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長峰的產(chǎn)業(yè)越來越多,越來越忙。
但靈液是他各大產(chǎn)業(yè)的基礎(chǔ),絕對不能斷供。
以前王長峰都是把靈液給白雅琴,讓她負責分配的。
現(xiàn)在白雅琴自己搞了個媒體公司,也忙了起來。
這事就交給了陳玉嬈。
王長峰對自己的女人是絕對相信的。
陳玉嬈想要給他的驚喜,王長峰也很知趣的沒有細問:“那我就拭目以待嘍!”
王長峰本以為陳玉嬈要賣茶葉的。
哪曾想陳玉嬈另辟蹊徑,玩了個花樣,結(jié)果大大出乎了王長峰的預(yù)料。
王長峰的事兒還很多,并沒有在陳玉嬈這里待多久。
和她一起吃過早飯,王長峰就回了市里。
他先去醫(yī)院,看了看林婉清。
林婉清身上的腫脹消退了不少,皮膚上已經(jīng)有了細密的褶皺,但此刻看上去還不算嚴重。
看完了林婉清,王長峰就去了集團總部。
他剛到集團總部的辦公室里坐下,看到桌子上放著一杯奶茶。
王長峰估計這是王沁買的,正想拿起來嘗一嘗呢,王沁就突然推門闖了進來。
他放下奶茶,抬頭用詢問的眼神看著王沁。
王沁門都不敲就闖進來,肯定有急事。
果然不出王長峰所料,這事很急。
王沁一臉的怒容:“老板,你快看看微薄。”
“喬豐烈那老東西又在興風作浪了!”
王長峰打開微博,看到了喬豐烈發(fā)的文章。
但他一點都沒有生氣的意思,反而表情十分玩味。
喬豐烈昨天看了王長峰給林婉清治療的錄像,反復觀看了好幾遍,腦子里突然靈光一閃,得出了一個驚人的結(jié)論。
于是才有了他今天這篇震驚全網(wǎng)的微薄。
“昨天我在手術(shù)的時候,并沒有看到王長峰是怎么治療患者的。”
“事后我仔細觀看王長峰的治療過程,這讓我心中充滿了憤怒,不吐不快。”
“我不說什么專業(yè)的術(shù)語,就用大家都能聽得懂的方式,來闡述我的觀點。”
喬豐烈分析,王長峰給林婉清治療的過程中,林婉清的腎上腺素突然超標分泌,遠遠超過了正常水平。
就是一個正常人的腎臟,想要突然分泌這么多腎上腺素都幾乎不可能,何況是一個患有多囊腎病,到了腎衰竭程度的重病號。
所以喬豐烈的結(jié)論,就是王長峰用特殊的針灸之法,強烈刺激了林婉清的腎臟。
“我之前就說過,王長峰公司所生產(chǎn)的蕓雅面膜,效果出奇的好,就是在透支消費者的青春和生命。”
“可我沒想到,王長峰竟然連施展醫(yī)術(shù)的時候,都會用這種聳人聽聞的辦法。”
“普通人突然分泌這么多腎上腺素,都會對腎臟造成不可逆的損傷,何況是那個小姑娘。”
“大家也都看到那小姑娘全身水腫的情況。”
按照喬豐烈的說法,這就是精氣滿則溢,通體泛紅,回光返照!
林婉清恐怕沒多久好活了,就算現(xiàn)在有合適的腎源,給她做移植手術(shù)都晚了。
“如果下一次我和王長峰比斗醫(yī)術(shù)的時候,大家能看到那個小姑娘表面上恢復的非常好,我都不會覺得奇怪。”
“但我敢保證,她回光返照的時間絕不會太長,最多也不會超過二十天。”
“要是我沒看懂王長峰的操作,判斷錯了,我甘愿跪在王長峰面前,當眾拜他為師!”
“我說話算話,立帖為證,請所有網(wǎng)友監(jiān)督!”
王長峰為啥看完之后還一點都不憤怒,反而表情玩味呢?
因為他知道林婉清的情況太特殊了,要不是他親自給林婉清診斷過,看到別人給林婉清這么治療,還出現(xiàn)了腎上腺素激增的情況。
他都有可能被誤導,也容易產(chǎn)生類似的判斷。
王沁見王長峰看著看著竟然笑了起來,滿臉都是不敢置信的神色:“老板,您現(xiàn)在還笑的出來?”
“我們現(xiàn)在應(yīng)該立刻讓公關(guān)部行動起來,嚴厲譴責喬豐烈這種不負責任的言論。”
“否則這影響就太惡劣了,網(wǎng)上都炸鍋了。”
王長峰緩緩放下手機,神色平淡。
王長峰不屑去對公眾解釋什么。
等他下次給林婉清治療完畢,等林婉清活蹦亂跳,容光煥發(fā),活的長長久久,謠言自然會平息。
“讓公關(guān)部怎么行動?”
“喬豐烈說的有理有據(jù)。”
“除非我現(xiàn)在把婉清的具體病情完全公開。”
“可她的病太罕見了,我說了也不一定有多少人信,還會給大眾一種我在狡辯的錯覺。”
“這事你不用管了,婉清的病肯定沒問題,都在我控制之內(nèi)。”
“再過十天半個月的,這場鬧劇就會有結(jié)果了。”
就在這時,林季昕的電話突然打了進來。
原來是有很多媒體,包括一些自媒體,去了醫(yī)大附院,想要采訪林婉清。
林季昕苦笑道:“長峰,我現(xiàn)在以患者身體不適,需要靜養(yǎng),不便被打擾,而且身份信息要保密的理由把那些媒體都擋住了。”
“可這么下去不是個事兒啊。”
林季昕覺得王長峰應(yīng)該做點什么。
他深度懷疑,喬豐烈這么做,就是要給王長峰制造壓力。
王長峰淡然道:“林院長,不用著急,也不用擔心我有壓力。”
“喬豐烈搞這個事情,確實有給我制造壓力的想法,也想趁機做一次預(yù)言法師,突顯他的醫(yī)學水平厲害,讓他的名望更上一層樓。”
“可惜他根本不了解婉清的病。”
“我們的節(jié)奏不要讓喬豐烈搞亂了,咱們該做什么做什么,無需搭理他。”
掛了林季昕的電話,王長峰才插了吸管,喝了一口奶茶:“嗯,味道還可以,你怎么想起來給我買奶茶了?”
這都到了火燒眉毛的境地了,王長峰還有心思問一杯奶茶的問題。
她這么上火,頗有一種皇帝不急太監(jiān)急的意思。
王沁哭笑不得,但還是給王長峰耐心的解釋了一下。
“我看公司里的小姑娘都喝這個洪福奶茶。”
“據(jù)說這洪福奶茶口感獨特,品牌影響力也很大。”
“我今天上班路過一家洪福奶茶店,就順手給老板您買了一杯。”
王長峰想起來了,他平時沒少看到洪福奶茶店。
不用說南磐市,就連紫山縣都有兩家。
這個奶茶店的營銷做得不錯,很多門店都有排隊購買的顧客。
王長峰又吸了一口,仔細品嘗了片刻。
然后他搖了搖頭:“口感獨特?也就那么回事兒吧!”
“這里面連真正的奶都沒有,全都是科技與狠活。”
“經(jīng)常喝這個,肯定對身體不好。”
“以后你別給我買了,你也少喝。”
王沁現(xiàn)在哪兒還有心情關(guān)心奶茶。
她皺著眉問道:“老板,那喬豐烈這帖子的問題,我們就不做回應(yīng)了嗎?”
王長峰站起身,走到落地窗前。
從他的視角看著樓下的車水馬龍,和那些川流不息的人群,宛若看一群忙碌的螞蟻。
“世上本無事,庸人自擾之!”
“等著吧,我會讓你等到他跪下來給我拜師的那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