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018章老二夭折與三方痛苦
夭折二兒千淚，房前往事曾煙。七妹操持空八載，度度殤離冷苦天。孤燈任枕邊。
兵役順生浙水，牽腸思緒愁船。載載光陰來又去，女漢殘翁幾瘦肩。炎涼滿野田。
破陣子?憐痛苦
夏草跟二老嘮起毛翼臣的妻子劉氏死后，為啥葬在滴水洞的緣由，分析得頭頭是道。二老聽了，臉上都露出了笑容。
可冷不丁地，董醉一拍腦門，笑著嚷嚷起來：“哎呀呀，這段時間啊，我們一門心思撲在研究領袖出生的那些環境、人物狀況上，好家伙，愣是把好多跟領袖相關的人物事兒給忘到九霄云外去了，罪過罪過！”
村愚嘴角微微一勾，輕笑一聲說道：“要說穿越出韶山沖范圍的事兒，我是有心無力，沒那能耐。不過咱之前研討過的事兒，我可記得牢牢的。毛翼臣在 1878年分家之后，搬到上屋場住下，轉年即1879年，后來那位既是領袖引路人，又是攔路人的陳之獨秀呱呱墜地了！再往后四年即 1883年，大中華地界上，那個既是革命人，又被扣上賣國賊帽子的汪精衛也出生嘍。”
“這事兒之前不都說過了嘛！”夏草苦笑著，無奈地說道，“文七妹和毛順生 1885年成了親，等他們迎來第一個兒子的時候，雖說孩子沒養多久就夭折了，可巧了，這一年，中共三位響當當的重要人物誕生了，那就是朱德、董必武、林伯渠這三大首領。1887年，文七妹肚子里懷上了第二個兒子，嘿，也在這時候，領袖一生的死對頭蔣之介石來到了這世上。大概過了三年，也就是 1889年，毛順生都當兵三年了，估摸他所在的部隊都換防到江浙那邊。也就在這一年吶，領袖人生的引路人李之大釗出生啦。”
此刻，村愚臉上的神色變得悲苦起來說：“約莫第二年，也就是 1890年的時候，毛順生的第二個兒子都兩三歲了，正討人喜歡呢。這幾年，毛順生外出打工，就跟人間蒸發了似的，一點兒音信都沒有。文七妹和公公毛翼臣，就因為有了這個可愛的寶寶，日子過得那叫一個有盼頭，覺著生活滿是希望的光亮。可誰能想到，這一年，老天爺像是故意捉弄人，可愛的寶寶突然生病，文七妹和毛翼臣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四處求醫問藥，想盡了辦法，可還是沒能留住孩子的命。至于到底生的啥病，又是怎么夭折的，壓根兒就沒有史證，咱也只能在這兒瞎猜猜、這么描述描述，真是讓人揪心吶！”
董醉聽了，心里也是一陣憐惜，語氣里滿是同情地說：“這一年，毛翼臣都 44歲了，他那兩個嫁出去的女兒，照理說，該有好幾個外孫、外孫女了吧。可惜啊，沒有史證，到底啥情況，咱也無從知曉。這個養了兩三年卻夭折的孫子，毛翼臣肯定寶貝得不得了，心肝兒似的疼。可如今孩子沒了，毛翼臣得傷心成啥樣啊！一來，這孫子打小就可愛，跟他一起生活了兩三年，爺孫倆感情那叫一個深，這一走，擱誰心里都像被挖了個大口子，疼得厲害；二來，兒子毛順生外出打工，這前前后后都四年了，死活都不知道，一點消息都沒有。就憑這，想讓媳婦文七妹再給生個孫子，那簡直就是天方夜譚，一點兒希望都看不到，這能不叫人痛苦嘛；三呢，妻子早早去世，兒子雖說結了婚，可又跑去打工，生死未卜。本想著跟兒媳、孫子能好好過日子，這下可好，孫子也走了，這人生啊，一下子就像掉進了冰窟窿，讓人絕望透頂。”
村愚聽了董醉這番話，更是滿臉憐惜，皺著眉頭說道：“你呀，就光看到毛翼臣的痛苦了，咋就不想想文七妹，她可比毛翼臣痛苦多了去了。文七妹 15歲就到夫家生活，一直到二兒子夭折，這都 8年了啊。這 8年里，她起早貪黑、辛辛苦苦操持這個家，可結果呢，婆婆走了，大兒子夭折了，丈夫像斷了線的風箏，失蹤得無影無蹤，現在二兒子又夭折了。這生活啊，一下子變得暗無天日，慘得看不到一絲希望。說不定，她現在活下去的唯一盼頭，就是眼巴巴地等著丈夫毛順生回來。可你瞅瞅，她才 23歲啊，就遭了這么多罪，往后的日子可咋過喲！”
夏草這時也開了口：“這會兒的毛翼臣和文七妹，那可真是苦得不能再苦了。不過，你們琢磨琢磨，毛順生在外面能不苦嗎？我拿著平板電腦，用上 AI，查了老半天，根據現有的資料，能知道毛順生曾在湘軍中當過兵。這里頭的事兒，咱可以這么推測和猜想：
他為啥去當兵呢？毛順生 17歲就開始當家理事了，家里窮得叮當響，還欠了一屁股債。為了改變家里這窮困潦倒的狀況，把債還上，沒辦法，只能被迫外出打工，后來就去當兵了。
那他當兵當了多久呢？毛澤東跟美國記者斯諾說過，他父親‘當了很多年的兵’。有研究者根據這話推測，起碼得有五六年呢。
他又在哪兒服役呢？有一種說法是，毛順生投奔的是駐守定海的將領張偉卿，在東南沿海的部隊里待了幾年。那時候，戰爭主要在上海周圍鬧騰，清軍敗退得跟兔子似的，跑得那叫一個快。毛順生所在的部隊啊，沒趕上啥激烈的戰斗。
那當兵這段經歷，他有啥收獲呢？毛順生在部隊的時候，眼界一下子開闊了，腦袋里還冒出了商品經濟思想。退伍回到家鄉后，他用當兵攢下的銀錢，把家里典當出去的田產給贖了回來。從那以后，他可不只種地了，還做起了米生意，跟韶北的‘忠義順堂’、銀田的‘長慶和’等好多店鋪來往密切，還在‘長慶和’米店入了股。再后來，好家伙，他甚至發行了‘毛義順堂’鈔票呢。”
董醉一聽，眼睛瞪得老大：“夏小子，這可真是我聽過的，對領袖人生最有指向性的鮮活資料了！雖說沒有史證，可就憑這猜想，那也相當不錯了，簡直太棒了！”
村愚聽了，心里也是樂開了花。不過，他腦子一轉，又拋出了一個新問題：“毛順生在部隊里，到底干的啥活兒呢？還有啊，他 1893年回鄉，肯定得跟文七妹報備一聲吧？”
夏草聽了，嘴角一揚，說道：“春愚先生，你提的這問題，可難住不少人了。甭說咱們了，就是陰陽兩界那些研究領袖的人，都沒有相關的推測和猜想。要不這樣，二老，咱也來猜猜看，琢磨琢磨。”
“夏小友啊，憑良心說，我是真沒啥頭緒，壓根兒猜不出來呀！”村愚一臉認真，說得那叫一個誠懇。
董醉倒是笑了笑，不緊不慢地說道：“根據我四處巡視的經驗來看吶，當時湘軍里普通士兵的工作，主要圍繞軍事作戰展開。不過，除了打仗，還得干一大堆后勤雜務，有時候還得負責地方駐守任務。”
“老錐頭，你這說了跟沒說似的。我問的是毛順生當兵的時候，具體干啥工作。你能不能有點依據地推測推測、猜猜看？”村愚一聽，毫不客氣，立馬狠狠地回懟了董醉一句。
夏草瞧了瞧二老，滿臉開心，說道：“冬醉先生，你提供的湘軍那些情況，還是挺有價值的。要是真想猜猜毛順生當兵時干的啥工作，我覺著咱可以從兩個方面入手分析和猜想……”
“哪兩個方面啊？”董醉和村愚一聽，眼睛瞬間放光，興奮得異口同聲地叫了起來。為啥這么激動呢？因為這對領袖人生的研究來說，那可是意義重大，說不定能挖出什么關鍵線索呢。
“我琢磨著，咱們得先了解毛順生所在部隊駐地的地理特點，這是一方面；另一方面呢，還得根據他退伍回鄉后干的事兒，以及后續發展的工作來分析。”夏草思索了一會兒，認真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