仝樾聽著兩人互相揭短,也知道了這倆家伙的對象都是什么人。
胡福成的對象是陸局長的閨女,陸永輝的姐姐,以前是偵察兵,現(xiàn)在是京城特種部隊的隊長。
一個女人在部隊里能被選上當偵察兵,可見她的能力有多強大,也難怪胡福成打不過她,每次和他對象比試都會被虐一番,也不知道是胡福成不服輸,還是他被虐上癮了,只要回來了就去找他對象。
杜東亮的對象是劉部長的親侄女,是京城航空大學里最年輕的一個教授,他們幾個人早就定下了親事,只是胡福成和杜東亮一直在前線,才沒有時間回來結(jié)婚。
李建國結(jié)婚這天,并沒有搞得有多么奢華,只是請了一些李家的親朋好友,在三進四合院里擺了八桌酒席,婚宴上的菜肴也沒那么豐盛,不過煙酒都是特供的。
仝樾也知道他們這樣的身份,不適合大張旗鼓地操辦婚禮,低調(diào)行事才是最穩(wěn)妥的。
婚宴上,大家都吃得很開心,歡聲笑語不斷,大家共同舉杯恭喜兩個新人,新婚快樂,百年好合。
李建國的婚宴結(jié)束后,仝樾和杜凌霜也沒在他家多待,主要是和那些大佬們坐在一起,也沒啥共同語言,兩人就抱著孩子回家了。
國慶節(jié)過后,天氣開始轉(zhuǎn)涼,小舟舟也開始學會走幾步路了,不過經(jīng)常會摔倒,仝樾看到了也不管他,小孩子不挨摔也長不大,況且仝樾還給他戴上了護身符,就是摔倒了也不會有多疼。
小舟舟開始摔倒后,還等著仝樾拉起他來,可后來看到仝樾不管他,就自己學會了爬起來。
在一次次的摔倒后又爬起來,小舟舟走路很快就穩(wěn)定了,從開始的走幾步,到后面的在院里來回走,用了不到一個月的時間。
杜凌霜下班回家后,看到兒子都走到前院迎接自己了,高興的抱起小舟舟親了幾口。
“我兒子就是能干,這才多長時間,就學會走路了。”
“還不是我每天讓他鍛煉,才會這么快學會走路。”
仝樾走過來向杜凌霜邀功。
“是是是,這都是你的功勞,晚上我會好好的犒勞犒勞你。”
杜凌霜眼中露出一絲媚意,盯著仝樾的身體看了一眼。
仝樾沒想到杜凌霜生完孩子后,這癮頭會這么大,幾乎每天晚上都不閑著,按說她還沒三十歲呢,就如狼似虎了。
杜凌霜生了孩子后,身材更加完美了,鼓鼓囊囊的胸脯,挺翹厚實的臀部,更是自有一番少婦韻味,再加上穿著一身警服,讓仝樾每次看了都欲罷不能。
一場大雪過后,冬天又到了,一場大雪過后,冬天又到了,樹枝上掛著蓬松的雪團,有的沉甸甸地壓彎了枝頭,有的則如毛茸茸的糖霜,沿著纖細的枝條一路鋪展到梢頭。
那些雪團蓬松干爽,在微弱的天光下泛著細碎的銀光,偶爾有寒風吹過,樹枝上的雪沫便簌簌落下,如同撒下一把雪白的鹽霜。
整個天地都浸在一片素白之中,連空氣都仿佛被凍得透明,幾只麻雀落在光禿禿的柳樹上,蹦跳間抖落枝頭積雪,驚起一片片的雪霧,隨即又恢復了寂靜。
仝樾早上起來后,打開房門,一縷沒有絲毫溫度的陽光照在院里的雪地上,反射出刺目的光芒。
“冬天又到了。”仝樾小聲的說了一句,抬手一揮,院里的積雪被他卷起來,丟到前院的角落里。
“呀!又下雪了,親愛的,你去看小舟舟吧!我來掃雪。”
杜凌霜從屋里走出來,臉上的潮紅還沒有消散干凈,攔住了正要掃屋頂上積雪的仝樾。
仝樾捏了捏她精致的小臉,在她耳邊說了一句話,杜凌霜臉上一紅,伸手摟住他的脖子,櫻唇在仝樾嘴上親了一口,“晚上接著干。”
杜凌霜將屋頂上的積雪卷起來,也丟到前院的角落里,就又拿起一把掃帚,打開自家院門,先把臺階上的積雪清掃干凈,才走到外面,清掃胡同里的積雪。
“杜公安,你也起來掃雪了?”
胡同里的住戶們,看到下雪了,都會起來掃自家房子前面的雪,清掃干凈積雪后,老人們走路不會滑倒,看到杜凌霜也拿著掃雪出來掃雪,就和她打了個招呼。
“張大爺,您起的可真早,雪都快掃完了。”杜凌霜回應(yīng)了一聲,就開始清掃積雪。
“唉……這人老了,覺也就少了,躺著也睡不著。”
張大爺是離休干部,胡同里誰家有什么事,都會來找他來拿主意,他閑的沒事也愿意幫忙,感覺又回到在單位上班的日子了。
街道上有了什么事,也會來找他,請他通知胡同里的住戶們,他就好像住高樓的樓長一樣。
張大爺離休前是處級干部,他牢記毛主席的話,要為人民服務(wù),他這個人很熱心腸,而且還很正直,誰家有個大事小情的都會去幫忙,胡同里的住戶們也都服他。
也是他號召胡同里的住戶們,每年下雪后,都出來清掃胡同里的積雪,不要等清潔工來掃雪。
張大爺離休后,就把胡同里住戶們的底細,都摸底排查了一遍,他清楚的知道,誰家有多少口人,誰家的婆媳不和,誰家的孩子不孝順,都在哪個單位工作。
“你家仝樾呢?這小子怎么能讓你來掃雪?”
張大爺掃完自家的積雪后,看到杜凌霜還沒掃完雪,就過來幫忙,還打聽起了仝樾。
“張大爺,您歇著,我很快就掃完了,仝樾在家看孩子,我就出來掃雪了,也鍛煉鍛煉身體。”
“那個…杜公安,前段時間你家不是在做家具嗎?還有沒有鋸末,這不下雪了,天氣也冷了,我想找你要點鋸末熏臘肉。”
“鋸末啊!有有有,我爹都給收起來了,就放在前院的屋里,我這就給您去拿。”
杜凌霜知道張大爺老家是川省人,那邊的人每年都要做臘肉,放下掃帚就去了院里。
“這一袋鋸末夠嗎?不夠了您再來拿就是了。”
“夠了夠了,這紫檀木的鋸末,熏出來的臘肉肯定香,到時候我熏好了,讓你家也嘗嘗,哎喲!好重啊!這老杜可真能裝,也不怕閃了他的老腰。”
張大爺提了一下袋子,竟然沒提起來,就埋怨起杜國強了。
“我來幫您提吧!您這個歲數(shù)了,可別閃了腰。”杜凌霜提起袋子就要給張大爺送過去。
“杜公安,您放下,您快放下,我來,我來提。”
張大爺?shù)膬鹤訌垏鴱娫阼F路上工作,穿著一身鐵路制服,剛走出門,就看到父親和杜凌霜說話,連忙從家門口跑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