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給你提供一筆資金,你幫我去買一些鐘鼎生發水。”
“不用多,每天買一百瓶就行了。”王長峰嘴角掛起一絲邪笑:“無論你買鐘鼎生發水中了什么獎,你都不要去找鐘鼎集團兌獎。”
“拿來給我,我還給你折現。”
眾人都疑惑的看著王長峰,不知道他這是什么意思。
沒過多大一會,眾人就想明白了王長峰的目的,全都神色古怪的看著他。
綰綰那邊沉默了片刻,突然笑了起來:“哈哈哈,大叔你可真壞。”
很明顯,她也想明白了。
王長峰這是要故意坑對手啊。
他的獎品不兌現,消費者會有種上當受騙的感覺。
同理,鐘家那邊的獎品不兌現,也會讓消費者覺得被忽悠了。
王長峰嘿嘿一笑:“我不是壞人,是好人!”
“我這叫懲奸除惡!”
他把鐘家干的那些骯臟事,挑了些能說的,跟綰綰說了一遍。
綰綰大怒:“原來如此。”
“怪不得有人要害小璐你。”
“大叔你放心,我一定會幫你收拾他們的。”
倆人互留的聯系方式,掛了電話之后,王長峰就給綰綰打了一千萬過去。
雖然有點心疼,但他覺得這錢花的值。
隨后王長峰讓秦豐江趕緊把這些大獎再次發放到市場上。
時間不等人,如果還沒有人抽到大獎,那是很壞口碑的。
現在網上就已經有了些不好的輿論,說起帆制藥壓根就沒放特等獎。
兩天之后,終于有人中了特等獎。
中獎的人,是一個巴蜀省的民辦小學教師。
王長峰趕緊派人把他接到了海城,邀請了很多媒體專門召開了一場盛大的頒獎活動。
那位五十多歲,穿著樸素,戴著近視鏡的老師激動的不行。
“謝謝,謝謝起帆制藥能兌現這個獎。”
“說實話,我本來不是抱著中獎的目的來買這個產品的。”
“大家也看到了,我的頭發都快禿了,就想買點藥,止脫生發。”
“沒想到我運氣這么好。”
秦豐江微笑道:“王老師,因為你是巴蜀人,但我們的特等獎是一棟海城的房子。”
“所以我們可以給你兩種選擇。”
“一種,是把房子給你,另一種,是折成五百萬現金給你,你選哪個都行。”
王老師有些猶豫:“如果我要五百萬的話,是不是還得繳稅啊?”
秦豐江大氣的拍了拍王老師的肩膀:“稅我幫你交了,稅后五百萬,一分錢不會少你的。”
王老師松了口氣:“那我就要錢吧!”
有記者問道:“王老師,您一下子中了這么大的獎,您想用這筆錢做點什么呢?”
王老師沉吟片刻道:“我想用這筆錢,把我們那村子的路修一修,還有校舍也年久失修,需要重建。”
“如果還有剩的,我準備再給學生們改善一下伙食,多買些書本文具。”
聞言,秦豐江神色一動:“王老師,我們起帆制藥的企業經營理念,就是取財富于社會,回報社會。”
“重建校舍的錢,我們出了!”
這點事,他當即就可以拍板,不用和王長峰請示。
他相信王長峰也一定會同意的。
果然,頒獎儀式結束,秦豐江就收到了王長峰打來的電話,夸他干的漂亮。
這次頒獎儀式的效果非常好,網上雖然有些人說那王老師太傻,但大多數人還是贊賞他的行為,同時也贊賞起帆藥業有社會責任心。
起帆藥業的銷量,迎來了一波小暴漲。
王長峰立刻趁熱打鐵,讓那些大網紅帶節奏,說鐘鼎制藥忽悠人。
“嘖嘖,鐘鼎制藥那么大個集團,跟風玩抽獎就算了,還玩的這么小氣。”
“就是啊,人家起帆制藥的大獎都出來了,你們的大獎呢?”
“他們的大獎中獎率太低了,我懷疑他們壓根就沒有放出來大獎。”
壓力拉到了鐘鼎藥業這邊。
高炳盛很頭疼,他有種被人牽著鼻子走的感覺。
企業搞產品抽獎活動,都是一個套路,基本上不可能把大獎一口氣全都放出去,得循序漸進。
起帆制藥就是這么干的。
他們是跟風的,抽獎活動比起帆制藥晚了好幾天,不可能這么快就讓大獎出現。
可網友消費者不管那么多。
反正人家起帆制藥的大獎出現了,你們的大獎不出現,你們就是騙子。
無奈之下,高炳盛只好下令,趕緊把大獎全都放出去。
次日,一座華國中部的小城里,有個拎著黑色塑料袋,扛著鐵鍬,鬼鬼祟祟的姑娘,走到了城郊的荒地。
這姑娘看上去也就十八九歲的年紀,一頭染成了粉色的長發,梳出了雙馬尾的樣式,走路時一甩一甩的。
她圓圓的臉蛋帶著點嬰兒肥,看上去十分可愛。
不止是臉圓,她的胸也圓,規模非常宏偉。
那緊身T恤衫上面的卡通娃娃,眼睛被撐的老大,奶兇奶兇的。
別看她個子不高,臉圓兇大,但上身很短,真真稱的上一句大兇之下全是腿。
看看四周無人,大奶蘿莉掄起鐵鍬,吭哧吭哧在路邊挖了個坑。
坑挖好,她把黑色塑料袋扔了進去。
袋子散開,隱約可見里面有一些小盒子,盒子上印著鐘鼎生發水。
把土填上,蘿莉蹦上去踩了幾腳,兩個大兇跟著來回跳動。
沒錯,這姑娘就是秦曉璐的閨蜜,那個運氣爆棚的美少女綰綰。
她沒打算把這些中獎的產品郵寄給王長峰,再管他要錢。
王長峰給了她一千萬呢,花不完,根本就花不完。
來的路上她看到了一百塊錢,都懶得低頭去撿。
“大叔夠講究,咱綰綰也不是差事的人。”
“這鐘鼎的大獎,咱就不讓你兌現了!”
干完了活,綰綰扛著鐵鍬,哼著小曲往回走。
綰綰信心十足,雖然她沒有打開那些鐘鼎生發水的包裝,也篤定那里面一定有大獎。
實際上那里面的大獎確實很多,但特等獎,并沒有在塑料袋里。
綰綰沒走多遠,就有一輛轎車攔住了她的去路。
車窗打開,一個痞里痞氣的黃毛探出頭來,盯著綰綰的胸口吞了下唾沫。
“美女,上哪兒啊?要是順路的話,哥哥送你一程咋樣!”
綰綰抬頭看向遠處:“那邊來車了,你不要在這里擋路。”
“否則你會有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