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評論來看。
仿佛《問》這首歌的發布，已經意味著成功了，實則并不是這樣。
哪怕不少職業歌手在聽完這首歌都覺得好聽，但在音樂網上，這首歌購買量并不如徐清雅和吳丹妮今日一同發布的單曲。
不過到了下午。
很多正在刷短視頻的網友都刷到了身穿黑色長裙的姜伊人握著話筒用生無可戀的眼神，扭腰的視頻。
而這個視頻，還套上了《問》這首歌的演唱片段。
明明很簡單的動作，卻在極短時間內吸引了不少網友的目光……。
坐在自家沙發上的張友無奈的搖了搖頭，動作沒問題，那個叫楚涵的舞蹈老師也沒有教錯，但張友卻忘了一件最重要的事情。
不同的長相，不同的表情，在做同一個動作所呈現出來的效果是不一樣的。
劉惜君嫵媚的眼神和表情像生無可戀，但姜伊人那雙永遠清冷的目光，加上淡然的表情，做起這個動作來那就是真是生無可戀的。
花了二十多萬買流量推送，效果倒是也有一些，但確實與張友原本的預想存在太大的差距，就這……他還想將薛凱琪舞臺風格以及著裝套在姜伊人身上，現在看來，理想很豐滿，現實很骨感。
因為成績沒有達到自己的預期目標，張友打算以后不再弄這些。
既然姜伊人是歌手，那就多給她一些歌曲好了，按部就班的發展倒也不失為最穩妥的方式，開演唱會，也不一定非要搞出別出心裁的舞臺風格。
像歌后王菲的演唱會，人家也沒那么多花里胡哨的東西，除了不同的著裝之外，朝舞臺一站，拿著話筒一開嗓，歌迷該沸騰還得沸騰，該尖叫還得尖叫。
靠純粹的歌聲，往往更能體現出歌后的真實水平與號召力。
不過晚上跟姜伊人一同回來的韓大經紀人倒是一臉驚喜，道“張友，你這些動作還有沒有，要是有的話，再給伊人編一段”
“怎么了?。俊?
張友有些疑惑了。
不久前，他又不是沒看點贊與評論數量，與付出的二十萬流量費相比，收獲的效果已經差到張友都看不下去的程度。
“效果很好，評論都有三萬多條了”
韓慧高興道。
“……”
張友不想說話了。
從這話不難聽出韓慧對流量的理解還不算透徹，要知道劉惜君當時的一扭，直接將原本已經過氣歌手的她，扭上的熱搜，還讓大半個中國男人都為了噴出了鼻血，之后的事業更是在極短時間內達到了出道那么多年都沒觸及的高度。
可姜伊人這才多少……別說噴鼻血了，剛才他又不是沒翻過評論，都在說姜伊人的扭，扭出了生活的艱苦，婚姻的不幸，以及女人的絕望。
倒也有夸獎的，但相比起網友的調侃，那點評論數量簡直不值一提。
留意到姜伊人也望著自己，張友驚詫道“你也覺得自己的扭，為《問》這首歌的發布帶來了熱度嘛??？”
姜伊人沒有點頭，也沒有搖頭。
“算了，你還是生無可戀點好”
張友笑道。
“張友，你不會覺得效果很差吧??？”
這時。
韓慧試探性問了一句，見張友點頭，她才用驚奇的語氣道“你以為流量是什么！？是你花錢推送一下就能折算成流量的嘛??？”
“難道不是??？”
張友反問道。
“當然不是了，推送轉變成流量，需要一個過程，這才過去多久，就有三萬多條評論，已經很了不起了，說不準明天這個數量還會翻倍……”
“先說好，我可沒多少錢再砸進去了，如果你們覺得效果好，那就繼續花錢買推送，至于再編……說實話，你確實不太合適，一個扭腰的動作，竟然有那么多網友看到的不是動作之美，而是扭出了婚姻的不幸……”
說到這里，張友忽然停頓了一下，他用不確定的語氣問道“能不能說一下你這么多年來被記者爆料過多少次家暴！？我怎么感覺我這還沒進娛樂圈，就有點紅得發紫的意思了?。俊?
姜伊人沒有回答，她將腦袋偏到一邊，都沒敢和張友對視。
“你確實很紅的，雖然人不在娛樂圈，但名氣很大的，圈內人知道你，很多網友也知道，誰讓你以前不是東西了，加上伊人以前的事業發展確實很好，稍微有點風吹草動就上熱搜”
提及這事。
韓慧便不免嘆了口氣，道“娛樂圈新老舊人的更迭速度確實太快了，快到，連我這種經紀人有時都反應不過來，以前伊人一場演唱會能坐滿十萬歌迷，上半年那場八萬座次的演唱會只坐滿了五萬人，現在要是再開……估計只能選擇那種只有三四萬座次的場地了”
“理解”
張友點了點頭。
這也沒什么好說的，除了少數一些例外，大多數人都會盛極而衰。
而這也是姜伊人確實沒多少真正意義上的代表歌曲造成的局面，如果換成代表作很多的歌手，張友相信哪怕十年不開演唱會，一旦開了，照樣有不少歌迷支持。
公司力捧……與靠作品說話往往會呈現出兩種截然相反的局面。
就這姜伊人還算好的，大抵也是因為長得太漂亮，加上氣質絕佳，以及這段不算幸福的婚姻經常被爆，在無形中幫她維持住了人氣，不然能不能再吃娛樂圈這口飯還得另說。
“你真理解??？”
韓慧問道。
“你就說你想干什么吧！歌，姜伊人還有兩首，等發布完，我再寫……好吧！開口向李宗盛要”
張友見韓慧嘴角浮現的譏笑，就知道她在想什么，于是，無奈改口道。
“既然你理解，那就幫伊人再設計一段舞蹈……”
韓慧還沒說完，便聽張友直接開口拒絕，道“她真不適合，人家都是誰的腰奪命的刀，你再看看評論……”
望向姜伊人，張友認真道“以后就老老實實唱歌吧！我要的并不多，一個月才十萬，你完全承擔的起，沒必要為了大紅大紫再搞這些虛頭巴老的東西，這次是我想的太簡單了，以后不弄了”
“你不愿教伊人，那幫我教一個新人，擁有舞蹈功底的”
韓慧笑著開口道。
“這個新人接受潛規則嘛！？”
張友一句話，便讓姜伊人眉頭緊皺，盯著他的目光瞬間有些不善。
韓慧表情有些難以置信，她看了看姜伊人，又看了看張友，過了好半晌，她才朝張友豎起一根大拇指，道“你厲害，拒絕自己老婆的要求，還當著她面說要潛新人，做了一段時間人，差點誤以為你已經變成人了，沒想到還這么不是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