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怎么賠啊?”
“我割出來一部分熱惱地獄給你?”
泰山王緊張道。
熱惱地獄是由泰山王負(fù)責(zé)的。
“誰要啊!!”
仵官王從來沒有像現(xiàn)在這么不冷靜過。
他一個文官,都?xì)獾囊獎邮至恕?
“怎么可能?地獄屹立地府這么多年,從來沒有人能夠撼動。”
“到底發(fā)生了什么,就裂了?”
“三首鎮(zhèn)獄獒
已經(jīng)打起來了嗎?”
“動靜也不至于這么大吧?”
秦廣王搖了搖頭,現(xiàn)在想這些沒用,仵官王是會感應(yīng)錯的,于是又問道:“你們快到了沒有?”
他們雖然看似還在閻羅殿,其實已經(jīng)趕在路上了。
從閻羅殿到泰山王府,對于他們來說,也就僅僅只需要幾個呼吸的時間。
“到了到了。”
“都到了。”
輪回王,都市王幾位閻羅都開口說道。
至于泰山王,則是早已經(jīng)在自己家里,等著老伙計們到齊了。
沒有人比他們更清楚寸陽命有多恐怖了。
所以,單獨一位閻羅,誰去都不保險。
“臥……槽!!那是……閻羅大人!?”
“一兩二三,四五六七八!?閻羅大人們?nèi)珌砹耍 ?
“等會!?什么情況?府里闖進(jìn)的到底是什么角色,能讓十殿閻羅都過來了?”
“這么一看,我們被打暈的不冤啊!?”
“是什么大神下來了嗎?能讓十殿閻羅齊聚泰山王府?”
“噓,小聲點,別被閻羅大人們聽到!”
天空中。
黑壓壓的云層,仿佛天空要塌了一樣,雷電交駁。
云層的上方,各路閻羅都先后趕到,聚集到一起。
府邸中的泰山王,也跟著飛向空中,和其他閻羅匯合。
十道龐大的身軀壓在云層之上,讓泰山王府里的鬼奴,和其他小鬼們都嚇的瑟瑟發(fā)抖。
十閻羅羈絆湊齊,這可是整個地府的至尊陣容了。
除了在閻羅殿之外,誰還能一口氣看到十殿閻羅。
十殿閻羅的目光,仿佛一道道紅色的光柱,穿過云層沒入到泰山王府中。
沒有閻羅殿鎮(zhèn)著,十殿閻羅散發(fā)出來的恐怖陰氣,幾乎震得整一片空間都在顫抖。
不只是泰山王府的鬼們。
整個酆都鬼城,也因為十殿閻羅同時而引發(fā)了騷動。
云層,閻羅,幾乎將懸掛在天空的血月遮擋的嚴(yán)嚴(yán)實實。
光是遠(yuǎn)遠(yuǎn)看著,都會被那地府之尊的威嚴(yán)震懾住。
“天,天黑了?地府哪有黑天啊?”
“閻羅,閻羅大人們?nèi)鰜砹耍。 ?
“發(fā)生什么事了?哪里出現(xiàn)動亂了嗎?需要他們出面鎮(zhèn)壓?”
“好恐怖,我感覺多看一眼我都會爆炸……”
“誒……你!”
“聽說,是有賊闖進(jìn)泰山王府了!”
“啊?泰山王府,進(jìn)賊?你說的是鬼話嗎?”
“那包鬼話的啊!里頭的鬼奴親口給我說的!”
“這賊也是倒血霉了,怎么都沒想到,十殿閻羅會全部出動!”
“畢竟是閻羅威嚴(yán),不可侵犯!”
酆都鬼城的鬼城民們遠(yuǎn)遠(yuǎn)的眺望著天空。
只見那十殿閻羅從空中浩浩蕩蕩的飛過,身軀逐漸沒入到了泰山王府中。
都在好奇著酆都鬼城究竟發(fā)生了什么。
底下,一個身穿紫色旗袍的女人,兩根手指夾著香煙,看著那泰山王府上方的天空,長長的嘆了口氣。
“謝逸之,看來是失敗了。”
蘭仙姑吸了一口煙,眼神黯淡下來。
甚至有些后悔,她先前或許不應(yīng)該那么相信謝逸之的。
“閻羅們太小心了,不給人家小孩留活路。”
說完,蘭仙姑掐滅了煙,將煙頭丟在地上,轉(zhuǎn)身朝酒館的小門走進(jìn)去。
另一邊。
血池地獄中。
謝逸之扎進(jìn)血池之中,游了半天。
腥臭味的血水,充斥著五官和皮膚,不時還有骨頭碰撞。
可謝逸之在血池之下,找了好幾圈,卻愣是找不到小白的身影。
剛才那東西,塊頭那么大,沒理由一下水就消失了才對?
因為轉(zhuǎn)了這么幾圈之后,謝逸之發(fā)現(xiàn),其實血池并不大。
就像是一個小空間,被封鎖,或者說獨立出來的一片小空間。
如果謝逸之猜的沒錯,這里應(yīng)該就是血池地獄,只不過屬于是血池地獄的一部分。
被單獨拎了出來,不在完整的地獄體系里面。
所以沒有鬼在這里受刑罰,而且能夠從泰山王府,直通這里。
本質(zhì)上,謝逸之他們還在泰山王府。
只不過,這一小部分的血池地獄,就在泰山王府之中!
不出意外的話,就是用來封鎖他的鬼心的。
“小白……”
謝逸之越找越是感覺憤怒。
首先,他沒有惹任何人!
就因為一個破命格,魂魄心臟從小就要被帶走,封鎖起來。
現(xiàn)在小白都因此被淹沒在血池里,找也找不到。
“找不到……行!”
“找不到就都別過了!”
謝逸之頃刻間化作一道紫色的雷電光柱,在血水中沖出。
血花四濺,愣是在血池中開了個洞。
準(zhǔn)備沖出血池地獄,往泰山王府殺去,既然小白不在血池里,那就肯定是在泰山王府。
可就在謝逸之剛沖出水面時。
卻看到一坨巨大的‘黑山’癱在血池上方。
再一看,‘黑山’的前方,竟然還耷拉著三顆腦袋,吐著好幾米長的舌頭,眼神渙散。
這三顆腦袋,分明是三顆不同的狗頭。
而此時,小白正坐在其中一顆腦袋上,發(fā)著呆,略帶疑惑的眼神看向謝逸之。
兩者對視,一語未發(fā)。
謝逸之:“……”
小白:“……”
三首鎮(zhèn)獄獒:“……”
不知道為什么,在看到謝逸之的時候,三首鎮(zhèn)獄獒反而心里松了一口氣。
太好了,有人來了。
再晚一會兒,它真的好像要有點死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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