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啟稟主上;文官雖然丟失一些,還可找回來;但大將軍已不在了,必須把這空缺補(bǔ)上。”
范力天也有這個想法:“不過,從現(xiàn)在來看,所有的骷髏兵還達(dá)不到優(yōu)選將軍人的數(shù);倒是那些武官,一個也沒看見;這么多武官,究竟干什么去了?”
侏儒人巫濯一聽待不住了,從敵將軍府后門出去;范力天為了掌握第一手資料,緊緊跟著;所有的骷髏兵都在身后;一會操場密密麻麻都是骷髏兵;真正的人只有范力天和侏儒人巫濯;他用降眼仔細(xì)查看,光線射到的地方,妖霧彌漫;看來大將軍的府上并不干凈;他的妻妾太多,吸引了許多不法野鬼的目光,時刻在周圍盯著這里的動向。
范力天看到這一切,大腦里立即縈回著五大三粗的強(qiáng)盜,他們時時刻刻盯著自己身邊的女人;甚至為了女人用生命拼搏搶占;現(xiàn)在不知?dú)⒘硕嗌伲窟€有沒有也不清楚。
侏儒人巫濯全部掃描完,面向范力天說:“啟稟主上;武官做了俘虜后,全部被敵大將軍下令殺害了?”
“你怎么知道?”范力天半信半疑;眼前的這些骷髏兵全是從地獄水牢里出來的:“他們怎么就不知道呢?”
“啟稟主上;骷髏兵沒有降眼,只能看見面前的東西;而小巫的降眼能看見幾千里以外的內(nèi)容;比如,王后和王妃現(xiàn)在正在和敵大將軍……”
“不要說了!”范力天一聽,氣得跳起來;心神不安地在原地走來走去,問:“我們能不能找到敵大將軍?”
“能!敵大將軍也有降眼,等我們趕到,他早就逃之夭夭了,只能撲個空。”
范力天每當(dāng)聽到這些,牙咬得“嘎吱嘎吱”響。恨不得把敵大將軍抓來剁了。
“主上,請息怒,待小巫想想如何辦?”
范力天灰心喪氣,基本看不到希望;這時,侏儒人巫濯突然說:“有了!”
“說來讓弟兄們聽聽?”范力天眼睛很亮:“難道他真的是個人才?”
侏儒人巫濯的面對所有的骷髏兵說:“將軍府是敵大將軍的老巢;他在外面待不了多久,一定要回來;我們要如此如此,這般這般,就可以了。”
五鬼緊緊皺著眉頭問:“大師;敵大將軍擁兵十萬,基本囊括了土大王的兵權(quán);回不回來都可以,為何一定要回來呢?要么,我們也不可能輕輕巧巧就進(jìn)來了。”
花鬼看到現(xiàn)有的情況,也有話說:“將軍府的女人很多;敵大將軍長期在外,能放心嗎?”
“這就是問題的關(guān)鍵;因此,敵大將軍一定會回來!你們也看見了,這操場很寬大;那些野鬼強(qiáng)盜輕輕松松都能進(jìn)來;甚至有些娶妾出軌多年,跟強(qiáng)盜有私通,里應(yīng)外合,想把敵大將軍殺掉,實(shí)現(xiàn)取而代之的愿望。”
“大師的意思?是守株待兔嗎?”五鬼試探道。
“有這個意思,但要靈活運(yùn)用,在有條件的時候,突然出襲;把敵大將軍打入網(wǎng)中。”
范力天在原地走來走去,仔細(xì)思考他們爭論的內(nèi)容;別人說的都不算,關(guān)鍵還得靠自己表態(tài)。正在這時,操場對面的那一排土墻的房子里,傳來女人們的叫聲。范力天尚未說話,侏儒人巫濯擅作主張,悄悄一揮手說:“咱們過去看看。”
有一部分骷髏兵緊跟著他過去了,大多數(shù)骷髏兵一個也沒動;關(guān)鍵是五鬼、陸鬼、花鬼、麻鬼,的雙眼緊緊盯著范力天;必須要他下令才能行動。看到這種情況,雙眼瞇成一條線,遠(yuǎn)遠(yuǎn)盯著侏儒人巫濯;想心,“他的膽子也太大了。這是什么意思?想瓜分本王手下的骷髏兵嗎?”范力天不打算過去,盯著侏儒人巫濯進(jìn)了中間走廊,一會女人的聲音消失;五鬼走過來,“咚”一下,跪在范力天面前,說:“啟稟主上;我覺得侏儒人巫濯有野心,是不是另有所圖呀?”
范力天在原地走來走去,好一會,壓低嗓門說:“先別說話,看他究竟想干什么?”
此語五鬼聽進(jìn)去了;跪在地下正在思考;花鬼也過來,“嘭”一聲,跪在地上說:“啟稟主上;侏儒人巫濯把自己看得太高了;是不是有什么野心?”
“他是降頭師;咱們心里有想法不能跟他直說;多觀察一段時間,真有不軌行為!就把他做了!”范力天的聲音壓到最低,能聽見的人很少。
麻鬼走過來,心里憋著話,“咚”一下,跪在范力天面前說:“啟稟主上;據(jù)小的觀察;侏儒人巫濯有越權(quán)風(fēng)險,晚處理不如早處理。”
范力天通過思考,不得不說出真心話:“現(xiàn)在我們還不能殺他。想想看,敵大軍一旦來了,誰能跟他抗衡呢?”
此言很重要,堵住了大多數(shù)人的嘴。操場遠(yuǎn)處那一排土墻房子走廊中,傳來一陣驚叫。接著就有人走過來了。侏儒人巫濯矮矮小小的走在前面,手中拿著一個小土罐,徑直來到范力天面前,也不下跪說:“啟稟主上;我抓到了一個陰鬼,她是敵大將軍的小妾。”
“呃?”范力天的眼睛很亮,心里有成見,并沒露出來,盯著土罐,問:“哪來的?”
“變出來的。抓陰鬼要突然襲擊,聽見她在土房間里,跟一個男野鬼的聲音傳來,我把骷髏兵門堵在門口,使出降術(shù)定住陰鬼,突然鉆進(jìn)門去,男野鬼就不見了。”
“為何不把男野鬼也定住呢?一抓,不就抓住一雙了嗎?”
“啟稟主上,男野鬼不能放在土罐里,一旦雙雙裝進(jìn)去,就變成水了;什么也得不到。”
“你要她干什么呢?一個陰鬼,要來也沒有用呀?”范力天露出蔑視的目光。
“啟稟主上,您有所不知,陰鬼知道敵大將軍的生辰八字,只要她說出來;我就有辦法了?”
范力天并不知生辰八字有何用?況且,陰鬼不一定知道;根據(jù)現(xiàn)有的情況分析;敵大將軍的女人很多,不可能把自己的生辰八字都告訴所有的女人;為此,緊緊鎖著眉頭問:“在土罐里,怎么拿出來?”
“啟稟主上,現(xiàn)在就拿給你看。”侏儒人巫濯當(dāng)著范力天和骷髏兵的面,對著土罐吹一口降氣,再輕腳輕手地打開罐蓋,里面沒有閃出東西……侏儒人巫濯也不探頭看,閃一下,手中變出一個降繩扔進(jìn)罐口;陡然,聽見土罐里有掙扎的響聲,輕輕一拽繩頭,繩子出來了,什么東西也沒有……
范力天越看心越煩,用蔑視的聲音,問:“在哪呢?”
侏儒人巫濯對著繩子吹一口降氣,繩子搖搖晃晃,閃出一個女人;小臉長得十分好看,繩子套在她的脖子上,像狗一樣趴著。骷髏兵們的眼緊很亮,緊緊盯著……情況一目了然;范力天忍不住問:“為何沒有穿著呢?”
“啟稟主上,她和男野鬼正在茍且,抓來就是這樣的。”
一個不知名的骷髏兵,突然,“咚”一聲,跪在范力天面前,連叩三個頭,說:“啟稟主上,小的四十多歲了;從來沒碰過女人,能不能把他賞賜給我呀?”
“哈哈哈。”范力天對著骷髏兵們,問:“你們誰還沒碰過女人?”
大多數(shù)不敢說話,因?yàn)樵趯④姼铮蠖鄶?shù)骷髏兵對敵大將軍的女人們……心里比吃了西瓜還清楚,只有少數(shù)的沒有機(jī)會,畢竟敵大將軍的女人沒那么多;就被主上發(fā)現(xiàn)了;范力天又連問兩次:“……”
終于有兩個骷髏兵舉起手來,范力天心里很清楚,還有很多沒碰過,他們沒膽量舉手,正在觀望;如果主上允許,他們很可能比誰表現(xiàn)得都積極,說:“你倆都站在這邊來;位置太遠(yuǎn)。”
本來這兩個骷髏兵就想看明白,恰好有這個打算;慢慢走來,跪在范力天面前,連叩三個頭……
范力天的目光移到陰鬼臉上問:“你知道大將軍的生辰八字嗎?”
“不,不知道!”
“不是說,你是大將軍的妻子嗎?”
“不,我不是!”
范力天心里有了想法;她肯定不會說實(shí)話,是不是怪剛才侏儒人巫濯說的話被她聽見了?這下不好辦了,又盯著她的臉問:“不是妻子是什么?”
“什么也不是?”陰鬼低著頭,也不抬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