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今安干脆也說起工作：“閩省的水廠....”
“我才從那里回來，彭忠彥去了，不需要你操心。”
沈子言不僅管銷售，她是真的哪里需要就往哪里跑，關鍵是什么都能挑起來，經她手工作安排井井有條。
有閩省的水廠，臻然就有6個水廠了。
分別在郴城，陜省蔣家坳、蘇城、東北、滇省。
“蘇城又進了3條生產線，產量上來了，不過沿海地區銷量更好，蘇城一個水廠承接不了，現在還是供不應求....”
“特別是茶派和東方樹韻這兩款產品。”
“獼猴桃果汁一直沒什么銷量，砍了。”
說著，沈子言看向趙今安：“這些我都會處理好，你有時間想想新產品，別，別整天想女孩子。”
沈子言意有所指。
“......”
趙今安一句話插不上，“誰整天想女孩子了？”
沈子言抬頭看眼趙今安不接話茬，繼續說起工作：“川渝地區的水廠要快點，臻然的布局差不多就完成了。”
“還有，你學費交了嗎？”沈子言還是關心了句。
“唐曉晴幫我交了。”
沒想到沈子言又繼續說起工作：“新省暫時沒必要布局，地域太遼闊，那邊的可以找幾個小廠代工生產。”
“廣告宣傳投入不能少，有什么好賽事要繼續贊助。”
沈子言知道這個不需要自己了，產品研發和宣傳是趙今安擅長的，趙今安還有蘇緬。
“這樣臻然才能保持熱度，賺很多錢。”
“.....”
趙今安張半天嘴：“走了。”
他沒拿走車鑰匙，沈子言看著趙今安笑了一聲。
關門后，有滴眼淚從沈子言眼角滑落。
記事以來沈子言第一次流眼淚，她知道無解了。
趙今安沒有回避又去了臻匯選。
“趙總終于來了啊。”
劉曉靜趕緊迎上來小聲匯報：“趙總，徐總的媽媽來過兩次，聽說那個住院了。”
趙今安停住腳步。
“是氣住院的，問題不大。”
劉曉靜還以為趙今安要去醫院看望徐則棟：“是梁慧珍溜到三樓走廊，我攔住，她在外面大聲說的，大概是說給徐總聽。”
“她去醫院了嗎？”
趙今安問道。
“徐總沒去。”
劉曉靜搖頭：“那天梁慧珍在走廊看起挺可憐的，對了，還有一個姓楊的女人，她也來過兩次想見徐總。”
“聊了什么？”
這個問題趙今安好奇了，他知道是楊姝美。
“不知道。”
劉曉靜小聲道：“第一次在辦公室待了10來分鐘，關著門，我不知道，第二次徐總沒見她，但那個女人似乎很想見徐總。”
“嗯。”
趙今安點點頭，他猜到一種可能。
王維濤說陳澤也一直沒來上課，楊姝美大概真頂不住了，40萬能撐多長時間？
“趙總，徐總這幾天都沒出門，沒回學校，晚上在辦公室睡沙發....”
“嗯。”
趙今安走過去，劉曉靜懂事敲的門。
“徐總。”
“進。”
劉曉靜又懂事關上門，守在門口，現在不能讓工作來打擾了趙總和徐總。
門內。
徐曼曼看見趙今安了，她抿下嘴微微低頭。
“還沒好嗎？”
趙今安走過去彎腰，徐曼曼嘴角還有點淤青，足以證明徐則棟下手有多狠，是這樣的，摔跤也這樣，當時只是紅腫，過一兩天才會變青。
徐曼曼更低頭了。
那天她還抬頭任由趙今安摸自己嘴角。
渣男趙今安手指動了動，又伸手去摸徐曼曼嘴角。
徐曼曼坐椅子上后仰，看著趙今安搖頭：“趙今安，不要。”
趙今安有些生氣縮回手，他不是生徐曼曼的氣，是徐則棟下手太狠了。
劉曉靜沒夸張，這幾天徐曼曼大概都拿頭發遮自己的臉。
徐曼曼就看著趙今安，這是她第三次見趙今安生氣，她知道趙今安是心疼自己，也知道是自己“來”的太晚了。
趙今安早就有了蘇緬。
可徐曼曼第一次見趙今安的照片就保存起來了啊，她沒對任何人講。
“鑰匙。”
趙今安掏出車鑰匙：“是你說開新車，我選的冰川藍很適合你開。”
“我現在不要了，有奧迪。”
“那你賠錢，從你工資里扣。”
“.....”
徐曼曼不說話了，還把車鑰匙推過去點。
“不玩了。”
趙今安擺爛了，沒法玩，一個個那么聰明。
徐曼曼說：“趙今安，你生氣了。”
“我去找李艾蘭。”
“你憑什么生氣？”
徐曼曼溫柔的語氣說出了最狠的話，也說明徐曼曼生氣了，她會生氣會有情緒，她起身望著趙今安：“我以前不知道。”
“現在知道你有蘇緬了，你要我怎么做？”
趙今安那天對徐則棟說“出個價”，徐曼曼已經打算把自己全部“交給”趙今安了，以后自己只有趙今安和工作。
工作就是幫趙今安賺錢。
誰讓趙今安嘴邊總是掛著“公司沒錢。”
“.....”
被徐曼曼這樣看著，趙今安不知道怎么回答，他一臉認真看著徐曼曼說：“我想當渣男。”
“.....”
徐曼曼很淡定的人了，此刻也怔愣住了。
聽聽，這是人話嗎！？
當渣男是背著當啊，有誰這樣操作的？
完全不按套路出牌！
這下輪到徐曼曼說不出來話了，不知道怎么接話。
“趙今安....”
過了好一會徐曼曼從抽屜拿出幾顆板栗：“奶奶種的板栗，嬸嬸拿個袋子另外裝的，你一直沒來就沒給你。”
“你不蒸熟吃？”
“生的也很好吃。”
徐曼曼跳過剛剛的話題：“沒有一顆壞的，奶奶把壞的全部挑出來了。”
“為什么不是嬸嬸？”
趙今安忘記自己剛剛說的話了，徐曼曼很聰明，她沒和奶奶接觸過卻肯定：“嬸嬸很疼你但不是這樣的人，是奶奶。”
“奶奶應該挑了很長時間，一大袋沒有一顆小的。”
趙今安看眼垃圾桶，有板栗殼，他懷疑就剩下這幾顆了。
大一新生軍訓開始了。
會計一班趙今安和陳澤一直沒來上課，兩個人學費交了。
趙今安沒去看陳清稚軍訓，他飛往了川渝。
這是臻然布局的最后一塊版圖，其他可以慢慢補充。
他打了個電話給蘇緬。
與此同時。
會計一班有消息傳：“陳澤一直沒來上課，可能是家里出事了。”
林清雪沒去找陳澤，她依舊守著桌球室。
正因為如此，同學們更加懷疑了。
會計專業本來就有金融課程，老師插幾句當今經濟形勢，同學們立馬看向前排的林清雪。
“喂，陳澤家不會破產吧？”
“陳澤家好像是做外貿的，現在最慘的就是做外貿的和搞基金的，你們沒看新聞嗎，香江那邊有基金經理跳樓。”
這樣的聲音不斷傳入林清雪耳朵。
一直是吃瓜群眾的王維濤和李艾蘭看著林清雪。
特別是李艾蘭。
她開始還挺羨慕林清雪，現在心里五味雜陳。
李璐和陳澤是高中同學，她和李艾蘭關心問了句林清雪。
“小雪，沒事吧？”
林清雪牽強笑道：“我沒事，謝謝你們。”
方潔也過來，這4個女生是跟著趙今安坐奧迪去吃了自助餐的，林清雪朝方潔笑著點頭，看了眼欲言又止的劉闖峰。
“別亂講！”
班長王學恩出來呵道：“沒發生的事不要亂猜，大家都是同學。”
“再說今安也一直沒來上課，你們怎么不說他？”
這時有個男生舉手弱弱說道：“臻然是今安的。”
聲音不大，還不太肯定。
卻整個會計一班的同學都聽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