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守奈香這個名字,在島國早已是人盡皆知,如雷貫耳。
因為她和貴乃花本拓、伊賀綱司共稱為島國三杰。
以前還有很多人都認為御守奈香長的太丑,才不敢公開露面的。
誰都沒想到,她不但長的不丑,而且漂亮的不像話,遠遠超出了大眾的想象。
有人說御守奈香是島國的國家寶藏,一點都不夸張。
她可是井上家的首席供奉,強大的武者,身份、實力、背景都是一等一的強悍。
何況她還這么美,滿足了島國男人所有的幻想,完全是他們可望而不可及的存在。
就在島國的宅男們沉迷于御守奈香帶來的驚艷之時,她接下來的一句話,卻讓島國人如墜冰窟。
“王長峰閣下,我們井上家的井上左之助大人因為臨時有事,不能來了。”
“今天的比斗,就此作罷!”
“因此對您造成的困擾,我深感抱歉!”
聞言,現場無數人都目瞪口呆,甚至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過了足足十秒,眾人才回過神來。
“什……什么?井上左之助大人竟然不來了?”
“有什么事能比教訓這個支那人還重要?”
“啊啊啊,我到底在期待什么呀!”
如果這話不是御守奈香這位讓他們神魂顛倒的美女說出來的。
還有這些島國屁民都不敢招惹的財閥巨頭井上真一郎在她身邊,觀眾們恐怕早就罵人了。
王長峰好像并不知道井上左之助會毀約一樣。
他愕然道:“啥玩意,不來了?”
“之前井上左之助那老東西跟我瘋狂叫囂,我們還當眾立下毒誓,誰不來誰就是狗。”
“難道你們井上家的老東西甘愿當狗不成?”
井上真一郎面無表情的說道:“王長峰,你太過分了!”
“井上左之助大人是臨時有事才不來的,并不是怕了你!”
華國觀眾都在看樂子,島國觀眾義憤填膺,沒人注意到井上真一郎的表情之中缺少了一點憤怒的情緒。
就算他們注意到了,也會以為這是大人物喜怒不形于色的涵養(yǎng)。
王長峰不屑道:“別找那么多借口了!”
“不敢就是不敢!”
“他要是真有事,我可以在島國等他,直到他把他的事辦完!”
“如果這樣他還不愿意應戰(zhàn),那他就給我乖乖認輸,承認他不是我的對手!”
“當然了,你們代他給我認輸也可以。”
很多島國觀眾都站了起來,破口大罵。
“八嘎,你以為井上左之助大人真怕了你不成?”
“狂妄的支那人,你應該立刻跪下,給我們島國上忍前輩道歉!”
“該死的,難道我們就只能眼睜睜的看著他羞辱我們島國的強者嗎?”
和島國人同仇敵愾的永光泗更加憤怒。
他大聲喊道:“王長峰不是想等嗎?那就讓他等。”
“答應他,讓他等!”
不得不說,永光泗的聲音很大,語言也很有煽動力。
要不然他在華國直播帶貨也不會賺那么多錢,收攏那么多粉絲。
聞言,很多島國人也都跟著一起叫喊了起來。
“答應他,讓他等!”
“答應他,讓他等!”
“答應他,讓他等!”
在場一萬多島國人齊聲呼喝,聲勢震天。
可惜的是,站在擂臺上的井上真一郎和御守奈香全都低著頭,沉默不語。
他倆的沉默,讓島國人的心都沉到了谷底。
御守奈香和井上真一郎沒有像王長峰說的那樣,代井上左之助對他認輸。
按常理來說,這很正常。
畢竟井上左之助是他們的前輩,是大人物。
可他們的表現,卻和代替井上左之助認輸沒什么區(qū)別了。
呼喊聲漸漸落寞,最后現場變的針落可聞。
一股沮喪壓抑的氣息,彌漫全場,很多島國人都屈辱的流下了眼淚。
王長峰輕蔑的搖了搖頭:
“不戰(zhàn)而降。”
“島國宗師?不過如此!”
永光泗整個人都麻了。
他雙眼無神,臉色慘白,跟死了親爹一樣。
井上左之助連出場應戰(zhàn)的勇氣都沒有,不戰(zhàn)而降,不止是丟盡了島國人的臉,也把他的臉面丟了個一干二凈。
他之前可是叫囂著王長峰必輸無疑,還立下了一個賭約。
現在他恨不得馬上找個地縫鉆進去。
可惜現場沒有地縫給他鉆,而且現世報來的非常快。
華國觀眾里有人認出了他,立刻笑著大聲喊道。
“永光泗,你不是說井上左之助要是輸了,你就當眾吃翔嗎?”
“對對對!我現在肚子有點脹,我可以給你來點熱乎的!”
“你人長的又矮又挫不要緊,但你不會連信用都不講吧?”
“他嘴里噴出來的空氣都跟放屁一樣,誰還能指望他講信用!”
永光泗牙都快咬碎了。
他做夢都沒想到雙方的比斗會是這樣一個結果。
但他能想到他回到華國之后會面臨什么樣的下場。
黑紅也是紅沒錯。
只要紅了,有流量了,他就會有巨額的收益。
他來島國之前,就有一些商家聯系了他,想讓他幫忙帶貨打廣告。
永光泗覺得還不是時候,他還想更黑更紅一點,到時候就能談下更高的價錢。
結果他現在黑到了臭不可聞,變成一坨屎,和紅一點關系都沒有了。
那他只會讓人惡心,避之不及。
當眾吃翔是不可能吃的,華國也沒法混了,永光泗頓時惱羞成怒。
“喊你媽的喊!”
“井上左之助大人是宗師,王長峰只不過是個換骨境。”
“他再強,也不可能是宗師的對手!”
“井上左之助大人只不過是不稀罕和他一般見識罷了。”
“你們不懂就別嗶嗶!”
永光泗就是在胡攪蠻纏。
理論上換骨境是打不過宗師的,這是武道界公認的鐵律。
反正王長峰和井上左之助又沒有真正交手,而且井上左之助又沒有親自認輸,誰能證明王長峰比人家強?
就在這時,站在井上真一郎身邊的那個老外突然開口了。
他微笑著說道:“王長峰先生,我是來自西方的約瑟夫·霍華德!”
“你剛才說宗師也不過如此,我不太認同。”
“因為我就是一名SSS級戰(zhàn)士,和你們華國的宗師戰(zhàn)斗力差不多。”
“既然你認為宗師不是你的對手,那你敢和我打一場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