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霆鈞就是看起來不敢靠近,真的靠近了他也不會打人的。”
楚天祺好心的勸道,“他只是看起來讓人害怕而已,其實人很好的!”
“恐怕,我還是沒有膽量靠近他!”薛子清還是無法打消心里的懼意,“他什么都不用做,都可以喝退一桿牛鬼蛇神了!”
楚天祺聽的好笑,“真有你說的那么神,那我們以后門上掛一張他的照片就好了,保證什么人都不敢來!”
兩人親密的背影漸行漸遠,宋荷在周圍看了許久,都沒有看到顧霆鈞的身影。她頗為失望,又覺得無比激動。
既然那人不是顧霆鈞的女朋友,這說明她還是有機會的。
家里人和顧霆鈞的警告被她拋在了腦后,她拿出電話撥了一個陌生的號碼,“幫我查一個人,具體信息我會發(fā)給你,結(jié)果盡快給我!”
一天時間,總算是搞定了最重要的婚紗。
兩人溜達回來的時候,正好在門口碰到了剛從海島回來的人。
一看見楚琋月,楚天祺立馬湊了上去,“月月啊,你們可算是回來了,要是再不回來,媽真的要刊登尋人啟事了!”
楚琋月無語的轉(zhuǎn)過了身,“二哥,你不是都知道我們出去了嗎?”
“我當(dāng)然不知道,你又沒告訴我!”楚天祺把自己撇的一干二凈,“你們出去也不帶上我們,沒義氣!”
跟他說不通,楚琋月干脆換了目標(biāo),“薛姐姐,我們給你帶了禮物呢,非常適合你現(xiàn)在吃呢!”
“真的嗎?”
“當(dāng)然是真的!”楚琋月神神秘秘的從一旁的箱子里拿出了一個綠油油的椰子,熱情的塞進了薛子清的手里,“我們今天去了一個風(fēng)景很好的海島,島上有很多椰子樹,這是三哥親自從樹上摘下來的,很新鮮很好喝,一會兒打開了你嘗嘗就知道了!”
楚天祺在一旁忿忿不平,“霆鈞一介大好青年,竟然被你拐去無人的荒島上摘椰子,能不能有點出息!”
楚琋月頂了回去,“我愿意,怎么著吧!”
一聽到是顧霆鈞摘下來的,薛子清頓時就覺得手中的椰子似千萬斤重,壓的她手都快抬不起來了。
顧大總統(tǒng)摘得椰子,一般人恐怕是無福消受吧?
“麻煩你了,顧先生。”
一向惜字如金的顧霆鈞破天荒的回了三個字,“不客氣。”
薛子清都快哭了,怎么椰子越來越重了呢!
滿滿當(dāng)當(dāng)?shù)囊訑[滿了廚房,晚上的晚飯理所當(dāng)然成了椰子的盛宴。椰子的香氣從廚房飄了出來,滿屋子都是椰子的味道。
看到他們平安無事的回來,顧瀾心才安心了。
下午他們從沙灘上回去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顧瀾心打了很多通電話,楚琋月一拍腦袋,懊惱不已,她竟然忘了給顧瀾心報平安!
所以現(xiàn)在,她心虛的坐在沙發(fā)上,等待顧瀾心的諄諄教導(dǎo)。
果然,顧瀾心只挑了她,“這么大人了,出去玩都不知道給家里人說一聲?霆鈞那么本分的孩子,都被你帶偏了!”
顧霆鈞忍著笑坐在一旁不吭聲,愉悅的聽著顧瀾心維護他。
“媽咪,二哥知道我出去了,他沒告訴您么?”見苗頭不對,她果斷的把黑鍋扔給了楚天祺。
莫名其妙的黑鍋砸的楚天祺登時就炸了,“媽,我可是什么都不知道,您可別聽她瞎說!她就是為了逃避責(zé)任,才把我賣出去的!”
此時此刻,所謂的兄妹情誼,真的一文不值了!
兩個人歲數(shù)加起來都半百了,顧瀾心頭疼不已,這兩人什么時候才能像顧霆鈞和薛子清一樣,試著穩(wěn)重一點?
“好了,你們兩個不要吵了!都多大的人了,還跟個小孩子似的,不怕別人笑話嗎?”
兩人異口同聲:
“不怕!”
“沒別人!”
顧瀾心氣的沒脾氣,直接無視他們換了話題,“對了,霆鈞,你有需要邀請的人嗎?有的話把名單給我,我?guī)湍惆颜埣硭瓦^去。”
“媽,我沒有需要邀請的人,其他的您看著辦就好。至于朋友,我自己來通知就好。”
顧霆鈞從軍多年,除了軍隊里認識的人之外,就只剩下為數(shù)不多的幾個朋友了。
“哦,那也好,”顧瀾心若有所思的點點頭,“那你還有什么事需要我?guī)兔Φ膯幔俊?
顧霆鈞沉吟三秒,“沒有。”
其他的事情都準(zhǔn)備好了,現(xiàn)在剩下的事情,就是結(jié)婚戒指了。
他算了算時間,定制戒指差不多也到了可以取的時間了。
知道他一向不喜歡自己的事情假手他人,顧瀾心又問了薛子清,“子清,那你這邊有事情需要我?guī)兔幔俊?
薛子清禮貌的說道,“我這邊也沒有。”
“那你在家安心養(yǎng)胎,剩下的事情我和云峰會看著辦的,一定不會讓你們失望的!”
“好,我會的!”
事情敲定,顧瀾心無比安心的走了,繼續(xù)研究婚禮的事情去了。
楚琋月看著她心情很好的走了,不解的說道,“我怎么覺得,我們結(jié)婚,媽咪比我們還高興?”
“好不容易能看到你嫁出去,媽能不高興嗎?”楚天祺故意拆她的底。
楚琋月白了他一眼,反駁道,“我看是因為你一把年紀了沒對象,好不容易有個薛姐姐愿意嫁給你,媽咪當(dāng)然要盡全力幫你守住了!”
“什么?我如此風(fēng)流倜儻貌比潘安家產(chǎn)過億位,我會會沒人要?”
“富可敵國又怎樣,這么多年還不是單身狗?”
“那是我意在河山,不在兒女情長!此等胸懷豈是你一介小女子能夠理解的!”
“縱使你說的天花亂墜,還不都是你找的借口,難道我會相信你嗎?”
“當(dāng)然要相信我,我什么時候騙過你?”
.......
薛子清有些無奈的看了一眼顧霆鈞,無聲問道,“他們兩個經(jīng)常這樣嗎?”
顧霆鈞面不改色,顯然已經(jīng)習(xí)慣了,他用表情默默的回答了薛子清,“的確是這樣。”
兩個人還在互相拆臺,薛子清和顧霆鈞對視一眼,默契的起身離開了。
算了,眼不見心不煩,誰讓自己找了個幼稚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