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長峰捏著針,連續(xù)拔插晃動了十幾次。
也許是歐陽玄珺的身體適應了那根針的存在,這次沒那么疼了。
可王長峰這針法,卻讓歐陽玄珺的真氣泄了個干干凈凈,一地都不剩了。
就跟和人大戰(zhàn)了三百回合一樣,讓她渾身上下都有種虛脫的感覺。
沒有了真氣,她還怎么運轉(zhuǎn)功法?還怎么保持清心寡欲?
就在歐陽玄珺驚恐絕望之時,王長峰還在安慰她。
他擦了擦頭上的熱汗:“領導,你不用擔心,事后我給你兩顆藥,保證不會讓你出意外的。”
還特么的事后,歐陽玄珺覺得現(xiàn)在就已經(jīng)是意外到頂了。
再有什么意外,她連想都不敢去想。
歐陽玄珺以前不太看得起王長峰的醫(yī)術。
因為王長峰那些醫(yī)術也就能治治普通人的病。
武者要么不得病,得了病,也不是什么所謂神醫(yī)能治的。
就算那天王長峰緊急治療了她,歐陽玄珺也認為是大還丹的功效比較強。
直到現(xiàn)在,歐陽玄珺才震驚的發(fā)現(xiàn),王長峰的醫(yī)術簡直是邪術。
光是這能夠讓身體不能動彈,還能泄掉真氣的針灸之法,就堪稱神鬼莫測。
歐陽玄珺徹底慌了:“不……不要!”
“我不治了,我感覺我的病好了很多,今天就這里吧!”
開啥玩笑,都這時候了,她竟然說不治了?
王長峰剛才用的那個針法,每一次使用,都讓他消耗很大。
現(xiàn)在歐陽玄珺不搞了,還說她病好了,這不是玩人嗎?
王長峰皺眉道:“領導,我說話算話,接下來真不會疼了,我保證讓你舒舒服服的。”
失去了抵抗的能力,歐陽玄珺很快就發(fā)現(xiàn)了不同的感受。
王長峰伸進她衣服里那雙手非常燙,燙的她肌膚血紅。
他按摩的力度很柔和,穴位找的非常準,每當按壓到穴位之時,都好像有一股細小的暖流透皮入骨。
讓歐陽玄珺的身體不受控制的輕輕顫抖了起來。
一層香汗,從歐陽玄珺細膩的皮膚之中滲出。
那股如麝如蘭的香氣,愈發(fā)濃郁。
上次王長峰就發(fā)現(xiàn)了這個情況,但他并不意外。
造化生蓮蓬,紫河飄異香。
歐陽玄珺是造化紫河體質(zhì),自然會與尋常女子有所不同。
這才是真正意義上的香汗淋漓。
歐陽玄珺快要瘋了,她緊咬著牙關,忍著不讓自己發(fā)出什么奇奇怪怪的聲音。
可她沒有了真氣能控制身體的反應,壓制欲望。
曠了這么多年的身子,哪兒能經(jīng)得住王長峰這般拿捏。
當王長峰的手從背后揉搓到她小腹的時候,歐陽玄珺牙關終于失守了。
王長峰手觸軟玉,還被那異香薰的心猿意馬,本來就克制的十分艱難。
歐陽玄珺突然一聲壓抑的呻吟,差點讓他當場破防。
王長峰咬了咬牙:“媽的,今天得拼命了!”
他又從袖口里抽出一根針,抬手就扎在了自己的頭上。
定魂三針,王長峰給自己來了一針,這就已經(jīng)足夠了。
他不怕自己失去理智,可面對這么一個喚醒了原始欲望的成熟尤物,他很難專注的繼續(xù)治療。
這一針的效果非常好,王長峰粗重的呼吸瞬間平穩(wěn),眼中雜念盡散。
歐陽玄珺看不到身后,自然不知道王長峰來了個自殘。
但她知道王長峰的手從她衣服里抽出去了。
歐陽玄珺痛苦的閉上了眼睛。
她做夢都沒想到,今天不但又一次在王長峰面前露出了羞人狀態(tài),而且比上次還要不堪。
至少上次她忍住了沒出聲啊。
還好一切都結束了,王長峰沒有得寸進尺,也算是不幸中的萬幸。
就在她偷偷松了口氣的時候,突然感覺到王長峰站起身,轉(zhuǎn)到了她面前。
歐陽玄珺猛的睜開眼,羞紅了臉上還強控了鎮(zhèn)定的表情:“小王,你……”
她話還沒說完就愣住了。
因為她看到了王長峰頭頂扎著的針。
拿針隨著王長峰的動作晃晃悠悠,看著有些搞笑。
天線寶寶?這是啥情況?
看到那頭頂?shù)奶炀€之時,歐陽玄珺也察覺到了王長峰異常之處。
說好聽點,他現(xiàn)在眼神很清澈,不含任何雜質(zhì)。
說可怕點,那眼神無比冰冷空洞,就好像突然失去了所有情緒一樣。
歐陽玄珺瞳孔驟然一縮:“王長峰,你要做什么?”
她可不知道王長峰現(xiàn)在的變化,是他頭頂那根針的緣故,還以為王長峰終于露出了偽善的真面目,徹底不裝了。
王長峰淡然道:“繼續(xù)給你治病!”
絕對冷靜理智之下,王長峰就是個治療機器,只有全心全意治療的念頭。
什么尷尬,什么男女之防,什么小心謹慎,都不會出現(xiàn)在他的意識里。
此刻王長峰心中只有治病的念頭,再無其他顧忌。
他只會用最簡單,最直接,最有效的治療方式來操作。
“呲啦!”
紫色的練功服料子不錯,但也擋不住粗暴的撕扯。
山川變化了形狀,這次不但再遭魔手蹂躪,而且那惡魔還直勾勾的盯著看。
怒火沖天,羞憤欲絕,都無法形容歐陽玄珺現(xiàn)在炸裂的心態(tài)。
她再也顧不上表情管理了,直接用殺氣凜然的目光看著王長峰。
如果她的眼神能化作刀子,王長峰早就被剔骨扒皮,千刀萬剮了。
可沒過一分鐘,歐陽玄珺那滿含仇恨的眼睛里就布滿了朦朧的水氣。
可她還死咬著嘴唇,唇邊都滲出了血珠,她也不吭一聲。
痛并快樂著,就是她此刻最真實的心理寫照。
她恨自己不爭氣,恨自己壓抑不住沸騰的欲望,在王長峰眼皮子底下變成蕩婦的模樣。
如果有可能,她現(xiàn)在就想和王長峰同歸于盡。
王長峰淡然道:“我不知道你的心魔是怎么產(chǎn)生的。”
“但應該和男人有關,你是不是把我當成了那個人?”
“我是王長峰,不是他。”
“我是你的醫(yī)生,你是我的患者。”
“病不忌醫(yī),沒有男女之別,你在我眼里,和普通患者沒什么區(qū)別。”
“所以你現(xiàn)在不要胡思亂想,也不要壓抑情緒,完全放空自我,怎么舒服怎么來。”
“否則你的病癥,只會越來越嚴重!”
也不知道是眼神清澈的王長峰,面無表情的說這些話起了作用。
還是歐陽玄珺忍受到了極限,自暴自棄了,她終于張開了嘴,發(fā)出了陣陣勾人奪魄,如哭似泣的哀鳴。
幸好王長峰之前扎的那一針沒法讓她動彈,要不然她肯定會像離了水的魚一樣亂動,王長峰也沒法再治療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