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門的是李姨,她還不知道孩子是南汐幫忙找回來的,“你們找誰?”李姨問。
楊婆子連忙開口,“我們找你們家少夫人,感謝她昨天幫我們找到孩子,她在家嗎?我們想當面感謝她。”
李姨,“我們家少夫人才剛起床正在給孩子們收拾,你們先進來吧,我去告訴她一聲。”
來的兩家人都有些拘束,但還是跟著李姨去了待客廳,待客廳布置的十分雅靜,從待客廳就能看見外面的假山流水,一條小溪環繞,沿著小溪升騰起一陣白霧,陽光照下來仿如仙境。
李姨去叫南汐,蘇姨端來了茶水點心,昨天被救的那兩個小孩也看得目不轉睛,主要是這個房間太漂亮了。
楊婆子客氣道,“不用那么麻煩,我們就想感謝一下你們少夫人,這些茶點就不用了。”
蘇姨笑著把兩塊梅花酥放在兩個小孩手里,這才說道,“進門是客,哪有不好好招待的道理,我們家少爺和少夫人都是很好相處的人,你們都不用緊張。”
楊婆子的兒媳笑道:“他們都是大善人,為國家和人民做了不少的事情,沒想到他們昨天還幫我們救回了孩子,我們都不知道怎么感謝他們才好。”
蘇姨愛聽夸贊他們家少爺少夫人的話,對幾人的態度也熱絡了些,“可不是嗎!我在君家干了二十多年的保姆了,我們家老爺子和少爺少夫人連一句重話都沒和我說過,在別人家當保姆主家不打罵都不錯了,能好好待的就更少了。”
蘇姨一說,幾人都羨慕了,昨天另外那個老太太眼里都是羨慕,她之前也在一戶有錢人家里當保姆,那家人小氣的不行,平常買的蝦蟹這些都數著,吃的時候要是少一只還會扣工資。
有一次她不小心炒的時候漏了一只在塑料袋里,那家女主人應說是她吃了,扣了她八塊錢的工資。
最后她在塑料袋里找出了那只蝦,女主人還是要扣她工資,說蝦都死了,也是她的責任,之后兒子就不讓她在干了,回來讓她帶孫子。
不一會戰星辰和南汐就帶著孩子們過來了,孩子們去飯廳吃早餐,他們今天要上學去。
南汐和戰星辰去了待客廳,兩人一進來兩家人全都站了起來,南汐笑著說道:“你們坐,不用這么緊張。”
兩家人都不敢看他們,主要是他們都太有氣場了,楊婆子尷尬的笑著說,“我們今天來是感謝您昨天幫我們把孩子救回來,這是我們帶的一些小禮物,希望你們別嫌棄。”
“您太客氣了,舉手之勞而已,你們不必特意來感謝。”南汐客氣道。
“那怎么行呢,這可是救命之恩,要是孩子真的丟了,那我們兩家的天都塌了,這些小禮物都是我們的一片心意,少夫人您還是收下吧,我們也沒什么好東西拿得出手的,您別嫌棄。”另外一個老太太說道。
南汐笑著點頭,“東西我們就收下了,我們都是鄰居,這些都是小事,你們不必在意。”
幾人寒暄幾句就離開了,他們也知道兩人肯定忙的很,所以也就不打擾了。
蘇姨把他們送出門才回去照顧幾個小家伙吃飯。
日子就這么平平淡淡的過了兩個月,南汐的肚子也大了,戰星辰也不讓她去上班,公司的事情都是他接手幫忙管,之前君家村里出來的幾個小子和兩個姑娘都在南汐公司里幫忙,他們學的也是機械方面的,幫忙管理起來也游刃有余,給戰星辰減少了很多事情。
每天三個小家伙放學回來都要趴在媽媽肚子上和里面的弟弟妹妹說說話,戰星辰也不例外,睡覺前都和他們聊聊天。
云省某原始森林的深處,瘴氣像淡青色的紗幔纏繞在參天古木間,腐葉鋪就的地面踩上去悄無聲息,只有偶爾傳來的蟲鳴與遠處的獸吼,襯得這片林子愈發幽深。
南澤貓著腰穿行在灌木叢中,迷彩服早已被露水打濕,貼在脊背上涼得刺骨。
他抬手抹了把臉上的汗珠,掌心的防滑粉混著水汽,在戰術手套上洇出深色的痕跡。
不遠處傳來通訊員壓低的聲音:“隊長,三班發現新鮮足跡,方向朝西北山脊,應該是他們沒錯。”
“收到。”南澤的聲音低沉而冷靜,他的聲音傳到每個隊員耳中,“保持間距,注意警戒,山脊處可能有埋伏。”
一個連的戰士迅速呈扇形展開,動作利落得像林間的獵豹。
靴底碾過枯枝的輕響被刻意放輕,槍身裹著的偽裝布與周圍的藤蔓融為一體,只有槍口偶爾反射的微光,暴露著蓄勢待發的鋒芒。
追了三天三夜,這伙毒販比泥鰍還滑。
他們熟悉地形,帶著獵犬,甚至不惜放火燒林制造混亂。
昨天凌晨,三班的兩名戰士為了掩護傷員撤退,被毒販的流彈擦傷,至今南澤的指節還因為攥得太緊而泛著白。
“隊長,前方五十米有廢棄木屋。”尖兵的聲音突然響起,帶著一絲警惕,“煙囪是涼的,但門口有煙蒂,應該剛走沒多久。”
南澤做了個“停”的手勢,示意隊員們隱蔽。
他匍匐前進,借著一棵千年古樹的樹干掩護,舉起望遠鏡——木屋的木門虛掩著,門軸處的鐵銹在潮濕的空氣中泛著紅,幾只蒼蠅在門框上盤旋,地上的煙蒂還帶著點余溫,煙絲的牌子和前幾天截獲的毒販隨身物品對上了。
“一組左路包抄,二組右路,三班跟我正面突破。”南澤的指令清晰短促,“記住,抓活的,留活口。”
“砰!”
就在他準備下令突進時,木屋的門突然被撞開,一條黑影抱著個鼓鼓囊囊的麻袋沖了出來,身后跟著四五個手持砍刀和獵槍的壯漢。
為首的刀疤臉看見南澤,眼睛瞬間紅了,嘶吼著舉起獵槍:“是當兵的!給我打!”
槍聲在林間炸開,驚起一片飛鳥。
南澤迅速翻滾到樹后,子彈擦著樹干飛過,濺起的木屑打在臉上生疼。
他抬手一槍,精準擊中刀疤臉的手腕,獵槍“哐當”落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