,這在眾人眼中強悍的攻擊。在陳銘看來確實漏斗百出,他又一千種方法給他打回去,而陳銘自然是選擇最為簡單的一種!
只見張震的腿鞭即將甩中陳銘的時候,陳銘動了,他同樣用的腿鞭,不過沒有像張震一樣借助助跑起跳,他則是雙腿一彎,身子猛然樂器,一個轉身,同時腿鞭抽出!
咣!
一聲沉悶的響聲,陳銘在空中直接一腳印在了張震的胸口,陳銘一擊得手。穩穩當當的落地,而張震則是怎么來的怎么回去!
砰!一聲重響,張震狠狠的砸在地面上,他感覺自己的五臟六腑都要撕裂了一般,喉嚨一甜,嘴角溢出一些血絲。
眾人全部都愣住了。不可置信的看著這一幕,張震氣勢洶洶,一幅胸有成竹的樣子,就這樣敗了?
這就是出場不可一世,上來就被打跪下了?
驚愕過后,北院趕過來的人發出一聲高呼,而南院的人則是臉色陰沉!
武術社的眾人看著陳銘,呵斥道:"陳銘,大家都是同學,你至于下這么重的手嗎?"
陳銘無辜的聳聳肩,風輕云淡道:"還真不是騙你,我不知道他的實力,因此沒有敢下重手,我只用了不到半成的力量,再說了,我怎么下手關你屁事?"
"你……"
"你什么你?"陳銘打斷,道:"先不說這個了,輸了就是輸了,張震是吧,你之前說的什么?"
張震原本還能堅持,聽到陳銘這一句話直接干脆利落的暈死了過去,甚至暈死過去的起前一秒他還有些慶幸,不然眾目睽睽之下,他怎么下得了臺,自己被一招打敗了,然后在高喊陳銘是對的,然后給陳銘跪下嗎?
因此,羞怒交加之下,他很慶幸自己能暈過去!
"切,武術社的人都是孬種嗎。他許下的承若大家都聽著呢!"
"這你就不懂了吧,他那是以為自己絕對會贏,才敢那樣說的,以我看來,這個張震應該是裝的,給他用水弄醒就好了……"
"見微知著啊,張震不僅是武術社的人,還是南校區的人,雖然不能一棒子打死一群人吧,但是這個老鼠屎難免不好說啊……"
北校區趕過來的人大聲的議論道,生怕武術社的人聽不到一樣,尤其是跆拳道社,更是用處自己所有的嘴上本領,以張震為由頭,連整個南校區都給埋汰了!
武術社和南院區的眾人面色鐵青,可是鐵一般的事實擺在眼前,他們只能將怒氣發泄到張震身上,然后更加仇恨陳銘了,畢竟這是陳銘擊敗張震才帶來的后果!
"閉嘴!"武術社的人忍不住了,一幫人穿著練武的衣服站出來,沖著北校區的人怒斥道!
其他人或許還會顧及一下武術社,但是跆拳道的人怎么可能懼怕他們,當下就冷聲回應道:"怎么,你還要打人?當初我們跆拳道社挑戰你們武術社,你們干嘛不答應啊?"
"也好,現在我們這里沒有什么人,你們肯定能勝利,不過你既然敢出手,敢不敢接下來南北兩個院校的比試,我們北院雖然女孩多。但是一個跆拳道社就足夠了!"
武術社的人啞口無言,氣的臉色漲紅,陳銘卻是沒有興趣在待下去,這種沒有懸念的比試,他一開始就沒有興趣,既然現在解決了,自然是要回去了!
"站住!"
武術社的人冷聲叫住陳銘,他們怎么能讓陳銘離開,這一切都是由陳銘引起來的,他們可算是要恨死陳銘了,哪怕你和張震多交上幾招,然后在敗了他也行啊,上來就是一腳,這算是什么,這不是打他們武術社的臉嗎!
"哦,你們還有指教?"陳銘似笑非笑的看著他們道!
楚水依也是眉頭一皺,她雖然加入了武術社,但是基本沒有來過幾次,她之所以加入這個社團的心思也很簡單,就是事少,不像是一些音樂社舞蹈社,動不動就開會,和別人發生矛盾!
"張震只是我們這里不入流的一個人,打敗他算不了什么。等我們去叫我們社長他們來!"有人回應道!
"哦!"陳銘淡淡的哦了一聲,好笑道:"你們這是打算群毆啊,還是打算車輪戰啊?"
"罷了,懶得和你們計較了,你說張震不入流我也不說什么了,這樣吧。你們武術社現在有幾個人在場,一起上吧!"
"你……你讓我們一起上?"武術社人的威嚴不敢置信的問道!
直到陳銘點頭,他們才確信,當下勃然大怒,這是看不起誰啊,我們一幫人打你一個,就算是贏了又能如何,還不是被人恥笑!
不過他們也不能讓陳銘這樣輕易的走了,不然以后武術社不但被跆拳道社壓了一頭,而陳銘一個人壓住他們整個社團的事情也會被宣揚出去了,那他們以后還有什么臉面見人!
眾人準備躍躍欲試,既然陳銘這樣說了。反正不是他們自己要求的,正當他們準備出手將陳銘圍起來的時候,一道冰冷的聲音傳來!
"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