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斌先是愣了下,隨后頓時就激動起來:“大師,你說的是真的嗎?我以后會很有前途?”
我抓了抓頭發(fā),有時候真想給我這張嘴拉上拉鏈,說這些事違反法術(shù)界的規(guī)矩的,還好周圍沒有法術(shù)界的人。
“行了,這話我就只說一次而已啊,以后別再說了。”
我們這邊正說著話,那些孩子一個個拿著手中的東西朝著我走了過來,然后將手中的保證書交給了我。
把這些孩子的保證書都看了一遍,我非常滿意的點了點頭。
拿著邪火符在他們的身邊都繞了一圈,將他們身上的招魂香都散去,接著把所有的魂都給收到了收魂袋里面去。
當初那樹林里面的魂我早就想要收了,可無奈數(shù)額太龐大,我一個人一時之間收不完,正好這幾個傻小子把我引到那邊去,那我索性就將計就計讓他們幫我把魂給收了。
接著,他們又很自覺的把排課表交給了我,我加了一下他們的微信,創(chuàng)建了一個小群,把他們都拉了進去,每天我就按照他們的報表艾特他們,讓他們過來上班。
這些孩子在我的壓迫之下,每天準時的過來,然后招待客人。
有時候遇到難纏一點的客人,他們好幾次都差點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氣想要爆發(fā),但是在我一瞪眼,他們所有的脾氣都只能無奈的收斂,乖乖的接待客人。
時間一長,這幾個孩子的脾氣也算是有所收斂。
尤其是張鵬王良,每次犯錯,都在我拳頭的慰問之下,乖多了,現(xiàn)在也能乖乖的叫我十三哥了,而且跟阿斌他們成為了不錯的朋友。
我們福利院的人手總算是寬松多了,不用每天緊巴巴了。
這天,所有人都在忙碌著,因為我們這邊的生意太好了,我在想著要不要把隔壁的店給盤下來,這樣的話,店面稍微擴張一點,客人也能坐得下,生意應(yīng)該會好一點。
現(xiàn)在是下午三點,沒有什么客人,只有我們張鵬阿斌一起坐在位子上吃著飯。
可就在這個時候,突然外面?zhèn)鱽砹艘宦暭饨新暎骸俺鋈嗣玻 ?
這話一出,頓時,所有人都看了看對方,好奇的朝著外面看了過去。
就連我有些好奇,到底發(fā)生了什么時候。
于是,我們朝著外面走了過去,就看見一個老人趴在地上,沒有任何的聲息,而在老人的身邊,站著一個胖乎乎的女人,一遍哭,一遍喊著:“有沒有人啊,趕緊來救救我爸爸啊!”
“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我們湊了過去,我連忙問道。
胖女人一遍哭著一遍搖著頭:“我也不知道啊,我爸爸出去了一圈就變成這個樣子了!”
她現(xiàn)在太激動了,就算是問也問不出什么,沒有辦法,也不敢隨意移動地上的老人,只能等著救護車的到來。
好在這附近有醫(yī)院,救護車很快就來了,把老人給抬上了車子,車子很快就開走了。
沒有什么鬧劇看了,我們也只能回道店里,繼續(xù)開口。
可到了晚上的時候,我就看見黎冰還有阿信一幫巡捕走進了店里,這幫人還都穿著巡捕裝,讓周圍吃飯的人都有些揣揣不安。
我氣不打一出來!巡捕都是正義的代表,一旦他們集體出現(xiàn)在某個地方,百分之九十是為了查案!這些客人不會以為我是什么犯法分子吧。
“十三!”
認識我的巡捕都很熱情的跟我打了一個招呼。
我無奈的翻了一個白眼:“你們怎么一起來了,最近巡捕局很空嗎?”
“這附近發(fā)生了一個惡意傷人案,因為情節(jié)有些嚴重,所以我們過來看看,順便吃個飯,哎呀兔子做的飯菜,我都想了好幾天了。”
周圍的顧客見到我們那么嫻熟的聊天,總算是松了一口氣,繼續(xù)吃著面前的東西。
我讓他們先坐下,記下了他們想吃的東西之后,就讓兔子先去做了,自己則是坐在了他們的身邊,有些八卦的問道:“這附近時發(fā)生了什么事情了嗎?”
“十三哥你不知道嗎?就發(fā)生在你們店鋪的不遠處,有一個老人被一個神秘人暴打,打的腦損傷,現(xiàn)在還躺在醫(yī)院,而在三天前,在距離這邊的一公里,也發(fā)生了一起暴打時間,可因為犯人的速度太快,到現(xiàn)在我們都沒有辦法抓住,十三哥,今天下午大概三點左右,你有沒有看見什么嫌疑人?”
嫌疑人?
這種專門欺負老弱婦孺的人渣,我也痛恨,仔細的想想周圍那個時候有沒有可疑的人,可是我想了半天,最后也只能嘆口氣搖了搖頭:“我也不記得了,那個時候,我們剛忙完在吃飯聊天,也沒有注意到外面。”
聽到我這句話,所有人都有些可惜的嘆了一口氣。
“監(jiān)控難道沒有記下他的臉嗎?”
“要是有的話,我們都不用那么頭疼了,現(xiàn)在那個老人的情況非常嚴重,醫(yī)生說很有可能一輩子都醒不過來了。”
說著,阿信從自己的懷里拿出了手機,把視頻給我看了一眼。
在空無一人的大街上,有一個男人正在瘋狂的用腳還有拳頭砸著老人的頭,老人原本還在微弱的掙扎著,到了后期,整個人就這樣躺在了地上,一動不動。
就連我看著,都有些微微的皺眉,喊了一聲:“畜生。”
“現(xiàn)在這個視頻被網(wǎng)友拿到了,他放在了網(wǎng)上,還抨擊我們這些巡捕是廢物,吃白飯的,其實我們也是無奈啊,兇手是說抓就能抓的嗎?”
我跟他們認識,也知道他們每個人都是負責(zé)任的,可我是群眾,也能明白大家的擔(dān)心和憤怒著急。
“行了,你們也不要太煩了,今天我請客,你們想吃什么就吃,夜宵我也包了,加油吧。”
說完了之后,我給他們比了一個加油的姿勢,轉(zhuǎn)身就去忙自己的事情了。
黎冰他們吃完飯就離開了,我原本以為他們晚上不會來了,可我剛準備要關(guān)店的時候,他,他們好幾個人攙扶著阿信走進了店里。
一進來,我才發(fā)現(xiàn)阿信現(xiàn)在渾身都是血,看的我都嚇了一跳。
黎冰走到了柜臺前,拿出了醫(yī)藥箱,給阿信上藥:“十三,云一的大力丸你還有嗎?”
我連忙點了點頭,從自己的懷中拿出了藥瓶,從里面倒出了一顆藥丸,塞進了阿信的嘴巴里面,阿信吃痛的瞇著自己的眼睛。
當酒精碰到他的傷口,阿信痛的整個人都在顫抖。
“阿信傷的好像很嚴重,要不要我打急救電話。”
“我們已經(jīng)打了,應(yīng)該快到了。”
一旁的巡捕連忙說道。
“這好端端的怎么就傷成這個樣子了呢?”
這句話一出,所有的人都沉默了下來,好半天,黎冰才淡淡地說道:“阿信看到一個人在橋洞下不停的走來走去,上去問了一句,那人就把阿信打成這個樣子了。”
“那人呢?”
“跑了。”
阿信這個時候突然開口說道,他的聲音很虛弱,可以知道他的傷口到底有多么嚴重:“巡捕長,那個人,沒有臉!”
“什么?”
大家都聽到了阿信的話,有些不敢相信的追問道:“阿信,你在說什么?”
“我走到那個男人的面前,他沒有臉,他下手很重,一拳就把我打成這個樣子。”
我皺了皺眉:“阿信,你介不介意我做一個測試?”
阿信微微的搖了搖頭,我從自己的包里抽出了一張符紙,輕喝了一聲:“急急如律令!”
下一秒我將符紙貼在了阿信的傷口處,下一秒,符紙開始自己燃燒起來,但是他發(fā)出的煙卻不是灰黑色的,而是紅色的。
“這是怎么回事?”
“傷了阿信的,不是人,而是魔,準確的來說,應(yīng)該是已經(jīng)成了魔的人。”
他們一個個都面露出不解的表情,我解釋道:“人轉(zhuǎn)變成魔,是需要付出一些代價的,有些人是用自己的生命,有些人用自己的前途,而有一些人會用自己的五官,很常見的。”
“那你怎么知道他是魔的?”黎冰有些不解的問道。
我看著黎冰,深深的嘆了一口氣:“這是測邪符,只要將它放在那玩意碰過的東西上,如果冒了紅煙就是魔,黑煙滾滾就是魂,如果沒有任何的變化,那就是人,我還給了你好幾張,你肯定是忘在了辦公室。”
黎冰聽到了我的話,這才是一臉恍然大悟的表情。
就在這個時候,救護車的聲音來了,大家七手八腳地叫把阿信帶上了車子。
我本來是想要跟著去看看的,但是去的巡捕太多了,我也就算了。
回到了家里,簡單的休息了一下。
本來隔天我是不用去店鋪的,但是柳若雪要帶著一些女孩子去打疫苗,我一個男人跟著有些不方便,所以跟我換了一下班。
我倒是無所謂,坐在前臺,我把玩著手中的筆,沒有一會兒,王良他們也到了。
“咦,張鵬呢,這家伙不會事今天想要偷懶吧,還是交了什么新的女朋友?竟然敢不過來幫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