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相信你，你有處理所有事情的能力。”
“不瞞你說，我調查過你，你在大學時候就非常出色，不僅研究出很多到現在都非常火的軟件和程序，還依靠自己的技術開了一家上市公司。”
“在遭受到背叛以后，也沒有就此沉迷，而是一步一步再次走到現在這個位置，我相信一個這么有能力的人，不可能會連平衡工作這種事情都處理不了。”
沈巖：“……”
所以這個顧回是真的很欣賞他？
不然怎么一字一句皆是對他的夸贊？
想著，他也客氣的拍起了對方的馬屁。
“雖然我不太了解你，但顧董能做到現在這個位置，并且做到人工智能這個領域的前列，想必能力也不會比我差。”
顧回搖頭。
“我跟你不一樣，我不是赤手空拳從基礎做起來的，也不是靠技術成立公司的。”
沈巖哈哈一笑。
“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狀元，就算揚名立萬的方式不一樣，也不能抹滅任何一個人的能力不是嗎？”
聽到這話，顧回露出贊同的神情。
“確實是這樣沒有錯。”
沈巖看了一眼時間，現在才四點半。
這個時間去吃飯還為時尚早，但是他又不知道應該還要跟顧回溝通些什么。
于是他主動對顧回問：“你的合作意向我已經知道了，還有什么事情嗎？如果沒別的事情的話，我就回去了。”
這么早就要回去？
顧回有些不想讓沈巖就這么回去。
因為他到現在都還看不出沈巖到底是想跟他合作，還是不想跟他合作。
他想要再和沈巖聊一會兒，看看他到底有沒有合作意向。
“你應該還沒吃飯吧，要不然我們去吃點東西？”
沈巖拒絕了。
“不了，我出門之前已經吃過了，而且現在時間還早，沒到吃晚飯的時間。”
見沈巖不愿意繼續跟他待在一起，顧回也沒有強求。
“行吧，看來你確實很忙，那你回去吧。”
聽到這話，沈巖點點頭，起身和顧回告別，離開咖啡廳。
一走出咖啡廳的店門，他就打電話給了陳光科。
“你現在在哪里？”
陳光科“嘖”了一聲，對沈巖回答道：“你這不是廢話嗎？現在是上班時間，我除了在公司，還能在哪里？”
沈巖笑著對陳光科回答道：“那你開公司的車出來接我吧。”
陳光科皺著眉頭問：“你現在在哪？不能打車過來嗎？”
沈巖回答道：“能是能，但我不想打車，那些車的味道太難聞了。”
聽他這么說，陳光科只好答應。
“行吧，那你把你現在的位置發給我，我開公司的車過去。”
說完，陳光科便掛斷了電話。
半個小時后。
一輛大眾停在了咖啡廳旁邊的便利店門口。
“老沈！”
陳光科搖下車窗，朝在便利店門口刷手機的沈巖喊話。
聽到聲音，沈巖轉頭看過去，收起手機，走向車門。
“這么快？”
他一邊問話，一邊打開車門上副駕駛。
陳光科將手上的袋子扔向后座，沒好氣的回答道：“還不是因為你一直在催我！”
“要不是你一直催我，我還想去一趟實驗室那邊的。”
沈巖系上安全帶，轉頭對陳光科問道：“你去實驗室那里干什么？”
陳光科回答道：“你不是讓我去給江元招助理嗎？來應聘的人還挺多的，我想讓他自己選一選。”
說完，陳光科踩下油門。
沈巖：“那我們兩個人一塊去吧。”
陳光科：“你要去？”
沈巖：“不行嗎？”
陳光科搖頭，道：“不是不行，我以為你要先去公司處理乘乎的事。”
他之所以會這么說，是因為沈巖這一段時間把自己的精力全部都投放到了扶辰企業，疏忽了分公司乘乎公司，所以乘乎公司內部出現了一些小小的人事問題。
“乘乎那邊不急。”
聽到這話，陳光科有些驚訝的轉頭看向沈巖。
“我真佩服你，乘乎那邊的經理都鬧到你這里了，你還說不急。”
沈巖聳了聳肩膀回答道：“只要不是項目出現問題就行，而且這件事情也不是我去分公司就能處理得了的。”
乘乎公司出現的人事問題是公司內部和職務關系出現了混亂。
乘乎公司是從一個小工作室做起來的。
當時他們為了盡快做一個能賺錢的項目，招收了很多技術性人才。
對于人事管理和財務管理這些相關的職務沒怎么上心。
自從他們一起到了扶辰企業后，他們更是對乘乎公司放置于不顧。
在沒有領頭人，再加上公司職務和架構混亂的情況下，乘乎公司內部人員的關系也終于混亂了。
技術性人才覺得他們公司就是靠技術發家的，人事和財務不能壓在他們頭上。
人事和財務的員工認為他們的工作是非常重要的，技術性人才不能肆意妄為，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兩者想法沖突，職務關系也沖突。
矛盾愈演愈烈。
最終，這事鬧到了沈巖面前。
“那你打算怎么做？”
陳光科一邊開車前往實驗室，一邊對沈巖問話。
說實話，他很好奇沈巖會怎么處理這個情況。
沈巖沉思了一會兒后，對陳光科回答道：
“這件事情其實是我的問題，如果不是因為我在離開之前沒有處理好相關后續工作，乘乎的內部關系也不會到現在這么水火不相容的地步。”
聽到這話，陳光科有些無語。
“你怎么這么喜歡什么事情都扛在自己的肩膀上啊？”
“要我說，這件事情就單純只是他們自己的問題，如果他們聰明一點，各退一步，這件事情也不會愈演愈烈，導致現在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地步。”
說到這里，他突然感覺有些頭疼。
“你說咱們到時候該不會又要裁員吧？”
“唉，真煩，我最討厭的就是裁員了，每一次裁員都要算一些有的沒的，然后還要跟那些被裁員的人談話。”
“那些被裁員的人每一次聽到被裁員的消息，臉色都特別蒼白…”
沈巖打斷了陳光科的話。
“放心吧，不會裁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