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殿中各大道教門派的眾掌教們,聽了這個中年道士的一番話,都是立刻站起來,他們可是都知道安士林投降倭寇的事。
“狗漢奸的后人,一樣也是漢奸,青陽師兄,今天師弟有個不情之請,就借貴觀這個寶地,宰了這個狗漢奸的小崽子。”
玄安道長最恨的就是漢奸,這些漢奸比鬼子還可恨,先對青陽老道士行了一禮,轉(zhuǎn)身就對站在大殿門口的安朝東轟出一拳。
“殺人了,難道公安不管嗎?”
安朝東根本就不和玄安道長對戰(zhàn),轉(zhuǎn)身就往外大殿外面跑去,邊跑還邊大聲喊著,他今天來白云觀的目地,就是想要制造輿論,敗壞白云觀,讓白云觀的名聲掃地,順便也能為叔叔報仇。
“玄安道長,請稍安勿躁,這件事就由我來處理。”
仝樾看到安朝東被幾個公安護著,攔住了要追出去的玄安道長。
“多謝仝居士了。”玄安道長道了聲謝,他知道仝樾是特勤局的,有仝樾出面能拿下安朝東最為穩(wěn)妥,況且現(xiàn)在是法治社會,自己要是真在這里殺了人,也難逃被公安抓住的后果,說不定還要判刑。
“你叫安朝東?就是那個投降的大漢奸安士林侄子。”
仝樾走到安朝東前面,抬手一指虛點在他額頭上,就詢問起來。
“我叫安朝東,是安士林的遠房侄子,做的是往腳盆雞國走私古董生意,前幾天有個腳盆雞國的人找到我,給了我兩萬塊錢,讓我今天來敗壞白云觀的名聲?!?
安朝東的目光變得呆滯起來,仝樾問什么他就說什么。
“你就不怕白云觀殺了你?”
仝樾又繼續(xù)問了起來。
“白云觀不敢在大庭廣眾之下殺人,再說我很快就要去腳盆雞國了,以后我就是腳盆雞國人,再來龍國就是外賓了,白云觀如果殺了我,就會引起國際糾紛。”
道觀中的眾多掌教,還有白云觀的弟子們,幾個聞聲趕過來的公安干警,聽了安朝東的一番話,都是勃然大怒,恨不得立刻宰了他。
“你們的古董都藏在什么地方?你有幾個同伙?”
仝樾朝圍過來的眾人擺擺手,讓他們先別靠近,又繼續(xù)問了起來。
“我們有九個人,其中有三個人是盜墓的,從墓穴里挖出來的古董,都藏在琉璃廠后面一間雜貨鋪的地下室里,準備今天晚上運到從津門,然后坐船去腳盆雞國?!?
“公安同志,都聽清楚了吧!”
仝樾看了在場的幾個公安干警一眼,這幾個公安干警都是震驚不已,目都盯著安朝東,心中同時都在想著,這家伙是真該死呀!
隨后仝樾又揮了一下手,安朝東立刻就清醒過來,他的臉色大變,滿頭的冷汗順著臉頰流下來,剛才這個青年問什么自己就說什么,想閉口不言也做不到。
“不是的,這都不是我說的,你肯定是對我使了妖……?!?
安朝東連忙大聲辯解起來,只是他的話還沒說完,就看到仝樾從褲兜里掏出一把手槍,“嘩啦!”清楚的子彈上膛聲響起,保險打開,指著自己的眉心。
“砰!”一聲槍響,安朝東帶著驚恐的目光,仰倒在地上。
“你……你怎么敢開槍?”幾個公安干警看到仝樾拿出手槍,沒有絲毫猶豫,一槍就斃了安朝東,都是大吃一驚,其中一個中年公安干警,指著仝樾說話都結(jié)巴起來。
“多謝仝居士鏟除漢奸走狗,為我白云觀正名?!?
“仝居士干的漂亮!哈哈……”
元辰掌教看到仝樾竟然當著這么多人的面,開槍殺了安朝東,連忙行了一禮感謝。
玄安道長更是伸出大拇指,對仝樾的做法表示欽佩,殺了漢奸后代,他暢快的大笑了起來。
“這是我的工作證,你們把尸體帶走,趕緊去抓盜墓賊吧!”
仝樾拿出自己的工作證,讓幾個公安干警看了一眼。
“是!首長,我們現(xiàn)在就去抓人?!睅讉€公安干警看到特勤局的工作證,連忙對仝樾敬了個禮,拖著安朝東的尸體離開了白云觀。
公安干警們離開后,白云觀掌教以及觀里的弟子們,還有其它道教門派掌教,看向仝樾的眼神,都帶著敬畏的目光。
當著這么多人的面開槍殺人,竟然一點事都沒有,早就聽說這特勤局的權(quán)力極大,今天總算見識到了,殺了人連公安都不敢說別的。
不過眾人佩服他的并不單單是有殺人證件,而是想知道他怎么讓安朝東交代罪行的,沒看到他動手,安朝東就實話實說交代清楚了,就是殺人也有充足的證據(jù)。
像安朝東這樣的走私犯,又是漢奸的后人,還勾結(jié)倭寇敗壞白云觀的名聲,這么多罪名加在一起,如果再不殺他,就不足以平心頭之恨,向道之心也會不通暢。
安朝東的事情過去后,眾門派的掌教們又和青陽老道士再次攀談起來,這次沒再說什么殺人技,只是聽青陽老道士說對宗師境的感悟,如何在化勁境界時沉淀積累,再尋找突破到宗師境的契機。
青陽老道士并沒有說自己喝了靈茶,又服用千年人參湯彌補了虧損的氣血,才一舉突破到宗師境的,只是把自己突破到宗師境的經(jīng)驗,毫無保留的告訴了眾掌教。
中午在白云觀里吃了一頓豐盛的素齋飯,白云觀屬于全真教的分支,所以他們是不吃肉食的。
小舟舟看到餐桌上的雞鴨魚肉,以為都是真的,可吃到嘴里才知道這些都是豆制品做的。
不過飯菜的味道和真正的肉食區(qū)別不大,可見白云觀道廚的廚藝之高超,比酒店的大廚絲毫不差。
午飯過后,眾掌教們都被安排到觀里的偏殿休息去了,仝樾才有機會詢問青陽老道士。
“我看了那部道經(jīng),有個問題想請教道長,那部道經(jīng)道長是從哪里得到的,還有道長知不知道德經(jīng)的下落,我沒有別的意思,只是閑來無事,想研究一下道德經(jīng)。”
“這部道經(jīng)是解放前我在云游時,救了一個被陰氣反噬的中年人,在我的詢問下,他才說自己是盜墓的,這部道經(jīng)他是在秦嶺山脈中,一座古墓中得到的,看我是道士,就把這部道經(jīng)送給我了,至于德經(jīng),他也沒說,我也沒問。
就因為知道他是盜墓賊后,我才不想和他多說,只是叮囑他以后不要再進墓穴,否則再沾染了陰氣,就是神仙也難救了。”
仝樾的神識看到青陽老道士的情緒波動后,感覺他沒說實話,但也沒用術(shù)法逼迫他說出來。
在仝樾心中認為,自己能得到這部道典,這就是天大的機緣,至于找到找不到那部德經(jīng),那就要看自己的機緣了,他把自己的心態(tài)放的很正,得之我幸,失之我命,凡事不要去強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