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鼠急得直冒汗,小聲道:“爺!千萬別動手!卷王酒店禁止私斗,而且這位是青城幫第二大幫派,猛虎幫少幫主,惹不得?。 ?
趙天虎見狀更加囂張:“小子,你最好別認(rèn)慫,不然我他媽都看不起你,就你們就這種貨色也配住卷王?不如去城東乞丐窩湊合湊合!”
那妖艷女子掩嘴輕笑:“少爺您太看得起他們了,乞丐窩都比他們有規(guī)矩呢~”
“咔嚓!”
林淵腳下的地磚徹底粉碎。
他眼中雷光閃爍,一字一頓:“草擬嗎,我真他媽忍不了!”
楚天突然開口,淡淡道:“別打死就行。”
“得嘞!”林淵咧嘴一笑,陰森可怖,雷紋棍上雷霆暴漲。
趙天虎臉色一變,顯然沒想到對方真敢動手。
他猛地扯開衣襟,露出胸口紋著的一只下山猛虎:“找死!”
“轟!”
兩道身影瞬間碰撞在一起。
趙天虎雙手化作虎爪,帶著腥風(fēng)抓向林淵的脖子。
然而,林淵不閃不避,雷紋棍橫掃而出。
“砰!”
伴隨著一聲悶響!
趙天虎竟被一棍抽飛,重重撞在前臺。
那妖艷女子尖叫一聲,脖頸上的青蛇猛地射向林淵面門。
“啪!”
姬太白不知何時出現(xiàn)在林淵身側(cè),兩指精準(zhǔn)夾住蛇頭。
小蛇瘋狂扭動,卻掙脫不得。
“碧磷蛇?”姬太白冷笑,“用這種毒物偷襲,下作?!?
說罷手指一搓,蛇頭當(dāng)場爆裂。
“我的小青!”女子凄厲慘叫,“你們知道這蛇多貴嗎?!”
趙天虎掙扎著爬起,嘴角帶血:“你們完了!我爹不會放過...”
“砰!”
話只說到一半,林淵手中的雷紋棍已經(jīng)插進(jìn)了趙天虎的嘴里,把他剩下的話直接懟回了肚子里。
“嗚嗚嗚~~”
趙天虎發(fā)出“嗚嗚嗚”的慘叫聲。
林淵滿臉獰笑,“臭煞筆!我讓你嘴賤,小爺給你好好通一通!
“嗚嗚嗚~~”
趙天虎的慘叫聲被雷紋棍堵在喉嚨里,只能發(fā)出含糊不清的嗚咽。
林淵不停的轉(zhuǎn)動雷紋棍,雷霆之力在趙天虎口中肆虐,電得他渾身劇烈抽搐,嘴角冒出白沫。
“啪!”
另一邊,姬太白一腳踩在那妖艷女子的背上,將她那張濃妝艷抹的臉狠狠按在大理石地面上。
“啊!我的鼻子!”
女子尖叫著,精心修飾的假睫毛都掉了一半。
“閉嘴!”
姬太白腳下用力,女子頓時發(fā)出殺豬般的嚎叫。
大堂里一片死寂,所有客人都目瞪口呆地看著這一幕。
敢在卷王酒店鬧事,還對猛虎幫少幫主下這么重的手。
這兩件事隨便一件事都震動整個青城。
這幾個人要么是瘋子,要么就是有恃無恐!
“住手!快住手!”
一個服務(wù)生顫抖著撥通內(nèi)線電話:“經(jīng)、經(jīng)理!大堂出事了!有人鬧事,打了猛虎幫少幫主!”
阿鼠臉色慘白,縮在角落里瑟瑟發(fā)抖:“完了完了...這下真完了...”
與此同時,卷王酒店頂樓,88樓。
一間巨大且奢華的辦公室內(nèi),一道倩影坐在柔軟的老板椅上,背對著辦公桌,俯瞰整個青城,渾身散發(fā)著出塵的氣質(zhì)。
雖然,這僅僅是一個背影,但卻依然讓人感到驚艷。
辦公桌前作者一個戴著眼鏡的中年,低頭垂眉,眼中帶有一抹怒氣,“小姐,下面出現(xiàn)點狀況,我……”
“去吧!”
溫婉悅耳的聲音響起。
眼鏡男站起身,彎腰退下。
……
卷王酒店大堂。
“咔嚓!”
林淵猛地抽出雷紋棍,帶出趙天虎幾顆帶血的牙齒。
他蹲下身,拍了拍趙天虎腫成豬頭的臉:“爽不爽?要不要再來一次?”
趙天虎眼中滿是怨毒,含糊不清地咒罵:“我...我一定要...殺了你們……”
“臥槽?還嘴硬?”
林淵舉起雷紋棍,作勢又要捅進(jìn)去。
“住手!”
一聲威嚴(yán)的暴喝突然從電梯方向傳來。
只見一個戴著金絲眼鏡的中年人大步走來,周身散發(fā)著強大的靈氣波動,赫然是一位御境強者!
“是張經(jīng)理!”服務(wù)生們?nèi)缫娋刃恰?
張經(jīng)理抬手一揮,一道無形氣勁將林淵逼退數(shù)步。
他冷冷掃視全場,目光在楚天三人身上掠過:“在卷王酒店動手傷人,你們好大的膽子!”
林淵雙眼微瞇,寒芒迸濺:“是這孫子先挑的事!”
眼鏡男面無表情,寒聲道:“就算他挑事兒,你也不能動手,更不能在卷王動手,這是規(guī)矩!”
林淵一聽這話頓時笑了,臉上的笑容愈發(fā)燦爛:“張經(jīng)理的意思是,就算有人騎在我頭上拉屎,我也不能還手?”
張經(jīng)理推了推眼鏡,“沒錯,這就是卷王的規(guī)矩?!?
“既然這樣的話,那……”林淵咧嘴一笑,突然暴喝一聲,“我~草~你~媽!”
聲音之大,震得水晶吊燈都晃了晃。
整個大堂瞬間鴉雀無聲。
張經(jīng)理臉色瞬間鐵青,周身靈氣暴涌:“混賬,你找死!”
他猛地抬手,一道靈氣爆射而出。
“轟!”
只聽一聲巨響!
楚天一拳將這道攻擊化解。
“張經(jīng)理,是吧!”楚天似笑非笑,“按照您剛才的說法,在卷王動手可是壞了規(guī)矩啊?!?
張經(jīng)理眼角抽搐,強壓怒火:“辱罵卷王管理人員,罪加一等!”
林淵夸張地掏了掏耳朵:“哎喲喂,原來罵人比打人還嚴(yán)重???那這位趙大少剛才出言不遜,怎么不見張經(jīng)理您主持公道呢?”
張經(jīng)理一時語塞,隨即冷笑道:“趙公子是我們酒店的貴賓客戶,享有特權(quán)?!?
這時,楚天從懷中緩緩掏出一張黑金卡片:“張經(jīng)理,認(rèn)識這個嗎?”
張經(jīng)理瞳孔驟然收縮:“卷...卷王至尊卡?!”
整個大堂瞬間嘩然!
“至尊黑卡,傳說這張卡是卷王最尊貴的客人!”
“卷王黑卡在整個大夏不超過一巴掌!”
“持有者無一不是權(quán)傾一方的大人物!”
“這少年的來歷恐怕很不簡單啊,不知道張經(jīng)理要怎么選擇!”
……
聽著周圍此起彼伏的議論聲,張經(jīng)理的確陷入了艱難的抉擇中。
但他很快鎮(zhèn)定下來,眼中閃過一絲陰狠:“就算有至尊卡,在卷王動手也是壞了規(guī)矩!這事必須給個交代!”
趙天虎此時已經(jīng)掙扎著站了起來,滿臉猙獰地笑道:“哈哈哈...我是猛虎幫少幫主,和我斗,你們也配?想讓我原諒你們?可以!”
他伸出顫抖的手指,指向地面:“跪下!然后爬出去!在青城爬三圈!”
張經(jīng)理面無表情地補充:“這是最輕的處罰了。”
林淵氣得渾身發(fā)抖,雷紋棍上電光閃爍:“我去你媽的!”
姬太白也冷著臉,帝王印在掌心浮現(xiàn)。
就在劍拔弩張之際楚天突然笑了:“張經(jīng)理,你確定要這么做?”
他慢條斯理地收起卡片,眼中寒芒乍現(xiàn):“我最后問一次,你確定要為了一個紈绔子弟,把卷王的規(guī)矩都拋之腦后?”
張經(jīng)理額頭滲出冷汗,但看了眼趙天虎,還是咬牙道:“在這里,我的規(guī)矩就是規(guī)矩!”
“我去你~媽的!裝集貿(mào)啊!”林淵罵罵咧咧,手中的雷紋棍爆發(fā)出一道道恐怖的雷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