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長峰很敏感的發(fā)現(xiàn)了莫翠蘭的擔(dān)憂和拘謹。
所以他才會主動去做菜,盡量讓自己顯得平凡一些,樸實一些。
可他有點弄巧成拙了。
莫翠蘭看著一桌子色香味俱全的美味佳肴,腦袋都大了一圈。
這人年輕帥氣,修為高強,還有錢有勢也就罷了,他還能做一手好菜。
這也太完美了吧?自己女兒能配上人家嗎?
“那個小王啊!”展墨蘭有些忐忑的說道:“你和玄珺的事呢,我本不應(yīng)該干涉的。”
“可,可你們的年齡差距太大了,而且玄珺的情況,你都了解嗎?”
王長峰微微笑道:“阿姨!年齡對我們來說不是問題。”
“如果不出意外,我們都有一百余年的壽元,以后的日子還長著呢,沒那么容易衰老。”
“玄珺的情況,她也跟我說過了。”
“我在乎的是她的將來,不是她的過去。”
“今天我在這里給叔叔阿姨做個保證。”
“只要玄珺不負我,我就不會辜負她。”
“若違此誓,讓我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展墨蘭連忙站起身來:“哎呀,你這孩子亂說什么。”
“阿姨也沒說不信你啊!”
歐陽革很高興:“好好好!是個爺們,有擔(dān)當!”
“來,咱爺倆今天好好喝點。”
歐陽玄珺知道王長峰的酒量有多差,她爹也是個又菜又愛玩的選手。
她本來還想勸他們少喝點。
可看到兩個男人都在興頭上,她只是嘴唇動了動,就沒多說什么。
果然不出歐陽玄珺所料。
一瓶多白酒下肚,歐陽革和王長峰便不由自主地勾肩搭背,親密無間地摟在了一起。
歐陽革的雙眼已經(jīng)醉意朦朧,眼神迷離地看著王長峰,語重心長地說道:“老弟啊,你以后可得好好對我閨女,千萬不能讓她受半點委屈,要不然我絕對饒不了你,你可要記住了。”
原本是女婿的身份,此刻卻變成了老弟,這種轉(zhuǎn)變竟是如此的自然,毫無違和感。
王長峰一邊拍著歐陽革的肩膀,一邊信誓旦旦地回應(yīng)道:“哥,你和嫂子就放心吧,我一定會好好照顧她的。”
他接著說道:“你們閨女,那就是我閨女,咱們都是一家人,我能對她不好嗎?你們盡管放心。”
王長峰似乎完全沒有意識到稱呼上的變化,回答得不僅順溜,還顯得格外真誠。
一旁的歐陽玄珺看著這一幕,忍不住捂著嘴偷笑,眼中滿是戲謔和無奈。
而展墨蘭則是扶著額頭,輕輕搖頭,嘆息不已,心中暗自嘀咕:“這倆醉鬼,簡直是沒眼看了,真是讓人哭笑不得。”
場面雖然有些滑稽,但也不乏暖暖的溫情。
吃完了飯,展墨蘭就讓女兒扶著王長峰上樓去休息。
“你爸喝完了酒就精神,一時半會都不會睡覺。”
“我?guī)е惆殖鋈チ镞_一會,消化消化食兒,散散酒勁兒。”
“你們今天晚上就住這兒吧!”
等老兩口出去遛彎了,歐陽玄珺把王長峰扶到她的臥室,投了熱毛巾,給王長峰擦了一遍身子。
擦完之后,王長峰就精神了,一把將歐陽玄珺抱在了懷里。
歐陽玄珺有點懵:“你今天沒喝多?”
王長峰嘿嘿一笑:“我酒量差,是因為吃了道丹的緣故。”
“道丹的藥力,已經(jīng)我被吸收的差不多了,以后我的酒量也會漲回來,今天這點酒,根本不算什么。”
歐陽玄珺的呼吸顯得有些急促,氣息不穩(wěn)地說道:“你別再鬧了,我爸媽很快就要回來了,要是被他們看到我們這樣……”
王長峰的表情異常嚴肅,眉頭緊鎖,語氣堅定地回應(yīng):“我鬧什么了?”
“我這么做是為了幫助你修煉,給你打下堅實的基礎(chǔ),讓你能夠盡快踏入先天境界。”
“這是為了你好,你難道不明白嗎?”
歐陽玄珺聽后,不由得翻了個白眼,嘴角微微上揚,帶著一絲無奈和調(diào)侃的語氣說道:“我信你的鬼話才怪呢!每次都說得這么冠冕堂皇,結(jié)果還不是想趁機占便宜。”
她用力推了王長峰一把,試圖掙脫他的懷抱,但王長峰的力氣顯然比她大得多,她的努力并沒有起到任何作用,依然被緊緊地摟著。
王長峰見狀,索性加大了力度,緊緊地摟著她不放,語氣堅定而急切地追問:“你就直接說吧,到底練不練?別再拖延時間了,我們得抓緊每一分每一秒。”
歐陽玄珺見掙脫無望,語氣頓時變得柔和下來,帶著一絲撒嬌的意味,柔聲細氣地說道:“在這種事情上,我有選擇的權(quán)利嗎?老公!”
要辦正事,倆人進入狀態(tài)都很快。
九鼎炎魂功,倆人都配合熟練了,根本不需要提前預(yù)熱。
第一式,龍入淺丘。
即便已經(jīng)一起修煉過無數(shù)次了,可這一式開頭就特別有勁兒,歐陽玄珺還是忍不住倒吸了口涼氣:“輕點!”
第二式,真氣回轉(zhuǎn),周天循環(huán)。
循環(huán)起來了,歐陽玄珺就漸漸可以適應(yīng)了。
她很長時間都沒有住在家里,床墊里的彈簧都有點上銹了。
倆人修煉起來,頓時就發(fā)出了陣陣嘎吱嘎吱的響聲。
這嚴重影響修煉的效果。
于是練功房就從臥室轉(zhuǎn)到了浴室。
倆人逐漸沉迷在了玄妙的功法之中,無法自拔,忘卻了時間,忘卻了空間。
直到次日清晨,王長峰的電話突然響了起來,倆人才結(jié)束了修煉。
王長峰接完了電話,就匆匆離開了,歐陽玄珺把他送到了樓下。
等王長峰走后,歐陽玄珺打著哈欠回到屋里,就看到了坐在沙發(fā)上,頂著兩個黑眼圈的老娘。
她微微一愣,眼中閃過一絲驚訝:“媽,你怎么起這么早啊?這大清早的,天還沒完全亮呢。”
展墨蘭的眼皮子不由自主地抽搐了兩下,心中泛起一絲無奈。
她是起得早嗎?其實她根本就是一宿都沒合眼,整夜輾轉(zhuǎn)反側(cè),難以入眠。
“我說閨女啊!”展墨蘭嘆了口氣,語重心長地說道,“你們倆雖然是武者,身體素質(zhì)比常人強橫得多,但也要適量節(jié)制,不能太過放縱自己。”
“畢竟,身體是革命的本錢,過度消耗總是不好的。”
歐陽玄珺聽后,忍不住呵呵一笑,輕巧地走到展墨蘭身邊,挨著她坐下,低聲解釋道:“媽,你誤會了!”
“我們那可不是在胡鬧,我們是在修煉呢!”
“這是一種特殊的修煉方式,對提升實力很有幫助。”
展墨蘭壓根不信,眉頭微微一皺,語氣中帶著幾分調(diào)侃:“媽讀書少,你別騙我!”
“修煉我雖然不懂,但你們倆昨晚那動靜,都快把房子給拆了!”
“什么修煉是那么個修煉法兒?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這年輕人就是仗著精力旺盛,胡搞亂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