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嗎?要從很久很久以前說起……”馮無胡編亂造了一些驚險之事說給她聽。
聽得少女一愣一愣的,直接把馮無當(dāng)成了自己心目中的英雄。
一個被自己前男友追著跑的英雄和一個漂亮的無知美少女在一堆篝火旁,多么和諧的畫面。
沒走遠(yuǎn)的三人看到這一幕也再不好意思回去。
“咦,有牛?”三個走了不遠(yuǎn)就看到一圈柵欄。
“這附近有個農(nóng)場,看來就是這了。小心地上的牛屎?!敝軜渫┨嵝褎e外兩人。
一坨坨屁股大小的牛屎散發(fā)著臭氣,兩個女孩覺得好玩竟然忍著氣味走到牛棚中間。
“去給奶牛擠奶吧?!彼嗡寄菡f。
“好呀,好呀?!憋L(fēng)曉月附和。
二人同時看向周樹桐。
“我才不會干這么無聊的事,要去你們?nèi)?,這想法又不是我想出來的?!敝軜渫┱f。
一刻鐘后。
周樹桐和兩個女孩并做一排正使勁的推著一頭奶牛。
“為什么它不動,使勁呀?!憋L(fēng)曉月說。
“啊……我不干了,我才不和你們玩這么無聊的把戲呢?”周樹桐松開正推著奶牛的手向一邊走去。
由于生氣,一個沒留意?!芭緡\”周樹桐正踩到一堆新鮮無比的牛屎上。
他的整個鞋子被一層黃色的流狀物體覆蓋著。
“我曹,今天報到,我新買的鞋,花了我所有的積蓄?!敝軜渫鈶嵉慕兄?。
“啊……哈哈哈……”
“哎呀媽呀……哈哈哈……可笑死我了。”
兩個女孩肆無忌憚的笑著。
這時,有一頭牛沖著他們沖了過來。
“哞……”
之后便是所有的牛都沖著他們?nèi)齻€沖過來。
“啊,快跑呀,牛發(fā)瘋了?!?
三人瘋狂的朝著原路跑了回來。
“你有沒有聽到什么聲音?”幽若說。
“好像是牛叫,這附近有牛嗎?”馮無回答。
接著便看到氣喘吁吁的三個人出現(xiàn)在他們面前。
“我被牛咬了?!敝軜渫┱f。
“據(jù)我所知,牛是不會咬人的,因為他沒有犬牙?!瘪T無說。
“我是說我差點被牛咬了?!敝軜渫┚徚艘豢跉庹f。
“什么味道,這么臭?”幽若抽著鼻子問。
“他把屎拉在鞋子上了,啊哈哈哈……”風(fēng)曉月指著周樹桐說。
二人一起看向周樹桐的鞋子,只見那鞋子上全是黃黃的東西。
咦……好惡心呀。
“你要想繼續(xù)上馬車,最后把你的鞋子扔了,或者你跟在車后面跑。”
一刻鐘后,他們幾個呆過的地方。留著一雙鞋子,一只是白色的,一只是黃色的。
“你真的把屎拉在鞋上了?”馮無還是忍不住問了出來。
當(dāng)事者顯然沒有想回答的意思,只有宋思妮和風(fēng)曉月在不停的笑。
也不知道是幾點鐘了,眾人的睡意已過,都更加的精神。
“我們現(xiàn)在去哪里呢?”周樹桐問。
“去宋燕婷那,在馬力申那聽說后半場都去她那?!憋L(fēng)曉月說。
“好像不行吧,那個女人我罵過她?!瘪T無些擔(dān)憂。
“如你說的準(zhǔn)確無誤,一個*的時間應(yīng)該都用來勾引男人,她沒時間注意你的。”風(fēng)小月說。
“好,就去那吧?!焙苊黠@幽若還沒玩夠。
“咕咕?!必堫^鷹好像知道又要去吃了,高興的在天上轉(zhuǎn)了一圓又回到馮無的肩膀上。
“你怎么飛的跟個老母雞一樣,真丟鷹的臉!”馮無嫌棄的說。
“別這么說它,你看它多可愛。你既然想讓它像鷹一樣翱翔,不如就叫它阿翔吧?!庇娜粢贿吤堫^一邊說。
“阿翔?嗯,可以。阿翔啊,你得減肥了。再吃就真飛不動了?!瘪T無說。
“咕咕。”阿翔好像是聽懂了馮無的話,不好意思的將頭插進(jìn)了翅膀。
眾人一起哄笑。
車很快來到宋思妮的公寓。
那是一棟三層高的小樓,外表大氣非凡。
周樹桐眼睛看得都直了:“乖乖,政府大樓怕也沒這氣派吧?!?
早有兩個車夫?qū)④囃:谩?
一進(jìn)入客廳,房間的富麗堂皇更是讓眾人吃驚不已。
只有馮無沒覺得怎么樣,他見過關(guān)氏姐妹家的繁華。
與野外的聚會不同,屋里擺滿了美味佳肴,更有仙露美酒。
外廳里已經(jīng)是好些個年輕人在喝酒談天。
進(jìn)了里廳周樹桐徹底被那耀眼的霓虹閃瞎了雙眼。
“媽的,雖然比世紀(jì)大酒店小了一點,可人比世紀(jì)大酒店多一倍還不止。”
周樹桐看了一眼周圍的人才肯定,這里來的絕對不只是新生。
阿翔此時已經(jīng)和周樹桐混在一起,因為這兩個有共同的愛好吃。
“咕咕”,走到五花肉面前,阿翔便興奮的叫起來。
“啊,你喜歡吃這個?”周樹桐夾了一大盤子五花肉,又弄了一大盤糕點。
他走到馮無的旁邊和阿翔開始吃了起來。
馮無拿著一杯酒慢慢的喝著。這時他突然感覺自己騰空而起,手和腳無助的在空中劃拉著。
“老兄,我想這可能是個誤會。你放開我,我是不會跑的?!瘪T無選擇先穩(wěn)定歹徒的情緒。
一間偏廳的屋子被打開。
馮無此時正面對一個魁梧的壯漢。
“你是怎么知道的?”壯漢問。
“啥?”馮無一臉懵逼,這人只覺得在哪見過。
“你怎么知道我受過性虐待,嗚嗚”那人邊說邊把碩大的頭往馮無的肩膀上靠。
噢,對,趙巖。
隨口胡說的居然是真的。
趙巖就向個孩子一樣盡情的在馮無的肩頭宣泄。
“好了,沒事了,一切都過去了?!瘪T無很無奈的安慰著。
“我以為沒人能理解我,謝謝你?!壁w巖松開了馮無:“我以后可以找你聊天嗎?”
“當(dāng)然可以?!瘪T無說。
“謝謝你,你去玩吧,我想靜靜?!壁w巖說。
“等一下,可以再抱一下嗎?”趙巖這邊說著,那邊已經(jīng)抱住了馮無。
一刻鐘后。
馮無拿著一杯伏特加酒正觀察著廳中的每個人。
幽若走到哪里都一樣光彩奪目,現(xiàn)在已經(jīng)被人圍在中央。
風(fēng)曉月是天生的交際花,很快她們便和不同的人在打情罵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