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張氏站在那里，臉色青一陣白一陣。周圍全院的人都盯著她，等著她的回應。
“道歉？憑什么要我道歉？”賈張氏梗著脖子。
張工程師推了推眼鏡：“這位大媽，剛才您確實對羅同志的技術提出了質疑，現在事實證明技術是真實有效的。按理說，您應該為自己的不當言論承擔責任。”
“我就是擔心技術有問題，這也有錯？”賈張氏還在狡辯。
李科長臉色嚴肅起來：“大媽，質疑可以，但要有依據。您剛才的行為明顯是在故意搗亂，影響了我們的正常工作。”
全院的人開始議論紛紛。
“賈大姐，你就道個歉吧，這事就過去了。”閻埠貴勸道。
“就是，何必鬧得這么僵？”二大媽也跟著說。
賈張氏環視一圈，發現除了秦淮茹，沒有一個人站在自己這邊。連平時和她走得近的幾個老太太都在搖頭。
“我……我不道歉！”賈張氏咬著牙：“我又沒做錯什么！”
秦淮茹徹底爆發了：“媽！您還要鬧到什么時候？”
“我鬧什么了？”賈張氏轉身瞪著秦淮茹：“我是你婆婆，輪得到你教訓我？”
“您是我婆婆沒錯，但您這樣做讓我們全家都抬不起頭！”秦淮茹眼圈紅了：“您昨天晚上偷人家東西，今天又當著領導的面搗亂，您讓我怎么在院里做人？”
賈張氏沒想到秦淮茹會在這么多人面前頂撞自己，氣得渾身發抖：“你個白眼狼！我還不是為了咱這個家，你敢這么說你婆婆？”
“您是為了這個家，也是我婆婆沒錯，但不代表您可以為所欲為！”秦淮茹的聲音越來越大：“您看看周圍，有哪個鄰居支持您？您自己做錯了事，還不讓人說？”
這話戳中了賈張氏的痛處。她看了看四周，確實沒有一個人站在自己這邊。
許大茂在旁邊煽風點火：“賈大媽，您就認個錯唄，又不會少塊肉。”
“滾一邊去！”賈張氏對許大茂沒好氣：“你也不是什么好東西！”
許大茂臉一黑：“賈大媽，您這話過分了吧？我又沒招您惹您。”
“你就是個搬弄是非的小人！”賈張氏破罐子破摔：“還有你們這些人，平時裝得人模狗樣，關鍵時候都是墻頭草！”
全院的人都被賈張氏這番話給激怒了。
劉海中拍著桌子：“賈大姐，您這話太過分了！”
三大媽也氣得直搖頭：“賈大姐，您這是惱羞成怒了！”
傻柱忍不住開口：“賈大媽，您做錯了事不承認，還罵鄰居們，這就不對了。”
賈張氏指著傻柱：“傻柱，你也好意思說我？你天天接濟我們家，不就是想占秦淮茹便宜嗎？”
這話一出，現場瞬間安靜下來。
傻柱臉漲得通紅：“賈大媽，您……您亂說什么話！”
秦淮茹徹底崩潰了：“媽！您怎么能這么說？”
“我說錯了嗎？”賈張氏冷笑：“他一個大男人，天天往咱家跑，圖什么？”
易中海實在看不下去了：“嫂子，您這話就過分了！傻柱幫助鄰居是好事，您怎么能這么想？”
“好事？”賈張氏撇嘴：“天底下哪有白吃的午餐？”
羅曉軍在旁邊冷眼旁觀，心里暗爽。賈張氏這番話徹底把自己孤立了，正好借機收拾她。
“各位領導，實在不好意思。”羅曉軍轉身對李科長他們說：“讓您們見笑了。”
張工程師搖搖頭：“沒關系，每個地方都有這樣的人。不過這位大媽的行為確實需要處理一下。”
李科長點頭：“確實需要處理。這種惡意搗亂的行為，如果不嚴肅對待，以后還會有人效仿。”
賈張氏聽到領導們的話，終于有些慌了：“我……我沒有惡意搗亂……”
“沒有惡意？”羅曉軍冷笑：“那您昨天晚上偷我的種子算什么？今天當著領導面質疑我的技術又算什么？”
“我……”賈張氏支支吾吾說不出話來。
王干事站出來：“這樣吧，我代表廠保衛科表個態。對于惡意搗亂，影響技術推廣的行為，我們絕不姑息！”
賈張氏嚇壞了：“王干事，我真沒有惡意……”
“有沒有惡意大家都看得清楚。”王干事嚴肅地說：“現在給您最后一次機會，要么當眾道歉，承認錯誤。要么我們就按規定處理。”
全院的人都盯著賈張氏，等著她的決定。
秦淮茹走到賈張氏面前，苦苦哀求：“媽，您就道個歉吧！”
賈張氏看著秦淮茹，又看看周圍冷漠的鄰居們，心里不是滋味。
“我……”她張了張嘴，最終還是咽下了那句道歉的話：“我沒錯！憑什么要我道歉？”
秦淮茹徹底絕望了：“媽，您這是何苦呢？”
羅曉軍見狀，知道火候差不多了：“既然賈大媽不愿意道歉，那我也不勉強。不過從今天開始，賈家所有人禁止進入中院，違者后果自負！”
“什么？”賈張氏瞪大了眼：“你憑什么禁止我們進中院？”
“就憑您的惡劣行為！”羅曉軍理直氣壯：“昨天偷我東西，今天當眾搗亂，這樣的人還有臉住在中院？”
易中海想要勸阻：“曉軍，這樣是不是太嚴重了點？”
“一大爺，您覺得應該怎么辦？”羅曉軍反問：“繼續縱容她？”
李科長這時候開口了：“我覺得羅同志的做法是對的。對于這種屢教不改的惡劣行為，就應該嚴肅處理！”
有了領導的支持，全院的人都不敢再說什么。
賈張氏徹底傻眼了：“不讓我們進中院，那我們怎么回家？”
“您可以搬到后院去住啊。”許大茂幸災樂禍地說：“后院還有空房子呢。”
“搬家？”賈張氏氣得直跳腳：“憑什么要我搬家？”
羅曉軍攤攤手：“不搬也行，就住前院吧。反正中院您是別想進了。”
秦淮茹聽到這話，終于下定了決心。她走到羅曉軍面前，深深鞠了一躬：“曉軍，是我們家對不起你！我替我媽向你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