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佳雪光是想想那樣的畫面,就壓不住嘴角瘋狂上揚的弧度了。
然而還不等她繼續腦補下去,書房的門忽然被打開,而她還維持著竊聽的姿勢。
這一次不是隔著屏幕了。
賀佳雪和眼前的兩個男人大眼瞪小眼,只覺得氣氛有些尷尬。
她頗為心虛的移開目光輕咳一聲:
“那什么,我就是路過而已,你們繼續,你們繼續。”
賀佳雪話音剛落下,就有一個東西落到了她的懷里,她仔細一看,才發現那是她悄悄安裝的監控。
賀佳雪:“QAQ”
原本還想著就算沒辦法立刻看到現場版的也沒關系,反正有監控在,回頭還能去看回放。
沒想到這兩個家伙竟然做的那么絕,連監控都給她拆了!
賀佳雪抓著自己的監控,眼神頗為氣憤的看向溫辭。
她張了張嘴剛想說些什么,下一秒又聽見手機傳來100萬到賬的聲音。
溫辭晃了晃手機笑著開口:“真是抱歉啊,不小心把你的東西弄壞了。”
賀佳雪抱住自己的手機兩眼放光嘿嘿一笑:
“沒事沒事,這東西早該壞了,我去給你們弄點吃的,你們繼續聊,我就不打擾你們了。”
看現場版固然快樂,但比起100萬,她也不是不能暫時放棄這點快樂。
更何況監控都被拆了,她就是想看也看不了。
賀佳雪樂呵呵的帶著自己的手機走了。
慕安剛把門關上,想要繼續剛才的話題,就被溫辭來了個壁咚。
溫辭本來就比慕安矮了一截,此刻對慕安做出壁咚的姿勢在氣場上也矮了一截。
溫辭看了看慕安,然后默默踮起了腳,試圖以此來拉低兩人的身高差距。
慕安自然也注意到了溫辭的小動作,抿住想要上揚的唇角,看著他的眼中閃爍著笑意。
“怎么了?”
他一邊詢問著,一邊抬手扶住溫辭的腰。
溫辭盯著慕安的脖頸,湊近他的耳邊,不輕不重的咬了一下他的耳垂,輕輕一笑:
“哥哥,你好香啊……我可以親親你嗎?”
溫辭看著慕安的耳尖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紅,沒忍住又咬了一口。
他的喉結滾動,能夠感受到鼻尖縈繞著一股只有血族才能夠聞見的香甜的味道。
而他尖利的牙也開始不受控制的漸漸長了出來。
這種熟悉的感覺吞噬著他的理智,讓他幾乎失控,也讓他沒辦法思考太多問題。
溫辭剛才還以為只是因為餓了,所以才會對慕安產生那樣的沖動。
可是吃了蛋糕之后他卻感覺更餓了。
心中似乎有一道聲音在不斷叫囂著、催促著,讓他吸食慕安的血液,好像只有這樣才能夠緩解他的饑餓……
溫辭盯著慕安的脖頸,能夠感受到那皮肉之下流動的血液,散發著香甜誘人的氣息,引誘著他去吸食。
他沒有聽見慕安的回答,但他想慕安是不會拒絕他的。
就算是拒絕也沒用,他現在實在是太想要了。
慕安自然也察覺到了溫辭的異常,感受著尖銳的牙刺穿自己的皮肉。
他的血液正在一點點流失,可他卻連眉都沒有皺一下。
慕安抬手按住了溫辭的后頸,耳邊響起吞咽的聲音,他的眼神也暗了下來,染上了些別的情愫。
“阿辭……”
慕安動作輕柔的撫摸著溫辭銀白的長發,帶著些許安撫性的意味。
他并不覺得溫辭這樣有什么不對。
在他看來血族最好的食物就是人的血液,不然也不會有那么多墮落血族。
更何況自從溫辭醒來之后,每次和他纏綿的時候都會吸食他的血液。
慕安并不排斥。
又或者說,他很喜歡溫辭這樣對他。
這讓他有一種他會被溫辭需要,而溫辭也離不開他的感覺。
他的血液進入溫辭的身體當中,就像是一條無形的紅線,將他們兩個緊緊纏繞在一起,讓溫辭再也沒辦法離開他。
“乖乖……”
慕安輕輕笑了起來,看著溫辭眼神迷離面龐微紅的模樣,眼底隱隱閃爍著興奮而又瘋狂的光芒。
可他的聲音卻十分溫柔,略微低啞的嗓音帶著些許哄誘的意味:
“這么久沒有喝,一定把你餓壞了吧,沒關系,我的身體已經完全好了,多喝點……”
血族醫院的那段時間,溫辭也沒有再吸食他的血液。
可在慕安看來,那是因為溫辭顧忌著他的身體,所以才不愿意喝他的血。
之前忍了那么多天,可不就是餓壞了嗎?
溫辭迷迷糊糊的時候,只覺得有什么溫熱濕潤的東西觸碰到了自己的額頭。
他眼神迷離聲音含糊的“嗚”了一聲,似乎是在抗議。
只是這卻讓慕安越發興奮,甚至沒忍住將他直接抱了起來,雙手托住他的臀,想要做些更過分的事情。
然而僅存的一絲理智將他所有的動作都扼住了。
他可沒忘記剛才溫辭還在這書房里找到了一個監控。
現在這情況他也沒辦法查看其他地方,不知道房間里還有沒有其他監控。
但一想到有這種可能性,慕安就按捺住了內心的欲望和沖動。
沒人比他更清楚溫辭在那種情況下有多乖多誘人,他不允許任何人看見。
慕安額角的青筋隱隱凸顯,額頭上也布上了一層細密的冷汗。
極致的忍耐讓他也難受不已,可偏偏他還沒辦法帶著這樣的溫辭出去找酒店。
就在慕安都覺得自己再這樣忍下去就要瘋了的時候,溫辭終于停止了吸食。
溫辭舌尖舔過慕安脖頸上的傷口,傷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開始愈合,好像一切都未發生過。
只有他那被染成血色的唇瓣,和空氣中彌漫著的一絲還未消散的血腥的氣息,昭示著剛才所發生的一切。
溫辭動了動鼻尖,微微仰頭看著慕安。
逐漸清醒的他才后知后覺的意識到了現在的情況有些不對勁。
他雙腿盤在慕安的腰上,雙手也搭在他的肩上,虛虛的環住他的脖頸。
整個人就像是一個大型掛件掛在了慕安的身上。
當然更曖昧,更深入的姿勢他們都做過,這對溫辭來說也不是什么大問題。
只不過他能夠明顯的感覺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