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里摟著這么個知情識趣、身嬌體軟又會來事兒的美人兒,嚴勇感覺全身三萬六千個毛孔都舒展開了,簡直比剛搶了一票大的還爽!
這女人,不光看著就帶勁兒,“那方面”的功夫更是爐火純青,讓人欲罷不能。
他得意笑了一聲,大手在她裙擺附近游動。
“說吧,你折返回來想干啥!”
“是為了報仇,還是為了其他啥事!”
一聽要說正事,馬氏立刻像換了個人從嚴勇腿上滑下來,跪在他腿邊。
撅起她那紅艷艷的小嘴,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模樣:
“哼!大當家的您這話說的,多傷人心吶!”
“我是被您的實力折服了,才想跟著你的!”
“心里是一百個想跟著您!”
“身體更是一千個想伺候您!”
“跟報仇有啥關系?”
嚴勇被她這變臉功夫逗樂了,哈哈一笑:
“好好好!你是自愿的!一百個自愿!一千個自愿!嚴某榮幸之至!不過...”
他話鋒一轉,帶著土匪頭子特有的精明道:
“這“自愿里頭,總得有點啥由頭吧?別藏著披著了,說說看。”
馬氏見他不上鉤,只好收起那副委屈樣,輕輕哼了一聲,才把自己左思右想兩天的事說了出來。
“上一次來,您也知道,胡庸讓你殺一個叫林澈的人!”
“嗯?”
嚴勇輕輕點頭,示意他繼續說下去。
“您可知,胡庸為什么要讓你殺他?”
嚴勇眸子一冷道;
“不是為了幫你報殺夫之仇?”
“哼”馬氏冷哼一聲。
“胡庸有那么好心?”
“還不是林澈走了狗屎運,發了一筆橫財!”
“據說是分給他的土地里有金子...”
“當時千戶所派人來,還搜出來一箱金子...”
“馬三,和王禮才受了無妄之災被千戶所的人直接殺了!”
“哦?一箱金子?!”
嚴勇那雙小眼睛瞬間變成了銅錢的形狀,瓦亮瓦亮的!
一箱金子!
這可不是小數目!
夠他這寨子添置不少好家伙事兒,招兵買馬,實力能“贈贈”往上漲一大截!
“此話當真?”
“真有一箱金子?”
嚴勇急切地問。
馬氏一看他這反應,心里更有底了,立刻趁熱打鐵,又拋出一個誘餌:
“您要是不信,派人去打聽打聽便知事情真偽!”
“奴家就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也不敢騙大當家的您啊!”
“而且啊...”
她神秘兮兮地壓低聲音。
“還不止這一箱金子的事呢!那小子家里,還藏著三個如花似玉的婆娘!”
“一個賽一個的水靈!您想想,這要是弄上山來,玩膩了再往縣里的窯子里那么一賣...嘿嘿,那又是一大筆進項!
嚴勇聽得是心花怒放,口水都快流出來了!
白石村啥時候出了這么個“寶藏男孩”?
自己這消息也太不靈通了!
看來以后得多派幾個機靈點的崽子下山,“蹲點”情報工作得跟上!
幸好有馬氏這個“內線”主動送上門來。
不然這煮熟的鴨子不就飛了?
“好!好得很!”
他興奮地搓著手。
“你還知道什么,統統給我說一遍!”
“記住,不能有任何遺漏!”
馬氏扭了扭腰肢,又一屁股坐到嚴勇腿上。
“我走的時候,胡庸還說了,到時候還要讓您和千戶所火拼呢!”
“千戶所贏了,他就是剿匪有功,說不定還能往上升一升!”
“若是您贏了,他就會打壓千戶所,逼迫林澈和千戶所將金子交出來...”
“得來的好處,想跟大當家的您.一,九、分、賬!”
她故意把“一,九,分,賬四個字說得一字一頓,充滿了嘲諷。
“哈哈哈哈哈哈!”
嚴勇像是聽到了本年度最好笑的笑話。
老子出人出力,和官軍打死打生,給老子一,你九....
若是敗了還要把老子交出去領功!
真把老子當牛馬了?
他止住笑,瞇起眼看著馬氏,帶著幾分戲謔。
“那你覺得,本大爺會答應他這癡心妄想嗎?”
馬氏立刻招嘴嬌笑:
“哎喲喂,大當家的您這不是為難奴家嘛!”
“您的心思,比天上的星空還難猜,奴家一個小女子,哪敢胡亂猜測呀?“
嚴勇大手一揮,土匪本色盡顯;
“胡庸敢算計老子,老子這事跟他沒完?”
隨后他眸光一冷,輕輕撫摸著馬氏細膩修長的脖頸,冷冷道;
“上次翻云覆雨的時候,你為什么不將這些消息告訴我!”
“反而是今天才說!”
“說,你葫蘆里賣的什么藥!”
“要是說不清...哼哼,休怪老子心狠手辣!”
嚴勇突然翻臉嚇了馬氏一跳。
馬氏思索片刻后道;
“他不仁,就別怪我不義!”
“上次沒說,還是念著他的好,希望他能為我主持公道!”
“可他卻想殺我...”
“既然這樣,那就怪不得我了!”
嚴勇一聽慢慢松開他的脖子道;
“你想怎么辦?”
馬氏風情萬種地白了他一眼,那眼神兒像帶著小鉤子:
“大當家,他想拿您當槍使,您為什么不能把他當槍使?”
嚴勇被她這話給整的,有點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啥意思?”
她湊近嚴勇耳朵,帶著一股子狠辣的涼氣。
“官匪勾結的事情若是事敗,千戶所的人會不會興師問罪?”
“到時候當家的在殺上幾個千戶所的人,屠戮幾個村子...”
“上頭一旦問責,胡庸縣老爺的位置還能坐到穩嘛?”
“到時候您在,這般,這般...”
“那金子,還有胡庸的命,不都是您的了嗎?”
“林澈不過是個小角色,到時候大當家順手幫我這個寡婦報仇!”
嚴勇這身板兒,一看就是“持久戰的高手,剛嘗到點甜頭的馬氏,怎么可能放過這根又粗又壯的金大腿?
弄死胡庸,是她通往“幸福生活”的必經之路,否則一個縣老爺天天惦記她的生死,她也吃不下飯。
嚴勇聽的是目瞪口呆,下巴差點掉到胸毛上!
他直勾勾地時著眼前這個千嬌百媚的女人,仿佛第一次認識她,這娘們兒的心,比黑云寨山上的石頭還硬,比土匪窩里的剔骨刀還狠啊!
真是最毒婦人心,古人誠不欺我!
“那事成之后你要怎么辦呢?”
馬氏一聽他這么問,心里樂開了花!
她立刻雙臂抱在胸前,將那傲人的曲線擠得更加突出,身子像水蛇一樣又扭了扭。
發出一串勾魂攝魄的鼻音,然后湊到嚴勇耳邊,一口帶著脂粉香氣的熱氣,輕輕柔柔地掃在他粗糙的臉頰上:
“自然是留下來,好好服侍大當家的!”
那“服侍”二字,被她念得百轉千回,讓人充滿了無限遐想。
話音剛落,她的身子就微微下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