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博森想了想,“行,告訴你了你也要讓你的人注意安全,那邊很復雜,去了就說是我的人,不然他們進不去軍區(qū)。”
想了想還是不放心,“讓你的人在郊區(qū)那個廢棄廠房等著,我讓小李開直升機送他們?nèi)ィ蝗晃遗聲r間來不及。”
戰(zhàn)星辰,“好,我知道了爸爸,你休息吧,汐汐沒事。”
掛了電話戰(zhàn)星辰直接打給了老九,讓他帶著一半的兄弟去云省找南澤,戰(zhàn)星辰把南汐夢里看見的都告訴了他,讓他先來君家老宅這邊,他給老九他們帶一些藥丸。
老九二十分鐘后來了君家老宅,戰(zhàn)星辰給他準備了一個背包,里面準備了一些保命的藥丸,云省山林復雜,有些林子常年瘴氣環(huán)繞,戰(zhàn)星辰就多給他們準備了些。
靈泉水戰(zhàn)星辰也給他們帶了兩壺,里面放了人參片,戰(zhàn)星辰也只說是保密的人參水。
一番交代后戰(zhàn)星辰讓他們?nèi)ソ紖^(qū)的廢棄廠房和小李匯合。
送走老九,戰(zhàn)星辰給南汐從空間倒了一杯靈泉水給她,“會沒事的,你別擔心。”
南汐的心跳到現(xiàn)在都還很快,主要是她看見的那一幕太過真實,有時候就是這樣,夢里的事情就像會發(fā)生的事情似的,南汐不敢賭,就算這個夢是個假的,她也要派人去看看,不然她不放心。
南汐看著戰(zhàn)星辰,“阿辰,謝謝你,謝謝你把我的一個夢都放在心上。”
戰(zhàn)星辰把她抱在懷里,“傻瓜,我們是一家人,你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你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這些都是我應該做的。”
南汐說不感動都是假的,不管是戰(zhàn)星辰也好,還是爸爸,他們從來沒懷疑過她說的每一句話。
兩天后,老九和部隊上的人進山找人,他們剛到就得知南澤帶著人進山了。
有南博森的警衛(wèi)員小李和南澤的團長溝通,老九他們只負責找人,團長是不信南澤會出事的,這次行動他們一共去了四個連,部署得很緊密。
但南博森親自讓警衛(wèi)員過來團長也不得不重視,雖然哀牢山很恐怖,但他們?nèi)チ四敲炊嗟娜耍€帶了足夠的糧食和武器,肯定不會出什么事,團長還是告知了小李他們南澤大概的位置。
老九看著團長給他們提供的哀牢山地圖,十幾年雇傭兵生涯的老九臉色有些凝重,這里全是未開發(fā)的原始森林,還在當?shù)厝丝诶锏弥税Ю紊降目植溃f進去的人很少能有活著出來的人。
老九沒有托大,他花大價錢請了兩個從哀牢山活著走出來的人給他們帶路,一行十四人進山,小李老九沒讓他去,讓他在外圍接應他們,老九帶了衛(wèi)星電話。
老九望著遠處升騰起的白霧和一望無際的大山,老九帶好了裝備按照團長提供的路線去找南澤。
這次南澤他們的任務是打擊一伙在哀牢山隱藏起來的毒販,他們常年生活在哀牢山里,有著大面積的毒品種植地,據(jù)說這里一年產(chǎn)出的毒品全都銷往全國各地,華國有百分之六十的毒品都出自這里。
他們這次的任務就是抓捕這些人,搗毀他們的種植地。
老九他們走的這條路線就連高價請的兩名本地人都沒走過,走了三個小時后他們才發(fā)現(xiàn)有人走過的痕跡。
腐葉鋪就的地面上,幾枚深陷的軍靴印還帶著濕潤的泥土——顯然是剛留下不久。
老九蹲下身,指尖拂過靴印邊緣,眉頭皺得更緊:“步伐很亂,像是在急行軍,而且……”他扒開旁邊的灌木叢,枝椏上掛著一小塊迷彩布,布料邊緣有撕裂的痕跡,“他們可能遇到了麻煩。”
旁邊的向?qū)莻€皮膚黝黑的漢子,姓巖,常年在哀牢山邊緣討生活,此刻臉色發(fā)白:“九哥,這往前就是‘迷魂凼’了,霧大得能吞人,指南針到這兒都失靈,咱們……”
“接著走。”老九打斷他,聲音冷得像山澗的冰,“他們能進,我們就能進。”
他從背包里掏出羅盤,指針果然在瘋狂打轉,根本定不住方向。
老九沒慌,從懷里摸出個小巧的衛(wèi)星定位器——這是戰(zhàn)星辰特意給的,說是能穿透密林信號。
屏幕上,代表南澤小隊的紅點正緩慢地往西北方向移動,信號時斷時續(xù),像是在掙扎。
“跟著這個走。”老九把定位器遞給身旁的兄弟,自己則握緊了腰間的軍刺。
隊伍里的人都是跟著戰(zhàn)星辰出生入死的好手,此刻沒人說話,只是默默檢查裝備,靴底碾過枯枝的聲響在寂靜的林子里格外清晰。
走進“迷魂凼”的瞬間,霧氣像活過來似的涌過來,能見度瞬間降到不足三米。
空氣里彌漫著腐木的腥氣,還夾雜著一絲若有若無的甜香——巖向?qū)蝗荒樕笞儯ё±暇诺母觳玻骸皠e呼吸!是‘斷魂草’!聞多了會讓人產(chǎn)生幻覺!”
老九立刻抬手示意眾人捂住口鼻,自己則從背包里掏出幾顆藥丸分發(fā)下去。
藥丸吃進肚子的瞬間,那股甜香被隔絕在外,他才松了口氣:“這毒販比咱們想的更狠,還會用這招。”
往前又走了約莫半個鐘頭,霧氣稍淡了些,地上開始出現(xiàn)零星的彈殼。
老九撿起一枚,彈殼上還帶著溫度:“交火時間不超過一小時。”他示意眾人分散警戒,自己則循著彈殼散落的方向摸索過去。
轉過一棵需要兩人合抱的古樹,眼前的景象讓他瞳孔驟縮——一片空地上,三具穿著少數(shù)民族衣服的尸體倒在血泊里,每人眉心都有一個精準的彈孔,顯然是被一擊斃命。
但更讓人揪心的是,旁邊的樹干上,釘著一枚軍用信號彈,彈身還在發(fā)燙。
老九的心臟猛地一沉,剛要下令加快速度,耳邊突然傳來巖向?qū)У捏@呼聲:“九哥!小心腳下!”
他低頭一看,自己的靴尖離一道隱藏在腐葉下的陷阱僅差半步——那陷阱里插滿了削尖的竹刺,閃著幽綠的光,顯然淬了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