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東話音才落下,禿鷲那邊也帶著人進來了。
禿鷲嘴巴一張,直接說:“薔薇女王,你是我們老大的情人。你的事兒,就是我們老大事兒。我們老大的事兒,那就是我禿鷲的事兒。”
局面逆轉(zhuǎn)。
戰(zhàn)擎卻不及。
“一群烏合之眾,真的以為能夠?qū)Ω段沂窒碌蔫F人?”
戰(zhàn)擎手底下的這些人,全部都是鍛體過的。皮肉剛硬,刀槍難傷。
劉東微微一笑,柔軟的發(fā)甚至往上飛了飛:“急什么?我還有大佬要來幫忙呢。”
不一會兒,天羽也出現(xiàn)了,就站在劉東的跟前。
等所有人出現(xiàn)之后,劉東才說:“兄弟姐妹們,把我之前專門定做的耳塞都戴起來吧。一會兒我給你們吹戰(zhàn)歌。你們放開手腳捶忍吧。”
說完,劉東站在了趙薔薇的面前,摸出一個耳塞戴到了趙薔薇的耳朵上。他手底下的那些人也都統(tǒng)統(tǒng)戴上了耳塞。
劉東這群人宛若智障一樣的動作,戰(zhàn)擎根本沒有放在眼里。
“還站著做什么?打啊。殺了他們。”
戰(zhàn)擎一下令,他手底下的人就動起來了。
劉東看了看天羽,然后說:“大兄弟,一會兒我半點兒心神都不能分。我的命就交給你了。千萬不要讓人傷了我。”
天羽:“知道。”
語畢,劉東把骨笛橫在了自己的嘴邊。剎那之間,魔音起。
那聲音,賊幾把難聽。為了達到效果,劉東將元氣全部灌入音律之中。
那些沒有戴耳塞的戰(zhàn)擎手下,紛紛都頭疼難忍。盡管如此,但那些人依然能夠出手。只是出手的時候,殺傷力弱了很多。
而劉東的人,根本不受任何干擾。
趙薔薇看見那樣的畫面,就覺得穩(wěn)了,只要她那邊,能夠成功催眠戰(zhàn)擎,今天這一仗,就贏定了。思慮之間,趙薔薇手上的烈焰鞭子揮動更快,鞭子上早就已經(jīng)勾畫好了的圖紋慢慢的發(fā)揮了作用。
當(dāng)趙薔薇看到戰(zhàn)擎的目光渙散了的時候,直接下達了命令。
“戰(zhàn)擎,你活夠了,現(xiàn)在不想活了。自盡吧。”
話音落下,戰(zhàn)擎居然真的一木倉崩了自己頭。
頭兒都已經(jīng)完蛋了,其余的人,都還打個屁。
故而,能跑的全部都跑了。
劉東停止了笛音的吹奏。他的那些兄弟姐妹們?nèi)慷颊铝硕?
“老大,你什么時候解鎖的新技能,這笛子一吹,直接讓那群人完蛋啊。”
禿鷲的確是一個很合格的劉東吹,能把劉東夸上天。
劉東反手就拍了禿鷲的腦瓜子一下:“行了,帶兄弟們撤吧。”
“好的,老大。”
天羽帥氣的把手中的木倉給收了起來,然后說:“你這一手控音的本事,比你拳腳功夫有用,可以多練練。”
說完,也走了。
趙薔薇的那一堆小姐們都曖昧的看著劉東和趙薔薇。
其中一個女手下還說:“薔薇姐,這劉東可是真心的對你好。我覺得你可以認(rèn)真的考慮一下當(dāng)他女朋友的事情哦。”
她們這一行的,為了完成任務(wù),基本上是什么都做過。說真的,很多人未必能夠接受她們。接受了,未必護得住她們。但劉東顯然是能夠做到的。
“當(dāng)屁的女朋友。你們都去騰龍閣把東西收拾好,搬回來吧。”
趙薔薇懟了回去,然后走到劉東面前,拍了一下他的肩膀:“劉東,這份情,姐記下了。”
劉東:“薔薇姐,不用記下的。下次不要在訛詐我的錢就行了。”
事實上,他想說,以身相許就可以了啊。多簡單的報恩方式啊。她咋就不明白呢。
“好,不訛?zāi)沐X了。戰(zhàn)擎的事情解決了,我也打算以后去帝都常住一段時間了。先去收拾了。”
今天一天,她的情緒波動還是蠻大的,所以她想要一個人去冷靜冷靜。
劉東也看出來,所以沒有跟上去。
說來,他也要準(zhǔn)備跟長生藥物研究所的人請一下假,然后去帝都了。
一來是去見秦晴的姐姐,二來是好貼身保護楚紅衣。
很好,該回去收拾東西,準(zhǔn)備出門了。
帝都。
今兒是個大日子。白氏集團的董事長跟沐家的獨苗苗結(jié)婚了。
婚禮舉行得相當(dāng)?shù)氖⒋蟆?
在宣誓之后,沐菁華就感覺身體有點兒不舒服,所以就先回去休息了。
白奇一邊應(yīng)對著客人,一邊給女秘書那邊發(fā)布著指令。
“可以開始計劃了。”
女秘書那邊回了兩個字:明白。
白奇在收到明白那兩個字之后,就把目光放在了楚紅衣的身上。
楚紅衣不愧是這帝都四大美女之一,就算現(xiàn)在大家都知道她有男朋友了,但去獻殷勤的人還是很多。
這如果是放在以前,楚紅衣肯定是理都懶得理他們一下的。但在繼承了楚家之后,她的性子稍微收斂了一下。
楚紅衣端著酒杯,優(yōu)雅的在人群中穿梭。
不一會兒,她拿起了手機。
電話是楚家主宅那邊打來的。
“周爺爺。”
周爺爺是楚家主宅那邊的管家,跟了楚老爺子快五十年了,在楚家還是相當(dāng)有地位的。通常他傳達出來的話都是楚老爺子想說的。
“大小姐,老爺子暈倒了。家庭醫(yī)生已經(jīng)來過了,但他還是沒有醒,您要回來一趟嗎?”
老管家到底是比這些年輕人多經(jīng)歷幾十年的風(fēng)雨,所以這會兒雖然著急,但是語氣卻沒有亂了分寸。
“我馬上趕回去。”
楚紅衣掛了電話,快速的離開會場。
看見她離開,白奇就知道那邊的計劃已經(jīng)通了。
白奇跟周圍的人說了聲抱歉,從他的專用酒店下樓。
那頭,楚紅衣見到電梯來了,急沖沖的就進去了。進去之后,她就感覺有些不對勁兒。按道理來說,這么大的一個酒店,電梯里面不應(yīng)該一個人都沒有。
但是,她現(xiàn)在趕著回去,也就顧不上那么多了。
電梯在下降到十五樓的時候,忽然傳來哐當(dāng)?shù)囊宦暋?
這種感覺太熟悉了。
是電梯故障。
故障一出現(xiàn),電梯就急速下降,直接到了底樓。
楚紅衣根本沒法鎮(zhèn)定。上一次雖然和劉東在電梯里做了那樣的事情。現(xiàn)在依然能夠想起一些來。但是,她現(xiàn)在更多的感覺是害怕。
身體仿佛在瞬間就僵硬,她蜷縮的抱緊自己的身體。
一早就在負(fù)三樓等著的白奇掐著時間在算計。
算計著楚紅衣精神可能完全崩潰的情況才讓人弄開了電梯。
他把手伸到楚紅衣的面前晃了晃,說著奇怪的話。
看著楚紅衣的眼神越來越渙散。
“紅衣,你一點兒也不抗拒我。你是能夠接受我的親近的。”
說完,他打了一下手指,抱住了楚紅衣。
楚紅衣果然沒有推開他。
他親了一下她,拿著手機拍了一張兩個人親近的照片,而后加密保存。
做完這些時候,他松開了楚紅衣,解除了催眠術(shù)。
果然啊,被催眠了的木頭人,實在是沒什么意思。還是要鮮活的女人,嘗起來才帶感。
楚紅衣是在七八分鐘之后才恢復(fù)神智的。一恢復(fù)過來,她揚手就給了白奇一巴掌。
白奇沒想到她會忽然這么做,臉上結(jié)結(jié)實實的承受了那一下。但他沒有氣惱,而是問:“紅衣,我的婚禮,卻出現(xiàn)了這樣的鼓故障,我的確該打。”
“白奇,少他媽的給我裝。你當(dāng)我看不出來你想要催眠我嗎?我原本還不想要跟你撕破最后一張臉皮,但現(xiàn)在不撕也得撕。”
楚紅衣想不起剛剛那幾分鐘的時間到底發(fā)生了些什么,但肯定不是好事。
MD,賤男人。故意搞出這些事情來。
白奇摸了一下臉,扯起一個得體的微笑:“你剛剛受了驚嚇,亂想我也能夠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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