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凌霜聽到他的解釋,心中頓時大喜過望,一下就撲在他懷里,激動的嘟著櫻唇吻上他的嘴唇。
良久以后兩人才分開,“這下我就不擔心了,原來大道功法這么強大,連這方宇宙的天道都可以無視,你剛才渡劫時,我還怕雷劫落下來后,再把你劈的血肉模糊,這么重的傷可怎么治呢。”
“開始我也搞不懂是什么情況,吸收的靈氣竟然被道元排斥,我才進入大道之珠內(nèi)想辦法的,沒想到進去后,直接就突破了,早知道這么容易突破,我就不壓縮丹田中的道元了,年前就能突破了。”
收拾干凈這里的靈石后,兩人再次踏上飛劍回到四合院里,杜凌霜看到仝樾突破到金丹期了,她心中也開始著急起來,到家后就進入大道之珠內(nèi)修煉去了。
仝樾送杜凌霜進入大道之珠后,先試驗了一下神識的探查距離,將神識全部放開后掃過去,他頓時就是大喜過望。
他的神識在筑基期時,能看到五百多公里,現(xiàn)在突破到金丹期后,他的神識探查距離呈幾何式增長,達到了兩千公里左右,都能看到渝城的朝天門碼頭了。
“大道功法果然強大,不但道元比真元強大,現(xiàn)在就連神識,都比真元時的神識強大了數(shù)倍。”
仝樾感嘆了一番,又想起自己從得到戒指后開始修煉,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過去了六年的時光。
在這六年之中沒有丹藥,全靠靈石能修煉到金丹期,這樣的修煉速度,就是修真界的天才,估計也沒有自己修煉的這么快。
他知道這是有杜凌霜的幫助,才突破到筑基期,隨后又得到了大道之珠,改修了功法后,才讓自己輕松的突破到了金丹期。
想到自己的這些經(jīng)歷,這也算是在重生后帶來的機緣,隨即進入大道之珠,盤膝坐在大道之樹旁,運轉大道功法修煉起來。
第二天早上,兩人在大門內(nèi)擁抱親吻了一番,相視一笑,才打開院門走出去,騎著自行車去單位。
自從突破到金丹期后,仝樾感覺自己仿佛脫胎換骨一般,體內(nèi)那股雄渾的道元如一條奔騰的江河,在擴寬的經(jīng)脈中肆意流淌著,每一個周天循環(huán)的運轉,都讓他清晰地感受到自身能力的提升。
他的五感也變得更為敏銳,周圍的一切細微聲響都逃不過他的感知,就連空氣中塵埃的飄動軌跡,也能在他的視線中清晰呈現(xiàn)。
來到單位后,辦公室里的三個同事已經(jīng)來了,仝樾和他們打個招呼,繼續(xù)之前的工作。
忙完手頭的工作后,看到三人還在忙,他就給自己泡了杯茶,坐在椅子上想著后世的發(fā)展。
根據(jù)歷史的進程,今年國內(nèi)就要開展嚴打,邊境上還在繼續(xù)輪戰(zhàn)練兵,明年會有幾場硬戰(zhàn),其中更有一件詭異的事情發(fā)生。
他前世也是無意中在網(wǎng)上看到的,有位記者采訪老兵,這位老兵說月軍使用了活體生物武器,無論怎么打都打不死,除非砸碎他們的腦袋,才算徹底將其消滅。
現(xiàn)在自己突破到了金丹期,恰好也趕了這場戰(zhàn)爭,就想著去南疆戰(zhàn)場上,見識一下月軍活體生物武器是什么樣的,怎么制造出來的,順便把他們的作戰(zhàn)物資都收走,沒了武器看他們還怎么打仗。
“仝樾,你對德語精通,今天又來麻煩您了,幫我看看這份文件,這是從滬海那邊發(fā)過來的。”
隔壁歐洲司的一個同事,拿著一份文件,來到他們辦公室里。
仝樾和歐洲司的幾個同事也都認識,大家都在一層樓上辦公,每天短不了見面,都會互相打個招呼,這個同事叫柳書林。
他拿過文件翻開看了看,這是滬海那邊和德國合資的汽車制造廠,準備生產(chǎn)桑塔納汽車的。
柳書林對德語不是很精通,他擔心把德語文件的內(nèi)容理解錯誤,不時的會過來找仝樾詢問。
仝樾知道桑塔納汽車今年就要上市了,看了一遍文件后,給柳書林指出一些他理解錯誤的問題。
柳書林把文件上的錯誤之處修改過來,對仝樾感謝了幾句,就急匆匆的拿著文件回了辦公室。
桑塔納汽車要上市了,這對龍國的汽車工業(yè)來言,是一個具有歷史意義的時代,但對仝樾來說,卻是沒有絲毫紀念意義,這只是按照歷史的進程延續(xù)罷了。
進入四月中旬后,報紙上開始大肆宣傳桑塔納汽車上市,仝樾看了一眼報紙上的內(nèi)容,就沒興趣了,前世他見過更好的汽車,桑塔納汽車對他來說,不過是一輛平平無奇的代步工具。
他曾在繁華都市的街頭,見識過線條流暢、科技感十足的超跑風馳電掣,也曾在高端車展上,近距離感受過奢華品牌的汽車,那精致到極致的內(nèi)飾與卓越性能。
而現(xiàn)在的桑塔納汽車,車身造型方正古板,缺乏現(xiàn)代汽車的靈動與時尚,內(nèi)飾簡單粗糙,塑料感十足的中控臺,陳舊的儀表盤,毫無科技感可言,動力也十分有限,啟動時發(fā)出的沉悶轟鳴聲。
但在這個剛改革開放的時代,桑塔納汽車卻是很多人眼中的夢想座駕,它象征著財富與地位,如果開著這輛汽車出門,會引來無數(shù)人羨慕嫉妒的目光。
看著辦公室里的同事們拿著報紙,對這輛桑塔納汽車的贊美和追捧,仝樾心中卻是沒有絲毫波動。
郭父聽說了桑塔納汽車上市后,他又想買這輛車了,可現(xiàn)在這車剛上市,沒關系的還買不到,單單汽車的訂單都排到了年底。
“仝樾,我想買輛桑塔納汽車,你看看有沒有關系?”郭父打聽到了確切消息后,他知道憑自己的關系買不到汽車,就來找仝樾。
“郭叔,這桑塔納汽車也就那樣,您買這車干嘛?不但價格高,坐著也不舒服,而且這車的倒檔,還要把檔桿按下去往后拉,才能掛上倒檔,還不如買進口車呢?”
仝樾前世開過桑塔納汽車,如果不知道的人要是開這車,都不知道怎么才能掛上倒檔,這檔位設計的他感覺不合理,太麻煩了,所以就勸說郭父買進口車了。
“買進口車?那不是方向盤都在右邊嗎?我開著不習慣。”郭父也見過有人開進口車,只是他這個歲數(shù)了,開右舵車還真不習慣。
仝樾想著現(xiàn)在應該有奔馳車了,只是不知道這個年代的奔馳車,都是有什么型號的,還有那個虎頭奔,要到九十年代才在國內(nèi)出現(xiàn),但港城那邊說不定早就有了。
“那我?guī)湍憧纯窗桑坎贿^您先別高興,先說好了,萬一要是買不到,您可別抱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