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用一怔:“哥哥此話怎講?”
宋江的心又提了起來:
“我昨日聽人說齊王從楚國拐走了幾個大將!
“其中就有隆中四勇將的……”
“什么?”
吳用的鵝毛扇驟然停下。
他們畢竟是初來乍到,掌握的軍情不夠全面。
吳用猛然意識到自己可能算漏了,不,應該說是隆中山的軍情有誤!
“哥哥,我們這就去找人問個清楚!”
吳用連忙起身,匆匆向外走去:
可千萬不能誤了大事啊……
“軍師,等等我!”
宋江跟在吳用身后,一雙小短腿兒緊倒騰,也追不上大步流星的吳用。
與此同時,守城楚軍發現來了一群殘兵敗將。
由于正是非常時期,城門緊閉,所以把這群殘兵敗將擋在了護城河外。
“穆將軍!”
守城楚軍馬上通知了正在巡城的穆弘:
“好像是咱們的人!”
穆弘來到城門樓上往下一看,果不其然這群殘兵敗將穿的是楚軍衣甲。
“開門——”
這群殘兵敗將之中為首的大將叫道:
“我是卓茂——”
“卓茂?”
穆弘跟他不熟,但是認識他的臉:
“他不是去山南軍了么?”
沒有露面,穆弘命令一個都頭:
“問問他,什么情況。”
那都頭就放聲高呼:
“卓將軍不是去山南軍了么?
“為何這般模樣?”
“直娘賊!”
卓茂破口大罵:“走漏風聲了!
“我一去他們就打我,幸虧老爺馬快……
“少廢話!快開門!”
原來如此!
穆弘恍然大悟,又不放心的問周圍楚軍:
“你們確定他就是卓茂么?”
周圍楚軍都說確定,這時卓茂又在城下破口大罵:
“你們是聾了還是瞎了?
“我讓你們開門,為何不開?
“莫非你們認不出我卓茂?”
楚軍壓力山大,卓茂比穆弘官大,他們只能再三詢問穆弘開不開門。
穆弘無奈,便讓他們放下吊橋,打開城門,自己親自下樓去問個清楚。
從樓梯走下去,穆弘帶了一群親兵等在城門口,等著卓茂進來。
“咔咔咔……”
城門開了,卓茂罵罵咧咧的率領著一群殘兵敗將闖了進來。
穆弘便迎了上去:“卓將軍,山南軍是造反了么?
“可有齊軍的消息……哎媽!”
穆弘話說到一半,猛然認出了卓茂身后一個小兵子赫然就是韓義云!
不,是韓世忠!
只不過之前穆弘在城上,韓世忠在城下,有頭盔掩飾他沒認出韓世忠。
此時他站在了韓世忠的正面,一眼就認了出來,不禁心里咯噔一下子:
壞了!
齊軍進城了!
“敵——”
穆弘慌忙想要高聲示警,“噗嗤”一下,雪亮的槍鋒便貫入他的口中!
剩下的話就被槍鋒懟回去了,穆弘難以置信的瞪大雙眼看向殺他的人:
原來是一個虎頭虎腦的小兵子,騎白馬,手里的槍桿子竟然有茶碗粗!
穆弘不認識他,但是這一刻穆弘腸子都悔青了:
我當初若是投了齊王……
“大膽!”
韓世忠配合地厲聲喝罵穆弘:
“你是甚么身份,竟敢對卓將軍咆哮?”
卓茂硬著頭皮附和:“就是!”
瘋了吧?
守城楚軍都驚呆了,雖然卓茂比穆弘官大,可是打狗還得看主人呢!
卓茂的大佬杜壆已經成了失蹤人口,穆弘的大佬宋江可是當朝丞相啊!
卓茂怎敢一言不合就撒人?
但是沒人敢吱聲,現在這里就是卓茂最大,他們可不想給穆弘陪葬。
好快的槍!
楊再興、余化龍、何元慶等人都是大吃一驚,因為他們也想殺卓茂來著。
結果高寵的槍比他們所有人都快,他們還在想,高寵已經出手了!
而且是一擊斃命!
高寵得意洋洋的左右瞅瞅兄弟們,跳下馬去割了穆弘的人頭,又上了馬,把穆弘的人頭綁在鞍鞒上。
兄弟四人里邊兒他來的最晚,所以高寵打定主意多殺敵將多立軍功!
爭取滅楚一戰就彎道超車!
“轟隆隆……轟隆隆……”
就在這時,城外忽然傳來了大地嗡鳴!
仿佛天邊的陣陣悶雷,又似是錢塘的滾滾潮聲!
城墻上的楚軍尖叫起來:“不好了!齊軍來了!”
有個都頭大叫:“快關城門!升起吊橋!”
“放屁!”
卓茂立即催馬上了城墻,大叫:
“不準關閉城門,更不準升起吊橋!
“我們在城中布下埋伏,讓他們沖進來落入陷阱,便可一網打盡!”
守城楚軍都愣住了:我們……有埋伏嗎?
雖然卓茂的話不清不楚,但是他剛殺了穆弘,守城楚軍沒一個敢問的。
齊軍沖在前面的是馬軍,速度快又暢通無阻,一陣風的沖進了城門!
眼睜睜看著齊軍沖進了城門,守城楚軍都望向了卓茂:
咱們的埋伏呢?
“你瞅啥?”
卓茂兩眼一瞪,掄起狼牙棒,一棒子打爆了都頭的腦袋,放聲高呼:
“齊王已經入城,爾等還不投降,更待何時?”
“嘶——”
守城楚軍不約而同倒吸一口冷氣:
好家伙!原來你投降了!
但是這時候說什么都晚了,齊軍的先鋒部隊,五千馬軍已經進城了!
跟著卓茂混進來的韓世忠、杜壆、酆泰、四小只他們也不演了。
“殺——”
高寵第一個殺向楚軍,胯下照夜玉獅子,手中虎頭鏨金槍,勢不可擋!
楊再興、余化龍、何元慶他們連忙趕上,爭先恐后的開始屠殺楚軍!
“我是杜壆!”
杜壆慌忙大叫:“我已經投了齊王!
“想活命的就跪地投降,杜壆以性命擔保你們不死!”
他原本是楚國大都督,在軍中威望最高,他都以性命擔保了,楚軍便全都丟下兵器跪地投降。
高寵很郁悶:你們跪的這么快,我怎么彎道超車?
……
御花園里,新任楚王范全正在跟一群美人兒玩“盲人摸象”的游戲。
這群美人兒放到二十一世紀,至少都有班花水平,但在宮里只是宮女。
范全跟她們玩兒“盲人摸象”,就好像開盲盒一樣,玩兒的就是刺激。
這群美人兒個個一絲不掛,倒也不是完全一絲不掛,她們還穿了襪子。
任憑范全“盲人摸象”,為了保證游戲效果她們既不能說話也不能動。
除非是實在癢得不行了發出銀鈴般的嬌笑,否則馬上就算出局。
范全一邊“盲人摸象”一邊想:
表弟的快樂,我終于想象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