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說岳》武力值天花板,“高一槍”高寵!
蔡福其實已經(jīng)隱隱約約猜到是他了,若非是他,誰能只用十個回合就擊敗董平?
史文恭那么強,擊敗跟董平一個水平的秦明,也用了二十個回合!
“安人,我有一個不情之請。”
蔡福沒有著急扶起高寵,而是看向少婦,也就是高母:
“令郎與我有緣!
“我想要收他做義子,不知安人意下如何?”
之前蔡福說高母是他的側(cè)妃,高寵是他的兒子,只是事急從權(quán)。
當(dāng)然了,蔡福也是真想高寵給他當(dāng)兒子。
高母一聽,哪有不應(yīng)之理:
“多謝恩公垂青!
“我兒,還不快拜過義父?”
高寵早就迫不及待了。
要知道原本他就聽多了蔡福的傳說,心懷敬仰!
今日蔡福又救了他們母子性命,如果不是花榮那一箭,他便真的死了!
所以蔡福要收他為義子,高寵喜出望外的拜倒在地:
“孩兒拜見義父!”
“好!好!好!”
蔡福心滿意足的扶起了高寵,而高母也心滿意足了。
她原本就擔(dān)心她的病治不好,高寵還是個孩子,她走了高寵怎么辦。
現(xiàn)在好了,高寵拜了蔡福做義父,就算她立時死了也不擔(dān)心兒子了。
蔡福便給高寵引見了二叔盧俊義,還有兩個兄弟楊再興和余化龍。
楊再興十五歲,余化龍十四歲,高寵十二歲,何元慶十一歲。
所以老大老二不變,高寵插隊老三。
何元慶往后再退一位,成了老四。
楊再興和余化龍一起幫高寵處理傷勢,高寵的傷勢雖重,但是體格兒好,傷口涂滿了“虎鞭金瘡藥”,又吃了“虎鞭大還丹”,已無大礙。
別看他年紀(jì)小,原著之中他可是連挑十一輛鐵滑車的神人!
鐵滑車這玩意兒,一輛便重于千斤。
從山上往下滑,加速度更是沖力十足。
高寵倒是沒把鐵滑車當(dāng)回事兒,虎頭鏨金槍來一輛挑翻一輛。
奈何坐騎不給力,高寵挑到第十二輛的時候,他的青鬃馬筋疲力盡,口噴鮮血,忽然趴地上了。
高寵摔下馬去,這才被鐵滑車碾死了。
關(guān)于這個事兒蔡福已經(jīng)想好了,一是叮囑高寵以后遇到鐵滑車別蠻干。
二是給高寵換匹好馬,蔡福有了火龍駒,正好把照夜玉獅子送給高寵。
反正是自己兒子,肥水不流外人田。
而且說句實在話,蔡福既不是王子也不是唐僧,氣質(zhì)并不適合騎白馬。
火龍駒通體赤紅,奔跑起來仿佛一團火焰,和他的王霸之氣更為般配。
蔡福他們投了一家村店打尖兒,等到蔡福酒足飯飽之后,忽耳迷猶豫再三還是主動來求蔡福了:
“大王,勿迷西死在了小將軍手里,小人不知該如何取信大王……”
原本說好的忽耳迷弄死勿迷西,蔡福就相信他。
結(jié)果勿迷西被高寵打死了,高寵又做了蔡福的義子,忽耳迷是真不知該如何是好了。
蔡福倒也沒難為他:“張邦昌不是內(nèi)奸嗎,你去東京找張邦昌拿情報。
“如此如此,這般這般,你就可以回金國了。”
忽耳迷大喜過望,連忙拜在蔡福腳下:
“多謝大王,小人這就去找他!”
于是蔡福他們在這家村店住下了,楊再興和張奎兩個陪忽耳迷回東京。
到了東京之后,張奎看守忽耳迷,楊再興找了一個腦袋尖尖的漢子來。
忽耳迷沒見過這個腦袋尖尖的漢子,但是他也不敢問,一起帶著去了開封府衙。
他們見到張邦昌的時候,張邦昌正郁悶得轉(zhuǎn)圈圈兒呢。
今天這事兒辦的,體己人薛霸死了,金國使者勿迷西和孛堇哈哩也死了,最后還被宋徽宗罰俸三年,他這是三面不討好哇!
見到了忽耳迷,張邦昌“噗通”一聲就跪下了:
“求參謀救我!”
“哼!”
堂堂開封府尹卻要跪在他面前搖尾乞憐,忽耳迷終于在張邦昌身上找回了丟失許久的自尊心。
惡狠狠地瞪著張邦昌,忽耳迷厲聲呵斥:
“張邦昌,勿迷西和孛堇哈哩死在東京,你如何向四殿下交代?”
張邦昌哭了:“參謀,他們的死是意外呀!
“還請參謀在四殿下面前為下官美言幾句……”
一邊說張邦昌一邊打開了準(zhǔn)備好的箱子,箱子里密密麻麻滿滿登登的碼好了蒜條金:
“參謀,這是下官一點兒心意,還請參謀笑納!”
忽耳迷眼睛一亮,旋即又一暗:
有個毛用,這金子還能落在自己手里?
“也罷!”
忽耳迷面無表情的收下了金子:
“張府尹,你搜集的情報呢?”
張邦昌連忙從懷里取出一個紙筒交給忽耳迷:
“參謀,全都在這里了!”
忽耳迷“嗯”了一聲,接過紙筒揣在袖子里:
“張府尹,我給你介紹一個人。”
腦袋尖尖的漢子便走上前,對張邦昌拱了拱手。
忽耳迷介紹說:“他是我們大金國的密探,代號‘六六六’。
“日后的情報你直接交給他便是,他會轉(zhuǎn)交到我們手里。”
張邦昌連忙對腦袋尖尖的漢子拱了拱手:
“六兄,還請多多關(guān)照!”
腦袋尖尖的漢子正是諜報營安插在東京做福來樓掌柜的王定六。
“活閃婆”王定六笑嘻嘻的說:“哪里哪里,情報還要仰仗張府尹!”
忽耳迷又吩咐張邦昌:“勿迷西和孛堇哈哩的尸體,我要帶回大金。”
張邦昌點頭哈腰連連稱是:“參謀放心,下官一定辦到!”
忽耳迷倨傲的點了點頭:“明日你把他們的尸體用馬車送出城。
“我在城外十里亭等你。”
張邦昌滿口答應(yīng),松了口氣,終于把祖宗送走了……
從開封府出來,王定六回了福來樓,忽耳迷跟楊再興、張奎去見蔡福。
在村店里見到蔡福之后,忽耳迷把事情一說,蔡福對他的表現(xiàn)很滿意。
當(dāng)天晚上,蔡福他們就在村店里過夜了。
次日,張邦昌果然把勿迷西和孛堇哈哩的尸體用馬車送到了十里亭。
于是忽耳迷帶尸體北上回金國,蔡福則是向東回齊國,就此分道揚鑣。
與此同時,先走一步的林沖已經(jīng)見到了魯智深,宋清也見到了扈三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