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這樣的,我的未婚妻怕生孩子,不讓碰,怎么辦?”
弓麗仔細(xì)想一想,人家是有未婚妻的,并不是說自己,難免想談?wù)勛约旱目捶ǎ骸芭硬蛔屇腥伺觯f明心里有障礙;我雖然不是醫(yī)生,但聽人家說過,要請心里醫(yī)生治療,解除心里障礙,就可以嘗試一下,解除障礙的情況了!”
“那你,你害怕生孩子嗎?”范力天想打聽一下,是不是所有的女人都一樣。
“你是不是腦瓜出了問題?怎么可以問我這個問題呢?”
“所謂男大當(dāng)婚,女大當(dāng)嫁;女人早晚要面對這個問題。”
弓麗沉思一下,覺得有道理,但又不好直接說,只能婉言告知:“女人怕不怕生孩子,要看她對你的熱度來考量;如果對你非常熱情,有親昵感,可能允許你碰;如果對你冷冰冰的,拿臉色給你看,可能不行!”
“那你允許男人碰嗎?”
“放屁!那有你這樣說話的!我要走了!男人沒一個好東西!想什么呢?”
“呼”一聲,弓麗從很遠(yuǎn)的地方飛來,停到范力天面前,閃一閃,由龍變成人樣;居然不會下墜,瞪著兇惡的眼睛大罵:“賤良人!我才走一會,就勾搭上女人了;真不要臉!”
“不不不,我我,我沒有!”范力天慌慌張張解釋。
“被我抓住了,還敢抵賴!真不要臉呀!虧我還要準(zhǔn)備把自己嫁給你!還沒結(jié)婚,就要尋找新歡了!”
沒等范力天說話,弓麗面對弓麗瞪著雙眼大罵:“放屁!也不看你的未婚夫,渾身上下血淋淋的,有血光之災(zāi)!我會跟他好嗎?你是不是想多了?”
“你是誰?從哪鉆出來的?打扮成這樣,是不是出來勾引男人的?”
“我勾引他,你搞錯沒有?就他哪樣,會有人勾引嗎?剛才是他要打聽一件事,求我?guī)兔Γ挪荒蜔┑赝O聛恚 ?
“騙誰呢?你們是不是早就勾搭上了?現(xiàn)在正好相遇,被我抓個正著。”
“你要怎么想,就怎么想,反正我是清白的;所謂人正不怕影子歪!”
“啪”弓麗的龍尾巴變出來,狠狠抽打弓麗一下。她閃一閃,變成人頭魚身;頭朝下,直接俯沖下去、
弓麗把腦瓜變成龍頭,立即噴出龍氣鎖住,猛力一吸,進(jìn)嘴時什么也沒有;瞪眼看著人頭魚身弓麗鉆進(jìn)小溪河里消失;非常感慨說:“原來是一條魚呀!害我吃半天醋,真是不識廬山真面目呀!”
范力天恍然大悟,緊緊鎖著眉頭問:“難道魚也會成精嗎?”
弓麗這下心里好多了,用龍頭回答說:“不但會成精,還會變成人來找男人;剛才要是發(fā)現(xiàn)得完;良人很可能就要變成她的俘虜了。”
“你變成人家的俘虜;良人也不會;懂了嗎?你還讓良人碰嗎?”范力天想趁機(jī)打聽一下。
“不不,不要臉!別過來,男女有別!”弓麗的龍頭甩幾下,轉(zhuǎn)身飛走。
范力天怎么也追不上;用手當(dāng)翅膀?qū)嵲谔M(fèi)勁了,如今氣血兩虧,如果沒有天劍,肯定要被那些烏合之眾殺了。
突然,聽見遠(yuǎn)遠(yuǎn)的叫聲:“徒兒——師父在這兒!”
范力天明明聽見是師父的聲音,到處都看,怎么會沒有呢?扯著嗓門喊:“師父——你在哪呀?”
“在這兒。”剛說完,落到范力天面前,問:“看見一個女人沒有?”
“看見了!是一條人頭魚,已成精了,能在空中飛!”
“長什么樣?”
“小臉?biāo)`靈的,一雙黑寶石的眼睛非常靈動;小嘴涂抹成紅色——黑黑的長發(fā)飄來飄去,遮住了半邊臉;身高一米六,穿紅色的廣袖長裙。”
“在哪呢?”
范力天用手指一指弓麗下去的地方。
窮奇的樣子十分威武,本來專吃好人;看來連壞人也要吃了,悄悄說:“跟我來!”窮奇雙翅一合,頭朝下;前面兩條腿收到腹下,后面兩條腿向上翹,和虎尾保持平衡;俯沖速度很快,一會降落到小溪邊。
范力天緊跟其后,整個身體站立著下飛,變得很笨拙。師父到了半天,才緩緩降落;不知他是什么意思?盯著河里看來看去,低聲喊:“弓麗——快出來呀!”范力天臉上一驚,有點(diǎn)懵圈;原來師父知道她的名字。
小溪水的瀑布里伸出一個老人頭魚來,瞪著眼說:“別來騷擾人家;很煩!”
窮奇的暴脾氣上來,很想一口把人家吃掉;明明在瀑布里,根本吃不著,用粗獷的聲音嚎叫:“把她喊出來!”
“你是誰?”老人頭魚露出一副不信任的目光。
“我是誰?你不知道嗎?大名鼎鼎的窮奇;地下的人不認(rèn)識我,天上的人全知。”
“你怎么像長著翅膀的老虎?聽說老龍王生得有一子,長得跟你一模一樣!”
“別說了!扯這么多干什么?”
“不讓我把事情搞情楚;怎么讓我?guī)湍悖俊?
窮奇可沒這么大的耐心,要是嘴能夠到,早就把他吃下肚了,還能容他在這里胡說八道,忍不住問:“你是誰?”
“我是弓麗她爹;你太老了,過了提親年齡,到別的地方去找吧!”
“你肯定弄錯了!我不提親;更不吃人!你看我的樣子有多溫和呀!趕快把你女兒叫出來,我有重要的事跟她商量!”
老人頭魚聽了心里很不爽,一頭鉆進(jìn)水里,再也沒出來。幾頓飯工夫;窮奇實(shí)在等不及了,又對著小溪水喊:“弓麗——弓麗呀!快出來呀!”
還是在花水的地方,露出一條老婦魚來,東張西望,問:“誰在叫喚?”
窮奇貪婪的樣子露出來,真想一口把老婦魚吃掉——前爪伸出去了,害怕水深,摔下去,什么也吃不著,說:“你過來一點(diǎn)說話;太遠(yuǎn)聽不清楚。”
老婦魚看出問題,顯得有些害怕;頭朝下,鉆進(jìn)水里,再也沒出來。
窮奇心里很火,蹦蹦跳跳在小溪邊跑來跑去;范力天越看越迷糊,問:“師父;喊弓麗上來干什么?”
“上來你就明白了;別問那么多!師父心里有數(shù)。”
范力天真的不敢再說話;萬一師父不高興,很可能把自己也吃掉。前次發(fā)現(xiàn)他的眼睛不對,時時刻刻盯著未婚妻弓麗;那樣子就是想吃人。
窮奇惶惶不安,蹦一會停下來,又對著小溪水喊:“弓麗——聽見沒?快出來呀!”聲應(yīng)剛落“嘩”一聲,水波卷起一大片;弓麗從水中出來,已變成了人臉人身,穿著紅色廣袖長裙,小臉?biāo)勰鄣模每礃O了,說:“我剛躺下,還沒睡著,就聽我媽說,有老虎在小溪邊叫喚,我就上來了!”
“我讓你辦的事,準(zhǔn)備好沒有?”
“準(zhǔn)備好了!”當(dāng)弓麗的目光落到范力天的身上時,大吃一驚,說:“你的徒兒就是他呀?”
“你們認(rèn)識嗎?”
“算是剛認(rèn)識。她的未婚妻還找我的麻煩,不愿搭理,自己就回來了!”
“男子可以三妻四妾,娶了他的未婚妻,同樣也可以娶你!”
“就算我同意,我父母也不會答應(yīng);你知道,兒女的婚姻大事,從來是父母說了算!”
“你太傻了!嫁給徒兒前途無量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