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無趕緊豎起耳朵認真聽。老板繼續說:“那年紅河村半夜發大水,就是那孩子和別一個孩子挨家挨戶的敲門告知的,那時候家家都睡下了,要是不這孩子敲門,估計全村人都得淹死。后面縣里頒發了獎章,還給了錢。這事可謂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得,你問這事干什么?”
馮無說:“噢,我打算寫篇報道。那后來怎么樣了?全村都得救了嗎?有沒有什么損失?”老板說:“人倒是都沒事,就是新蓋的化工廠沖垮了,那廢水流進河道,污染了好長時間?!?
馮無還想問什么,這時,一個后生卻走了進來。馮無炸一看覺得眼熟,冷不丁又想不起是誰來,只聽老板說:“海軍,今天就來兩箱金士百吧。”那后生聽了便從車上抬下兩箱子酒走了。
海軍?這名字這么熟悉呢?馮無一陣疑惑。
此時飯菜上來,兩人吃完了便又到當地公安局詢問發大水的經過,得到消息和飯店老板說的一樣。馮無心道:是都活了,也都搬家移民了,這條線查下去也沒什么意義,便和黃非凡又回到長平。
時是下午,小胖在野百合正包了一個單間,里面的四臺電腦開著。屏幕上的代碼飛快的運轉著,馮無來到里面問:“怎么樣了?”小胖手里還拿著連長的電腦飛快的輸入指令說:“多虧了連長的電腦,讓我有些思路,最快兩個小時就好了?!?
馮無見小胖說得真切,自己卻坐不住,心道:不能把寶都壓在他身上,萬一地址是錯的怎么辦。于是叫上黃非凡來到學校門口,把三個鋼板向上一拋,得兩個正面,一個反面,記下九一;再一拋,得兩個反面,一個正面,讓下六二;以些類推,一共六次,最后一個是上六。這樣六爻卦便成了。
黃非凡看了說:“師傅,你又起卦了?!瘪T無說:“山風蠱卦,這卦象不好,兄弟爻卻是像騰蛇在天。寓意是車,那子在數字為十,甲在數字為五,子孫爻受克,綜卦卻為火天大有卦。若想得真相,得是打車向南而行15分鐘。”
黃非凡聽了說:“到底有沒有這么神?”馮無也不說話,叫一輛車便走。司機問去哪,馮無只叫向南開,算好時間,兩人下了車,只見四處都是很正常的街道,沒什么異常。
大學城本身就靠近郊區,又向南開了這么長時間,基本已經到了外環。道路非常寬,有十多米。四周基本沒什么商鋪,只是一些就酒店和一些職能部門的大樓。
四處查看后,只有道路對面的一家性用品商店有些可查之處。因死者之前經常瀏覽一些網站。馮無心道:卦象所指的地方一定是這里無疑了。
兩人來到店里,店員是肥胖的阿姨,一看便是欲求不滿的那種。那人看了馮無和黃非凡兩個立刻漏出了猥瑣的笑意,直接打把兩人帶到男同區說:“來,這里應有盡有,別不好意思,慢慢看?!?
黃非凡的臉已經紅的不行,馮無還好,聽老板娘這樣說也不點不好意思解釋說:“您誤會了,我們兩個不是那種關系。我們兩個都挺正常的。”
那女人聽說又看了兩個一回說:“瞧我這眼神,一看你們兩個就不是,你們有女朋友了嗎?”兩人都搖頭。老板娘又說:“懂了,懂了?!庇谑怯职褍蓚€帶到充氣娃娃區說:“這些都是純日本進口的,仿真效果十分好,那手感和真人一樣。這都是著名*的樣子,你們喜歡哪個。要是沒有合意的,還可以定做。”
馮無又花了一陣功夫解釋二人的來意問道:“你們這最近有沒有什么男孩來過。”說完馮無便打死者和舉鶴的照片給那女人看。
女人看了說:“最近生意不怎么好,這兩人來過的,一起來的。大約也就一周前吧,兩個買了東西就跑到里面去搞,兩人住幾棟幾樓我是不知道,但這兩個經常晚上回來,我能看到的。”
聽到這黃非凡用崇拜的眼光看著馮無說:“師傅,我要學卦。”馮無白了他一眼說:“你先把易經背熟了。”
兩人從商店里出來,繞到旁邊的小區門口。小胖打來電話說:“馮哥,只能查到小區,是阜南小區?!秉S非凡聽到后看那小區名字卻正是阜南小區。便告訴小胖說:“我們已經到這了,你快來吧。”
不大一會兒,小胖來了,馮無說:“你看能不能黑到小區的局域網,查到具體是哪戶?”
小胖說試試,不一會兒。小區所有的局域網已經摸清,小胖猜想這病毒看似簡單,但破譯時才發現,暗藏玄機。根據判斷若想完全運行起來,只有達在500兆光纖才能運行的起。
馮無問是不是有什么發現,小胖子說:“我覺得有只有三戶有可疑,分別是三單元的七樓701,五單元的3樓302,還有十單元的頂層閣樓?!?
馮無又拿起尋龍遲說:“一尺可知天下事,心念合一似神明。”轉了兩圈后尋龍遲不動了,指的確是十單元的方向。馮無便帶著兩個來到十單元,一連按了幾次門鈴后,無人應答。
黃非凡說:“一定是了,都沒人接,家里估計沒人?!瘪T無又按了別的住戶的門鈴,說了修水管的才進來。幾人來在樓上,樓梯地磚的商標還在,樓里充斥著一股甲醛的味道。
馮無說:“這怎么還是新樓呀?”說完樓梯的把手竟然被小胖掰掉了,幾人面面相覷,黃非凡說:“我剛才看樓下寫的是要拆遷了,想是樓主想多拿些拆遷款,加蓋的樓層。”
小胖罵道:“這也太無良了,明顯豆腐渣工程,多他媽危險。就這房子還敢租出去,真是找死,沒出事真是萬幸。”黃非凡打趣說:“胖哥,要是租給你,非塌了不可?!?
馮無說:“說點正事,這房子什么時候拆遷。”黃非凡說:“我也沒看太清楚,應該就是后天吧?!?/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