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是昊天……”薛晴聲音嘶啞,似乎找到靠山,艱難的從地上爬起來,梨花帶雨,我見猶憐。
昊天不語,臉色陰寒,居高臨下的盯著薛晴:“是你說,是我的未婚妻?”
薛晴趾高氣昂的瞥了昊天一眼:“怎么,你想耍賴?這件事三十三天人盡皆知,本公主的未婚夫就是仙界的南神帝!哼!她們傷了我?你要為我做主!父王也不會(huì)放過他們的??丛谀愕拿孀由?,本公主會(huì)讓他們死的舒服一點(diǎn)。”
“你問過本帝的意見?”昊天的聲音冷到極點(diǎn),攥緊拳頭,身體僵直。
曦女在一旁看起了熱鬧:“哎呀,昊天,你真是個(gè)棒槌,美女在側(cè),一點(diǎn)都不知道憐香惜玉,嘖嘖,姐都替你心疼?。 ?
“噗哈哈!”墨輕直接笑噴,雙手捧著肚子笑的直飆眼淚:“哎呀,大姐,你這樣的說辭真的好伐?老妖婆那是老??心鄄?,話說南神帝也老大不小了,可是人家三十三天的公主哎,三十三天一天可就是咱們仙界一年。這么算起來,都快成萬年老妖婆了。我若是男人,打死也不答應(yīng)?!?
墨宇饒有深意的看了墨輕一眼,不知足不覺的問道:“這么說,你打死也不嫁給比你大的男人?”
“噗,你腦袋里裝的漿糊嗎?整個(gè)那么大的男人,早早哽屁,剩下我孤零零一個(gè)人,不是缺德是什么?誰那么自私?”墨輕撇撇嘴,翻了個(gè)白眼。
白素貞和曦女對(duì)視一眼,不約而同腦海中閃過兩個(gè)字:難啊!
墨宇回過頭去,似乎剛才心有疑惑的不是他,眾人將目光重新放在昊天與薛晴身上。
昊天抬起手,恨不得一巴掌將薛晴拍飛。
“本帝警告你,以后不許到處胡言亂語,IDE未婚夫是誰,本帝莫不關(guān)心,但若是再有謠言傳出,本帝定不輕饒!滾!”
“你……你居然讓我滾?你不想入贅我薛家嗎?”薛晴歇斯底里叫嚷起來。
“再說一次,滾!本帝有心愛之人,與你無關(guān)!”昊天冷哼,轉(zhuǎn)身朝著白素貞的方向走來。
曦女早有準(zhǔn)備,拉起白素貞啟動(dòng)靈舟跑路:“少澤,你們留下來幫昊天處理此事,姐還有事,帶著小白回去小住幾天!拜了個(gè)拜!”
“哎,你們等等我!”墨輕閃身追了上去。
少澤、昊天、墨宇集體風(fēng)中凌亂。
墨宇和少澤置之不理結(jié)伴離去,丟下一句話,曦女返回之日,他們兄弟定會(huì)準(zhǔn)時(shí)駕臨。
昊天甩手回到子虛宮,著手安排仙帝人選之事,昊玉軒臉色難看,對(duì)薛晴愈發(fā)恨之入骨。
都是那個(gè)老妖婆惹的禍,好端端的被攪亂了,不知西神帝幾時(shí)能大駕光臨?還有小白蛇,百年不見只能遠(yuǎn)遠(yuǎn)撇一眼,都沒機(jī)會(huì)說句話。哼。
“你們?cè)趺催€不滾?”昊玉軒奉命收拾爛攤子,走到雪情面前,看她呆呆的朝著子虛宮的方向看去,心中惡心極了。
“我要入住子虛宮!我要入住子虛宮!南神帝是本公主的未婚夫!”薛晴似乎魔障了,瘋了一般朝著子虛宮的方向跑去,昊玉軒連忙急轉(zhuǎn)身,伸手擋在薛晴的面前。
“臭不要臉的女兒,你去哪兒?子虛宮也是你能去的地方?沒聽到我家少爺說,讓你有多遠(yuǎn)滾多遠(yuǎn)?”昊玉軒將生死置之度外,開口怒懟。
什么狗屁三十三天?先要過西神帝那一關(guān)!嘿嘿!本……弟子有靠山!想到曦女撐腰,昊玉軒的膽子肥了不少。
魏宏昌從地上爬起來,有些懵,剛想上前,聽到薛晴一番話,心中悵然若失。原來師妹口口聲聲說不喜歡南神帝,都是騙人的。不喜歡能整天想著跑來仙界這鳥不拉屎的地方?
哼!既然如此,就別怪師兄對(duì)你不客氣了!
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魏宏昌走上前,柔聲安慰:“師妹,我們先離開這里從長計(jì)議可好?”
“不!我要和昊天在一起!他在等我!你別管我,先回去吧!”薛晴冷漠的看了魏宏昌一眼,甩手朝著就走。
魏宏昌一把拽住薛晴的手腕,低聲耳語:“你真的想嫁給昊天,師兄可以幫你!”
“真的?”薛晴臉上露出意思笑意,滿滿的都是期待。
“嗯,我們先離開這里吧,你現(xiàn)在這樣子,他很反感的,師兄保證他會(huì)喜歡上你!”
“……”薛晴凝眸,定定的看著魏宏昌:“你不騙我?”
“師兄手里的寶貝,你又不是不知道。咱們的克星走了,你認(rèn)為南神帝有本事解毒?”魏宏昌眸光微閃,咬牙切齒的說道。
“好!我相信師兄不會(huì)害我!”薛晴轉(zhuǎn)身沖著昊玉軒打了個(gè)招呼,意思就是自己還會(huì)回來的,讓他以后把眼睛擦亮一些。
昊玉軒“呸”了一聲,帶人將宮殿里里外外打掃了一番,還是覺得不干凈,又找來曦女留下的消毒水,折騰起來,將薛晴和魏宏昌的話拋到了九霄云外。
墨輕氣喘吁吁一邊追一邊抱怨:“哎呀,白二姐,你可真不夠義氣。我累死累活替你出頭,好歹說一句謝謝??!”
白素貞扶額,這家伙啥時(shí)候能靈光一些:“好了,回去給你做大餐!”
“哈哈,太好了,不白白折騰!”墨輕心滿意足露出了笑意。
“小墨輕,記住,以后無論遇到什么事情都不要驚慌,還有,切莫武力至上,要懂得智取,知不知道?”白素貞語重心長的教導(dǎo)起墨輕來。
墨輕連連點(diǎn)頭:“都說了一百遍了,記住了!記住了!耳朵都磨出老繭了!”
“小白,這話姐不贊成,要看遇到什么樣的對(duì)手,對(duì)于正人君子來說,有誤會(huì),想盡一切辦法能解釋就解釋,不能解釋,也不要故意去傷害。可是遇到那些冥頑不靈的,蠻不講理的,還是狠狠打回去!”
“呃,大姐說的可是以眼還眼以牙還牙?”墨輕歪著頭,懵懂的問道:“我讀書不多哈,不是很懂!”
白素貞沒好氣地問:“你以前在你們那個(gè)世界怎么混的?”
“???當(dāng)然是上班咯……”墨輕心虛的吐了吐舌頭。
“嗯?你上次不是說上學(xué)嗎?”白素貞回眸似笑非笑的問。
“白二姐,不要揭人家老底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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