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名醫館門口,大中午的誰也不吃飯,那百十號人都是緊張的看著陳銘,好像是比試的是他們一樣!
由于這里的聚眾,路過的人也是好奇的湊了過來,于是,出現了詭異的一幕,這里的人越來越多,后來的不明所以的看向場中的陳銘和藥錚,那先前就在的人好像是前輩一般,有些鄙視這后來的問東問西!
"你們不要嘰嘰喳喳了,這是陳神醫和那個藥錚的比試。這是醫術上面的較量,你們不要吵,再吵的話就滾蛋!"
"就是,既然來了就安靜的看著,憋不住自己的嘴巴,那就滾到一邊去吃飯,不要在這里影響了陳神醫的發揮!"
后來的被數落這,也不敢大聲的反駁,只是看向陳銘之后,懷疑道:"他真的是個神醫,這也太年輕了吧,都能做我的兒子了!"
"兄弟們。干死這幾個長了一張破嘴不會說話的混蛋,敢說陳神醫是他的兒子,我反正是不能忍了!"
"俺也一樣,干他!"
不一會,那幾個懷疑的人都被陳銘治療好的粉絲們給暴揍了一頓,趕出了這里。一時間,他們更神氣了,好像他們就是陳銘一般。
場中,陳銘拿著金針走上前,不大一會就破解了藥錚的手段,他并沒有著急的拔下金針,而是笑瞇瞇的看著方小文道:"方少,你聽不見?"
"啊?你說什么?大點聲啊!"
這次方小文都是沒有裝,他是真的聽不見,只能看陳銘的口型依稀的猜測,陳銘點點頭,聽不見是對的,他的金針沒有拔下來呢還!
下一刻,陳銘一笑,手掌一拍,就像是拍釘子一樣將金針給拍進方小文身體一寸有余,同時,陳銘大聲道:"疼不疼?"
方小文雙拳緊握,他雖然聽不見,可是陳銘只說了三個字,看口型也能看出來了,他多么想說疼啊,他真的疼,疼的上下牙齒都打顫了,可是他不能回應啊,他一回應就想當于自己能聽到聲音了,也就是說陳銘贏了!
方小文緊緊的咬著牙齒,這秋天已經不是很熱了,他的汗水卻是一直沒有斷,到后來他的身體都輕微的顫抖了。可以想象承受的痛苦有多大。
方柔在一邊看得哈哈大笑,這個陳銘還真是壞,不過這個方小文也真是個人物,居然硬生生的挺住了!
方柔知道了真相,可是那些吃瓜群眾卻是不明所以,他們同是大聲道:"聽見你就說,你是啞巴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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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久之后,方小文終于適應了疼痛,他從牙齒里面擠出四個字來:"你說什么?"
"啊哈哈哈,沒,沒什么,看來這一局又是藥錚贏了!"陳銘哈哈一笑,也沒有在意,將自己的金針拔了出來!
如此切磋,一個小時過去了,又是三局結束,沒有意外的,都是以平手結束,不過這三局下來,方小文差點沒有跪下,他雖然用自己頑強的意志力給藥錚弄出來一個平局,可他遭受了多少罪卻是沒有人知道!
那種痛苦方小文可以發誓,他這一輩子都忘不了,上一次在看守所經過幾個大漢的揉搓,那是心靈的痛苦,如今陳銘又施加給她**的痛苦,他只想把陳明給弄死,當然,這是不可能的!
"哎,真的沒有看出來。原來這世界上還有這么年輕的高手啊!"陳銘感慨的道,那邊正在給方小文制造病痛的藥錚嘴角一抽,他都感覺自己下金針的時候手都發抖了,他能怎么辦,他也很無奈啊!
不過,唯一讓藥錚欣慰的是,這痛苦不是由他來承擔,否則的話他早就撂挑子不干了,他不僅有些佩服方小文,雖然人生長在都市中,嬌生慣養的,但是這毅力比他這個練武的都要頑強,不是一般人啊!
就在藥錚制造病痛的時候,一個人影在人群中鉆了進來,遞給陳銘一個小盒子,陳銘打開一看,里面一排排的嶄新的鋼釘,一看就是那種釘木架用的鋼釘,上面有一層右,锃光瓦亮的閃爍著光芒!
方柔看了一眼,不明所以道:"你拿釘子干嘛?"
"當然是治病了!"陳銘猥瑣一笑,既然他怎么治療,這個方小文都否認,那他干脆也不治療了。用鋼釘扎著玩就是了!
眾人看的也是津津有味,這好幾局下來了,二人還是不分伯仲,這說明二人都是神醫,各有所長,這種高手之間的過招才有看頭啊!
不大一會。藥錚離開方小文,他沒有來得及說話,就有人幫他說道:"陳神醫,有輪到你了!"
"那好!"陳銘笑瞇瞇的點點頭,拿著鋼釘就走了過去,在一邊的藥錚看的眼皮一抖,依稀能猜到了陳銘要干嘛!
"方少,我可要進來了!"陳銘嘿嘿一笑,拿出一個鋼釘,根本不給方小文說話的機會,一下子就懟了進去,方小文那殺豬般的嚎叫頓時響徹在四周。真是聞著傷心,見著開心啊!
"陳,陳銘,你這是給我治病還是要弄死我啊,你到底干了什么,我為什么會這么痛?"方小文咬著牙質問道!
陳銘笑瞇瞇道:"正常,通則不痛,痛則不通,你這不通,我才給你治療的啊!"
一邊的藥錚簡直不忍心再看了,他能說什么,指責陳銘用釘子扎人?
這華佗還用刮骨療傷的事跡呢。那個不比這個痛,陳銘以每個人都有偏方就能給他堵得啞口無言,人家沒準就擅長用釘子當金針玩呢!
藥錚只能祈禱著方小文能撐住,同時也為方小文默哀,這陳銘他到底是怎么招惹上的,這根本就是一個笑面虎啊,笑著就能整死你,你還說不出什么來!
這一刻,藥錚感覺后背有些發寒,再一次感謝不是自己作為比賽的試驗品。
"嗷……"
"嗚嗚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