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上一章最后一段之前感覺寫的有些問題,所以把最后一句刪了。】
“謝謝。”
涂山雪看著面前的夜婉傾,強壓下心中各種各樣的想法開口感謝道,雖然她不知道對方的身份,不知道為什么自己會對她感到莫名的厭惡。
但這一次,對方終究是救下了涂山明月,救下了整個青丘。
“不...這些都是我欠你們的。”
夜婉傾聽見涂山雪的話搖了搖頭,她覺得自己虧欠涂山雪太多,同樣的虧欠白芊芊與涂山明月也太多,是自己辜負了他們的信任。
涂山雪聽見夜婉傾的話,心中不禁感到更加疑惑,自從夜婉傾出現到現在便一直在向自己道歉,如今又說是虧欠自己。
“你究竟是什么人?”
涂山雪終于再也抑制不住心中的疑惑開口問道,她想知道這個突然出現的黑衣少女究竟是什么人,同樣更想知道對方為什么會不斷向自己道歉。
“我是......”
聽見涂山雪的話夜婉傾聲音沙啞的道:“夜婉傾......”
涂山雪聽見夜婉傾的名字,腦海中不禁想到朝霞最后和自己所說的話:接下來的路,你和夜婉傾只能自己去走。
果然是她嗎?
當初朝霞和自己提起這個名字的時候,涂山雪便有猜測過,或許對方便是夜婉傾,而現在自己的猜測得到了證實。
與此同時,涂山雪心中更加好奇,自己與對方之間究竟發生過什么,對方為什么會不斷向自己道歉,甚至說是虧欠自己......
“我們...曾經是不是發生過什么?”
雖然在涂山雪的記憶中,并沒有找到與夜婉傾有關的記憶,但她心中卻是有著這種預感,自己與對方之間,曾經應當是發生過什么。
夜婉傾聽見涂山雪的話,抿了抿唇半晌才點了點頭:“嗯。”
見到夜婉傾點頭,涂山雪心中了然,難怪自己在見到夜婉傾的第一眼,便感到一種莫名的熟悉感,以及...厭惡......
“那你可以告訴我究竟發生過什么嗎?”
涂山雪猶豫半晌,這才試探性開口問道,她不知道夜婉傾會不會答應自己,告訴自己曾經究竟發生過什么,她為什么會不斷向自己道歉,以及自己心中那股不知緣由的厭惡感。
夜婉傾聽見涂山雪的話卻是沉默了,要告訴她過去的一切嗎?
只要她愿意,完全可以通過神識,將二人間曾經發生的一切都告知涂山雪,但除此之外,現在擺在夜婉傾面前的還有著另一種選擇。
那便是,將二人間不好的回憶全部去掉,留下那些美好的記憶傳給涂山雪,這樣一來她相信涂山雪一定會在短時間內接受自己的存在。
只是......
“我不想欺騙她......”
夜婉傾死死咬住嘴唇,她不想欺騙涂山雪,但同樣的她更加無法接受失去涂山雪,正因如此夜婉傾只是沉默著一言不發。
“不可以嗎?”
涂山雪的聲音中夾雜著些許失落,即便她早有預感對方或許不會告訴自己曾經究竟發生過什么,但終究還是抱有著一絲幻想。
夜婉傾聽見涂山雪失落的聲音,只覺得心臟傳來陣陣抽痛,最終聲音沙啞的道:“我...不想騙你......”
夜婉傾頓了頓隨后繼續開口道:“我也可以告訴你,曾經究竟發生過什么,但不是現在。”
她覺得涂山雪若是現在知道了曾經究竟發生過什么,一定會本能的厭惡自己、討厭自己、甚至是刻意遠離自己。
她想要在涂山雪知道真相之前先好好的補償對方,這樣一來即便日后涂山雪知道真相了,或許也會因為自己所做的事情,而接受自己。
“我們做一個約定吧。”
這是夜婉傾深思熟慮后,所認為如今最好的答案:“待你突破化神的那一天,我會將曾經發生的一切都告訴你。”
她覺得金丹與化神之間相差了兩個大境界,即便涂山雪的修煉天賦前無古人,但至少也要十年的時間,夜婉傾相信,十年的時間足以讓自己補償涂山雪。
“嗯,我答應你。”
涂山雪雖然因為無法立即知道二人間究竟發生過什么而失落,但對方終究是答應了告訴自己,正因如此她很干脆了點了點頭,答應了夜婉傾所謂的約定。
“多謝道友出手相助。”
也是在這個時候,涂山明月走了過來,他不動聲色的攔在涂山雪面前,將少女擋在身后,雖然夜婉傾在之前救了他,但自己終究不認識對方,所以他才會下意識地將涂山雪擋在身后。
這樣一來,即便夜婉傾想要對涂山雪出手,自己也能有時間反應,可以幫涂山雪擋下對方的攻擊。
不僅僅是涂山明月,白芊芊以及涂山雪的幾位哥哥,也都不知在什么時候來到了附近,全都攔在涂山雪與夜婉傾之間,神色警惕的看著她。
看著這一幕,不知為何夜婉傾竟是感到一絲失落,明明曾經不是這樣的......
她想到曾經在青丘的時候,無論是白芊芊、涂山明月以及幾位哥哥,即便是自己在剛被涂山雪帶到青丘的時候,還是之后都從未露出過這般戒備的神情。
夜婉傾抿了抿唇,想要說些什么卻是卡在喉嚨里,最終只能輕嘆一口氣,下一刻她的身形便瞬間從原地消失。
“沒受傷吧,小妹?”
夜婉傾剛一離開,涂山燼就連忙關心的開口問道,涂山雪聽見大哥的話,只是搖了搖頭:“大哥放心吧,我沒事。”
說著涂山雪還運轉了一下靈力,以證明自己真的沒事,見狀一家人這才長松一口氣。
因為阿彌諾斯與那神秘少女剛一離開,他們便見到夜婉傾徑直的向著涂山雪走來,當時他們真的被嚇壞了,因為夜婉傾可是一名貨真價實的化神強者,而涂山雪還只是一個普通的金丹修士。
若是對方真的想要對涂山雪不利,她根本沒有反抗的余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