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初王長峰從秦豐江手里收到了一株干枯的血蓉花,發(fā)現(xiàn)上面有三粒種子。
王長峰用靈液培養(yǎng),只是把那三粒種子種活了,可要想讓血蓉花完全成熟,也不是一朝一夕的事兒。
血蓉花對生長環(huán)境的要求極為苛刻生,長周期太過漫長了,一年生根,兩年發(fā)芽,十年才能開花。
王長峰突破先天之后,玉葫蘆里產(chǎn)生的變異靈液,除了一部分被他種植了血棉,剩下的都給了血蓉花。
有了極品靈液的灌溉,三株血蓉花很快就成熟結(jié)籽了。
血蓉花又叫紅蜀葵。
這種花渾身都是寶,古時候就被稱為花中圣品,被廣泛使用。
可惜這種花對生長環(huán)境的需求非常苛刻,而且成熟周期十分漫長。
在古人毫無節(jié)制的采摘之下,最終絕種。
它不僅僅是用于煉制能夠解除殉情水的解藥,同時還具備著另一項重要的用途,那就是可以用來煉制一種名為強絡(luò)丹的特殊丹藥。
然而,這種強絡(luò)丹的藥效相對單一,對于已經(jīng)踏入武徒境界的武者來說,都起不到任何實質(zhì)性的幫助。
但是,這種丹藥所擁有的唯一的藥效,對于普通的凡人而言,卻猶如天降神物,其價值不可估量。
這是因為強絡(luò)丹具備著極為罕見的功效,它能夠有效地開拓并滋潤人體的經(jīng)脈系統(tǒng),深入滋養(yǎng)五臟六腑,從而顯著改善個人的天資根骨。
對于那些原本并不適合修煉武道的普通人來說,服用此丹后,竟然也能獲得踏入武道修煉門檻的寶貴機會。
然而,令人遺憾的是,煉制強絡(luò)丹所必需的關(guān)鍵藥材血蓉花,早已在世間絕跡,成為了傳說中的珍稀植物。
即便有人僥幸知曉了這種丹藥的煉制配方,也因無法獲取血蓉花而只能望洋興嘆,無法付諸實踐。
但世事無絕對,偏偏王長峰的極品靈液就能培養(yǎng)出了數(shù)量可觀的血蓉花。
至于其他所需的輔助藥材,雖然同樣珍貴難覓,但相較于血蓉花而言,只要擁有足夠的財力,還是能夠在市面上購買到的。
正因如此,對于王長峰來說,煉制這種能夠洗髓易經(jīng)、改變普通人命運的強絡(luò)丹,自然也就不再是什么難以企及的難事了。
使用強絡(luò)丹的人,天資根骨不是最重要的,但也必須經(jīng)過精挑細選。
這些人不但要品格堅毅,而且忠誠度必須要高,身家清白,沒有惡習(xí),祖上三代都被調(diào)查的仔仔細細。
雖然這樣的人篩選起來也很麻煩,可總比找那些天資根骨好的苗子要好找的多。
只用了一個禮拜,王長峰就用強絡(luò)丹培養(yǎng)出了三十多個武者,且全都是女性。
沒辦法,王長峰那些紅顏知己一個個的都貌若天仙。
比如說擁有水媚圣體的白雅琴,那一顰一笑都跟在勾引人似的。
他安排一些男性武者去保護,萬一那些男武者誤會了什么,起了色心怎么辦?
王長峰本以為他安排的很好,哪曾想祖家直接把死神的鐮刀指向了他。
祖家大宅內(nèi),祖家的三個男人還在謀劃著細節(jié)。
祖存河是個純粹的武夫,遇事習(xí)慣用拳頭說話,并不太喜歡用腦子。
雖然計劃已經(jīng)商量的差不多了,可他還是想用最簡單的辦法解決問題。
“大哥,其實我覺得我們根本沒必要讓倭人幫忙。”
“今晚我就能想辦法把王長峰引出去。”
“到時候我倆一起出手,干脆利落的干掉那小子,不就什么麻煩都解決了!”
祖存孝看著兒子說道:“奉智,你覺得你四伯的提議怎么樣?”
祖奉智沉吟片刻道:“四伯,此事不妥。”
“如果我們想把王長峰引出去,歐陽玄珺也有可能跟隨而去。”
“就算你和父親一起出手,也很難在極短的時間內(nèi)干掉他們倆。”
“一旦鬧出大動靜,驚動協(xié)會的先天高手怎么辦?”
“所以即便要父親一起出手,我們必須找一個極好的機會。”
不算王長峰、歐陽玄珺和祖存孝,海城協(xié)會里還有四個先天,分別是正會長廖西陵、長老藤乞峴、歐陽皖,以及一位換骨境先天強者。
一旦王長峰和歐陽玄珺被干掉之前,驚動了他們,那祖家就完蛋了。
祖存河眉頭微皺:“那我們要等到什么時候?”
祖存孝捋著胡子笑道:“不需要等太久,一個禮拜就夠了。”
“一個禮拜之后,長老會的人,包括我在內(nèi),都得去秘境執(zhí)行一個重要任務(wù),廖西陵也得去。”
“那海城就沒有強者了。”
“我會在秘境里,盡量拖延任務(wù),讓他們幾個短時間內(nèi)出不來,給你們創(chuàng)造充足的行動時間。”
“到時候王長峰和歐陽玄珺就算是要被打死了,都沒地方去求援!”
祖存孝沉思片刻道:“如果只是我和島國來的先天,兩人對上王長峰和歐陽玄珺,不一定有百分之百的把握擊殺他們啊!”
“萬一他們逃了怎么辦?”
祖奉智微笑著答道:“四伯,你就放心吧!”
“島國那邊,比我們更希望王長峰和歐陽玄珺去死。”
“他們一定會派出十分厲害的先天強者,也許還會派出不止一個。”
“到時候即便讓歐陽玄珺逃了也無所謂,只要弄死了王長峰,我們就達到了目的。”
“反正歐陽玄珺也不知道你是誰。”
“島國的人暴露了更是無所謂,他們干完活就回去了,協(xié)會那邊會不會派人去島國找回場子,可就不關(guān)咱們的事兒了。”
祖奉智想的挺美。
島國那邊的反應(yīng)也非常迅速。
第二天上午,島國派來的高手就來了。
可是當(dāng)景愛櫻把島國先天接到了祖家的秘密基地之時,祖家人全都露出了不敢置信的神色。
和祖奉智預(yù)料的不同,島國就派了一個先天,而且這先天還是個女人。
祖奉智都不確定她到底是不是先天,因為她太年輕了。
祖存孝臉色鐵青的指著景愛櫻罵道:“你是不是腦子有病?”
“你家就派這么個女娃娃來,有個屁用!”
那年輕女人并沒有被祖存孝的憤怒給嚇到,面色平靜上前兩步,對著祖存孝鞠了一躬:“我叫御守奈香,請您多多關(guān)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