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爾頓酒店總統套房的奢華客廳內,空氣仿佛凝固成了實體,沉重地壓在白薔薇的心頭。
她被高東旭以一種不容抗拒的力道,摟抱著陷在柔軟如云的進口真皮沙發里。
她的身體僵硬得像一塊被凍結的寒玉,每一寸肌肉都緊繃著,無聲地表達著排斥與抗拒。
高東旭的手臂看似隨意地搭在她的肩上,指尖卻帶著一種掌控一切的意味,偶爾若有似無地輕撫著她胳膊。
她緊抿著紅唇,精致的下頜線繃得緊緊的,秀眉微蹙,沉默著低著頭。
她已經徹底明白了自己的處境。在這個名為高東旭的男人眼中,她就是一只偶然出現在他的視野里的獵物,可以隨意宰割的羔羊。
除了逆來順受,將這巨大的羞辱和恐懼死死摁在心底,她看不到任何逃脫的可能。
這種認知像毒藤一樣纏繞著她的心臟,越收越緊,幾乎讓她無法呼吸。
高東旭顯然極為享受她這副無可奈何,只能默默承受的模樣。
他嘴角噙著一絲玩味的笑意,目光在她強作鎮定卻難掩蒼白的美麗俏臉上流連,仿佛在欣賞一件即將被徹底征服的精美藝術品。
就在他準備進一步縮短兩人之間本就不存在的距離時,口袋里定制手機的獨特鈴聲響了起來,打破了套房里令人壓抑的沉默。
他瞥了一眼來電顯示——王建軍。這才不緊不慢地接通,并未放開懷中的白薔薇。
“說。”他的聲音平穩,帶著慣有的命令口吻。
電話那頭,王建軍的聲音冷靜而高效,透過電波清晰傳來:“老板,2號到達釜山了。安妮可那四個人,手段不慢,通過租車公司的線索摸到了澳門樸的情人阿英的住處。
從阿英嘴里撬出了情報——澳門樸明天上午十點,會在一家酒店里和衛鴻進行交易。那四個賊已經到位,看樣子是打算在交易前下手,偷走太陽之淚。”
高東旭靜靜地聽著,臉上沒什么表情,只有眼底掠過一絲了然。
王建軍繼續匯報,語氣加重了幾分:“老板,根據2號觀察和交叉信息驗證,明天的局面會非常復雜。
澳門樸搞出這么大陣仗,用‘太陽之淚’做餌,把各方都聚到釜山,還特意把和衛鴻交易的信息透露給HK警方,這根本就是一個精心設計的巨大圈套。
明天,任何一方只要冒頭參與爭奪鉆石,必然會成為眾矢之的,和基地警察發生正面沖突,風險極高。”
王建軍猜測分析道,指出了其中巨大的危險性和不可控性。
然而,高東旭聽完,嘴角反而勾起一抹一切盡在掌握的微笑。
他雖然看過完整的劇情,但通過一些視頻,電影介紹,看過不少劇情碎片——尤其是結局處,安妮可僅僅裹著一條浴巾裝無辜者,被一名韓國警察“護送”著走出大樓。
實則安妮可已經將真正的“太陽之淚”藏在身上,臉上帶著一絲若有若無的狡黠笑意,從容離去的畫面。
至于澳門樸的復仇計劃,其中錯綜復雜的恩怨情仇,以及誰才是最終被算計的棋子,他毫不在意。他的目標從一開始就極其明確:做那只在后的黃雀。
他不需要在各方勢力神經緊繃,打生打死的混亂初期入場,去硬碰硬地爭奪那顆燙手的鉆石。
他只需要耐心等待,等待澳門樸完成他的計劃,等待安妮可成功得手,等待警察的注意力被主要沖突吸引甚至疲于奔命之后。
那時,才是他出手的最佳時機——以最小的代價,精準地擒住關鍵人物澳門樸,并截獲那個帶著真正戰利品的女人安妮可。避開與衛鴻的火并,更避開與警方可能發生的任何直接沖突。
思路清晰無比。他對著手機,語氣輕松卻不容置疑地下達指令:“做得很好。讓2號繼續嚴密監視安妮可一組人的動向,尤其是安妮可。記住,只監視,不干預,不允許有任何打草驚蛇的動作。一切,靜待明天。”
“明白,老板。”王建軍沒有任何疑問,干脆利落地領命,隨即結束了通話。
電話掛斷,套房內重新恢復了安靜,高東旭的目光重新聚焦在懷中依舊身體僵硬、眉頭緊鎖的白薔薇身上。
她顯然聽到了剛才電話里的大部分內容,警察,圈套,爭奪,風險等等詞匯足以讓她意識到,眼前這個男人正在策劃的事情,其危險程度遠超她的想象。
他饒有興致地欣賞著她臉上變幻不定的神色,故意用一種近乎邀請去看一場精彩演出的口吻笑道:“怎么樣?有沒有興趣,明天陪我去親臨現場,看一場多方角逐,精彩刺激的大戲?保證比任何好萊塢電影都真實。”
這句話像一根針,刺破了白薔薇強裝的鎮定外殼。她猛地抬起頭,眼中積壓的恐懼,屈辱和一絲殘存的希望交織在一起,化作最后徒勞的掙扎和懇求,聲音帶著微不可查的顫抖:“你,你到底想怎么樣?能不能放過我?”
高東旭像是聽到了一個極其幼稚的笑話,失笑出聲。他伸出手,輕輕捏住她白嫩光滑的下巴,迫使她抬起臉,與自己那雙深不見底,充滿戲謔的眼睛對視。
“放過你?”他挑眉,語氣里的嘲諷意味濃得化不開,“你是不是還沒搞清楚狀況?你已經聽到了我的全盤計劃,知道了我的目標,甚至間接知曉了我手下人的行動。知道了這么多秘密,你還問能不能放過你?是不是太天真了?”
白薔薇的臉色瞬間變得蒼白無比,最后一絲希望徹底破滅,只剩下無盡的冰冷和絕望。她看著眼前這張英俊卻如同惡魔般的臉,顫聲問出了那個盤旋在心頭已久的問題:“你到底是什么人?”
“呵呵。。。”高東旭笑了起來,眼底的玩味更深了,“我是什么人?這個問題嘛。。。說來話長,而且涉及很多機密。”
他忽然湊近她耳邊,溫熱的氣息噴在她的耳廓上,讓她忍不住渾身一顫。然后,他猛地站起身,同時手臂用力——
“不如,咱們先去洗個澡,放松一下。邊洗,我邊慢慢告訴你。。。關于我是誰,以及你接下來會怎樣。。。”
“啊!你——放開我!混蛋!”
在白薔薇猝不及防的驚呼和羞憤交加的怒罵聲中,高東旭已然大笑著,輕而易舉地將她打橫抱起,像扛起一件戰利品般,無視她徒勞的踢打和掙扎,步伐穩健而得意地走向臥室方向那間寬敞得堪比普通酒店套房的豪華浴室。
阿寧和入心,入情三女,彼此交換了一個無語的眼神。看著白薔薇那無力的抗爭,在心里默默為她嘆了口氣
不得不說,有時,命運的巨大轉折,僅僅源于在錯誤的時間,錯誤的地點,于茫茫人海中,多看了那一眼。
而這一眼,或許就已注定在劫難逃,要賠上一生。
“嘖嘖,你這個千手觀音紋的還真是漂亮——”
高東旭目光炙熱的欣賞著白薔薇后腰上,讓人驚艷的千手觀音的紋身,用手輕撫著。
不得不說,白薔薇的身材真的是堪稱完美,每一個部位都散發著誘人的魅力。她的肩膀線條流暢,毫無贅肉的背部線條,纖細的腰肢與tun,形成了完美的腰tun比,展現出一種優雅的氣質。
她的皮膚更是白皙細膩,仿佛吹彈可破,讓人忍不住想要去觸摸。
此時又被上了一節知識課,已經滿腹經綸的白薔薇,根本就不理會他,用沉默做著最后最無奈的反抗。
因為,面對一個活土匪,一切都是徒勞,只能被動接受。
她簡直要瘋了,她不知道,怎么突然就變成了這樣。。。。。。
不知不覺,白薔薇感覺自己的眼皮越來越重,最終昏睡了過去。
高東旭聽到了輕微的鼾聲,不由嘴角微微上揚,拉過被子給她蓋上,自己則下地,圍了一條浴巾,走出了臥室。
客廳里,已經換上了舒服的睡裙,睡衣的阿寧,入心和入情三女看著他出來,都是不由的翻了個白眼,沒人搭理他。
“咳咳。。。呵呵,都餓了吧,馬上叫東西吃——”
看著落地窗外夜幕和萬家燈火,高東旭有些尷尬地訕笑著走到身上只穿了一件灰色背心和熱褲的阿寧身邊坐下,邊伸手摟著她的肩膀,邊笑著提意道。
阿寧似笑非笑地看著高東旭柔聲吐槽道:“你自己不當人也就罷了,你也是真沒把她當人啊——”
“咳咳咳。。。性情了,性情了。”高東旭嘿笑,他沒敢告訴三女實話,擔心三女吃醋,他對白薔薇那張美麗的俏臉的抵抗力是真的非常低。
作為在藍星時,自己永遠得不到白月光之一,現在卻已經占有了,那種心情,自然不足為外人道,無它,恨不得每時每刻,都能讓白月光,享受到他最真摯,最濃烈的愛。
“你也不怕給她留下巨大的心理陰影。”入情嬌嗔道。
“不會的,你們不也都沒事嗎,她也不會有問題的。”高東旭十分無恥的說道。
三女齊齊沖他豎起了中指。
“哈哈哈。。。”月光揉碎花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