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個叫白成業(yè)的男人,也就是白嵐的親生父親。
只是兩人現(xiàn)在應(yīng)該已經(jīng)斷絕了關(guān)系,雖然從法律角度上來說,沒有斷絕父女關(guān)系這么一說,就算你登報也沒用。
但想來現(xiàn)在的白蘭怎么都不會認(rèn)這個父親吧?
此時的白成業(yè),真坐在后面的看臺上,白家雖然是一個威望極高的家族,但是規(guī)模也就那樣,所以還沒有跟四大家族平起平坐。
而今晚的地下世界格斗場,按理說沒有那么多家族的人會來,畢竟一周開放一次,只有一些閑著沒事的富二代們,或者是有矛盾要來解決的家族才會派人來。
就算是有什么重要的賽事,也基本上都是派一些不重要的人來看個結(jié)果就行。
但是今晚不同,今晚是葉家主動向劉浪發(fā)起了以地下世界格斗場的規(guī)矩來解決矛盾的邀請賽。
而前提是葉家沒有接受超管辦的調(diào)解,甚至就連超管辦的辦公室主任都親自來到了現(xiàn)場。
并且這些人也都知道劉浪的身份,浪子集團的負(fù)責(zé)人,身家千億。
這個身家放在全國都是數(shù)一數(shù)二的,剔除掉那些所謂的富豪榜名單上的人,真正能夠在背后掌握大量財富的人,今晚幾乎都聚集在這里了。
可以說這里匯聚了整個上京圈子,最富有或是最有勢力的人。
而白成業(yè)似乎也注意到了劉浪,他不是沒有打過浪子集團的主意,甚至讓自己曾經(jīng)拋棄的女兒去想方設(shè)法的把浪子集團弄到手。
所以他打聽過劉浪,也了解過劉浪。
但由于隔著遠(yuǎn),兩人也不可能說上話。
這個時候林雅輕輕的晃了晃劉浪的胳膊,示意他去謝淵身邊。
劉浪回過神來,他注意到四大家族的人今晚都來了,并且全場的目光幾乎都聚焦在他身上,甚至還有人小聲的議論起來。
呵,這些人。
劉浪很是不屑,他向前走到了謝淵身邊,繞到葉家身邊的時候,他看了一眼葉長青和馬志軍,兩人身后是葉家今晚帶來的人,而旁邊還有一個坐在輪椅上的青年,看上去二十七八的年紀(jì),應(yīng)該就是葉長青那個瘸腿的兒子葉天秋,也就是葉天宇的哥哥。
歐陽家和孫家,劉浪沒有什么認(rèn)識的人,所以他的注意力繞過葉家之后,又放在了云家身上。
云秋白今晚也來到了現(xiàn)場,這個女人今晚穿了一身旗袍,即使是坐著,也把身材凹陷的很好。
但是對于劉浪來說,這個女人就是魔鬼。
那個年紀(jì)稍微大一點的應(yīng)該就是云秋白的父親云廣義,劉浪特意按照林雅的方法感受了一下,云家的這些人似乎的確都是古法者,而且實力不俗,尤其是云廣義,在他的身上,劉浪感受到了一股不怒自威的氣息。
至于云秋白的哥哥云頂天,應(yīng)該是坐在云秋白旁邊那一伙的人。
奇怪的是,云家雖然來的人最多,但卻分成三伙人,
一伙是以云廣義為主的,一伙是以云秋白為主的,還有一伙是以云頂天為主的。
這家人,有意思。
劉浪沒有多想,旋即站到了謝淵身邊。
“謝主任,你們這排面夠大的呀,不知道葉家今晚會派誰出戰(zhàn)?”
這句話問的很尷尬,因為謝淵并沒有搭理劉浪。
倒是林雅抓了抓劉浪的手,示意他看場下。
這個時候劉浪才注意到,下面的格斗場進去了一個人,是個光頭,留著黑短的胡子,手里面竟然還拿著話筒。
“今晚的主持人竟然是喬大師,快看是喬大師。”
“真的是喬大師哎……”
場下的那個人還沒有說話,劉浪就聽到身后有人開始議論紛紛。
議論的似乎都是一些沒有見過世面的富二代,他們對這種格斗賽很感興趣,因為足夠熱血,也足夠刺激,就像是人與猛獸之間的差距一樣。
“喬大師是誰?”劉浪問旁邊的林雅。
“是上京圈子里一個很德高望重的存在,一般比較重要的會議都是由他主持的,此人能力不凡,雖然不是古法者,但是和一眾高手的關(guān)系都是不凡。”
劉浪點了點頭,沒有細(xì)想。
喬大師進入格斗場正中間,拿起了話筒。
“歡迎各位來到今晚的地下世界格斗場,今晚葉家主決定和中海的一位朋友在格斗場上調(diào)解矛盾,我們廢話不多說,先介紹一下今晚的紅方選手。”
“紅方選手是浪子集團的負(fù)責(zé)人劉浪,藍(lán)方選手就比較多了,一共有21位之多,首先上場的是葉家的古法者馬志軍。”
介紹很蒼白,甚至沒有一點主持人的樣子,完全就是在死板的念稿子,劉浪不知道這樣的人是怎么成為上京里最德高望重的主持人的,還重要的會議都由他主持,這主持風(fēng)格給劉浪一個話筒,劉浪也行。
但問題是……這個喬大師剛剛說什么?
葉家派出的選手有21位之多?
不只是劉浪,幾乎在場的所有人都嘩然了。
21打1?車輪戰(zhàn)?
劉浪沒有說話,倒是林雅忍不住出聲:“主任,這……”
謝淵擺了擺手,示意林雅不要吭聲。
這個時候,葉長青站了起來,他向身后抱拳,也向左右兩邊抱拳,而后說:“小妹諸位都已經(jīng)知道我葉某人和劉浪有什么矛盾了,這小子先是傷害了我的兒子,還荼毒了21名普通人的命,超管辦的謝主任說我兒子是挑釁劉浪在先,所以死有余辜,但我葉家向來注重平等,那21個普通人也是我葉家的人,我葉家自然要為他們的事負(fù)責(zé)任,所以……”
“所以你就找了21個人?”劉浪出生打斷了葉長青的話:“可以啊葉老頭,只要你不介意,我也不介意,希望今晚你能夠用我的命,來慰藉你兒子的在天之靈。”
劉浪當(dāng)眾挑釁葉長青,和他私下里挑釁的性質(zhì)是不一樣的,現(xiàn)在上京四大家族都在看著呢,你讓葉長青的面子往哪擱?
但也正是因為這里人多,葉長青才不好當(dāng)面發(fā)作,他指著劉浪說:“黃口小兒,今天我葉家就讓你知道什么叫做天高地厚,就算你僥幸贏了又如何?殺子之仇,不共戴天。”
“可以可以,我很期待葉家主耍賴皮的德行,不過既然無論如何你都不會放過我,我們還走這個格斗場的規(guī)矩干什么?”
這還沒有動上手呢,倒是先動上口了,劉浪那張嘴什么時候饒過人?
“呵,劉浪,是你先尋求超管辦的庇護,我葉某人才出此下策,怎么現(xiàn)在站在這里,你又能耐了?”
“我尋求超管辦的庇護,那是怕傷到你葉家,你要是不死心的話,那我們就到場上練一練。”
劉浪大言不慚讓后排不少人都笑了出來,他們對劉浪的實力不大了解,以為只是一個初入古法界不知道天高地厚的混小子而已。
葉長青估計也沒有想到這一層,但是今天他派了21個人出場,車輪戰(zhàn)總能夠把劉浪給拿下吧?
不過讓劉浪好奇的是,葉家今天把葉長青和葉天秋以及后面幾個古法者保鏢都算上,也才七八個人。
這21個人是哪來的?
“小子,既然你那么想死,那我劉某人就成全你。”
葉長青的話剛說完,臺下的喬大師便不管這些,直接宣布比賽開始,讓雙方選手可以上場了。
葉長青也息事寧人坐了下來,劉浪自然不會繼續(xù)跟葉長青打嘴炮,沒有必要,也浪費口舌。
但是葉家將會派21名古法者上場這件事兒,估計謝淵是提前知道的,否則剛剛的話不會那么淡定,還不允許林雅提這個事。
“謝老頭,你藏的挺深啊,這個都不告訴我?”
劉浪并沒有轉(zhuǎn)身,而是就坐在林雅旁邊,用謝淵能夠聽到的話,說了這么一句。
但是謝淵就像沒有聽到一樣,根本就沒有搭理劉浪。
馬志軍上場之后,也就輪到劉浪了。
“小男人,小心,記住姐姐教你的。”
上場之前,林雅緊緊的抓著劉浪的手,一點都不放心。
劉浪拍了拍林雅的手,隨后起身,直接躍過那扇防爆玻璃,跳掉了負(fù)一層。
這還是劉浪第1次嘗試跳這么高,但最后還是平穩(wěn)的落在了地上,落地的那一瞬間,有些沉,腳底也有些麻。
這些都是正常現(xiàn)象,畢竟是第1次嘗試,但這樣的登場方式還是讓上面的看客們發(fā)出了一聲驚呼。
有人開始猜測,或許的人還是有兩把刷子的。
相比之下,馬志軍的出場方式就比較普通了,他是慢慢的從旁邊的步梯一步一步走下來的。
馬志軍是一個老頭,五六十歲了吧,頭發(fā)全都白了。
穿著一身唐裝,看上去沒有什么威懾力,讓一個20出頭的小年輕跟一個花甲之年的老頭子站在同一個格斗場上。
那畫面感還是很有趣的。
“馬志軍,你都是手下敗將了,也都一把年紀(jì)了,今晚還上來受辱,沒必要吧,葉家給了你多少錢,讓你這么賣命?”
劉浪話還沒有說完,馬志軍便掏出了一把短匕首,樣子很古怪。
“年輕人,上次是老夫沒準(zhǔn)備好,今晚便讓你嘗一下老夫耗費十年心血鍛造的法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