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色劍影與黑色漩渦碰撞的瞬間,天地仿佛被按下了靜音鍵,緊接著,毀天滅地的能量風暴驟然爆發。金色光芒如破曉朝陽,撕裂黑暗;黑色漩渦似寂滅深淵,吞噬生機,兩種極致力量的對沖,讓整片東海海域掀起萬丈狂濤,珊瑚靈脈周圍的海水被瞬間蒸發大半,露出了下方密密麻麻的珊瑚礁骨架,不少來不及退避的邪修被卷入風暴中心,瞬間化為飛灰。
慕容冷越衣袍獵獵作響,周身金色靈光凝成實質護盾,硬生生抗住了能量風暴的反噬。他手中天宸劍光芒不減,劍影持續下壓,將黑色漩渦一點點撕裂。墨塵臉上的瘋狂漸漸被驚駭取代,燃燒精血換來的枯寂之力在大乘境后期的威壓下節節敗退,他能清晰感受到體內靈力如同決堤洪水般流逝,生機正被天宸之力不斷凈化。
“不可能!你不過剛入大乘境后期,怎會有如此力量!”墨塵嘶吼著,枯瘦的手指掐動詭異法訣,試圖引爆殘存的枯寂之力與慕容冷越同歸于盡。
“邪術終難敵正道,你的枯寂之道,今日便在此終結!”慕容冷越眼神冰冷,天宸劍猛地一旋,金色劍影驟然暴漲三倍,直接穿透黑色漩渦,狠狠劈在墨塵的骨劍之上。
“咔嚓”一聲脆響,墨塵手中的黑色骨劍應聲斷裂,劍上附著的枯寂之力瞬間潰散。金色劍氣余勢不減,徑直斬向墨塵胸口,在他身上劃出一道深可見骨的傷口。墨塵噴出一大口黑色精血,身形如同斷線的風箏般倒飛出去,重重砸在一塊巨大的珊瑚礁上,珊瑚礁瞬間碎裂成粉末。
他掙扎著想爬起來,卻發現體內的枯寂之力已被天宸之力徹底壓制,經脈寸寸斷裂,生機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流逝?!拔也桓市摹艤缰馈K將……”墨塵的聲音越來越微弱,最終頭顱一歪,徹底失去了氣息,身體漸漸化為飛灰,只留下一顆漆黑如墨的珠子,散發著微弱的枯寂之力,正是寂滅宗的本源信物——枯寂珠。
慕容冷越屈指一彈,一道金色靈力將枯寂珠卷起,收入儲物戒中。這顆珠子蘊含著精純的枯寂之力,雖屬邪異,但加以凈化煉化,或許能轉化為加固靈脈封印的助力。解決完墨塵,他轉頭望向風染霜的戰場,眼中閃過一絲擔憂。
此時風染霜正與幽夜激戰不休。幽夜的幽冥邪力詭異莫測,周身環繞著無數黑色觸手,觸手上布滿了倒刺,散發著腐臭的毒氣,每一次攻擊都帶著侵蝕生機的詭異力量。他手中的黑色盾牌雖被心月之力削弱,但依舊堅韌,不斷抵擋著風染霜的攻勢。
“風染霜,你以為憑心月之力就能凈化我幽冥教的邪力?未免太過天真!”幽夜陰笑一聲,猛地將盾牌擲出,盾牌在空中化作一道黑色流光,朝著風染霜面門射去。同時,他雙手結印,口中念念有詞,海水中突然涌現出無數黑色骷髏頭,骷髏頭口中噴出黑色火焰,朝著風染霜席卷而去。
風染霜眼神一凝,心月劍在身前劃出一道皎潔的光幕,光幕瞬間擴大,將黑色盾牌與黑色火焰全部擋在外面。心月之力至純至凈,黑色火焰觸碰到光幕,立刻發出“滋滋”的聲響,迅速熄滅;黑色盾牌撞在光幕上,也被彈飛出去,盾牌上的符文又黯淡了幾分。
“幽冥邪火,也敢在月光下放肆?”風染霜一聲清叱,身形如同翩躚蝴蝶般躍起,心月劍在空中劃出一道優美的弧線,皎潔的劍氣如同月光瀑布,朝著幽夜傾瀉而下。
幽夜臉色一變,連忙召回黑色盾牌,擋在身前。“轟”的一聲巨響,劍氣狠狠砸在盾牌上,盾牌瞬間布滿裂紋,幽夜被震得連連后退,嘴角溢出黑色的血液。他深知風染霜的厲害,心月之力對他的幽冥邪力有著天然的克制,再斗下去必敗無疑,心中頓時萌生退意。
“想走?”風染霜早已看穿他的心思,腳尖一點虛空,身形瞬間追上幽夜,心月劍直指他的后心。
幽夜臉色劇變,猛地轉身,將體內剩余的幽冥邪力全部灌注到盾牌上,試圖做最后一搏。就在此時,一道藍色的潮汐之力突然從海水中沖出,如同利劍般刺穿了幽夜的左肩,正是靈汐月及時趕來支援。
“啊!”幽夜慘叫一聲,左肩鮮血噴涌而出,黑色的血液落入海水中,讓周圍的海水瞬間變得更加渾濁。
風染霜抓住這個機會,心月劍全力催動,皎潔的劍氣穿透了黑色盾牌的裂紋,徑直刺入幽夜的胸口?!靶脑聝艋?!”風染霜輕聲喝斥,心月之力順著劍身涌入幽夜體內,瘋狂凈化著他的幽冥邪力。
幽夜能感受到體內的邪力如同冰雪遇陽般迅速消融,生機也在不斷流失,他眼中充滿了恐懼與不甘:“不!我幽冥教千年基業,不能毀在我手里!”他猛地張口,噴出一顆血色珠子,珠子散發著濃郁的邪異氣息,正是幽冥教的鎮教之寶——血靈珠。
血靈珠在空中化作一道血色流光,朝著風染霜狠狠砸來,珠子上蘊含著無數生靈的怨念與精血,威力無窮。風染霜眼神一凜,不敢大意,連忙催動全身心月之力,在身前凝成一道巨大的月光護盾。
“轟!”血靈珠撞在月光護盾上,發出震耳欲聾的巨響,護盾劇烈波動,出現了細密的裂紋。風染霜被震得氣血翻涌,后退了數步,嘴角溢出一絲鮮血。
就在這時,慕容冷越及時趕到,手中天宸劍一揮,金色劍氣瞬間將血靈珠纏住?!叭舅瑳]事吧?”他關切地問道,同時看向血靈珠的眼神充滿了凝重。這顆血靈珠蘊含的邪力比他想象中還要濃郁,顯然幽冥教這些年殘害了不少生靈。
“我沒事?!憋L染霜擦去嘴角的血跡,眼中閃過一絲寒芒,“這血靈珠罪孽深重,絕不能留!”
慕容冷越點頭,與風染霜對視一眼,兩人同時催動靈力。金色的天宸之力與皎潔的心月之力交織在一起,形成一道金白相間的光柱,朝著血靈珠狠狠轟去。血靈珠劇烈震顫,血色光芒與金白光芒不斷碰撞,發出刺耳的聲響。
“不!我的血靈珠!”幽夜嘶吼著,想要收回血靈珠,卻被靈汐月死死纏住,根本無法脫身。
金白光柱的力量越來越強,血靈珠的血色光芒漸漸被壓制,珠子上出現了細密的裂紋。最終,隨著一聲清脆的碎裂聲,血靈珠徹底爆開,無數血色碎片四散飛濺,里面蘊含的怨念與邪力被天宸之力與心月之力瞬間凈化,化作點點靈光消散在空氣中。
失去了血靈珠,幽夜的氣息瞬間萎靡下去,他看著慕容冷越與風染霜,眼中充滿了絕望。“你們……不得好死……”幽夜怨毒地咒罵著,試圖引爆體內剩余的邪力,卻被風染霜搶先一步,心月劍再次刺入他的體內,徹底斷絕了他的生機。
幽夜的身體軟軟倒下,化作一縷黑煙消散,只留下一縷微弱的邪力氣息,很快被周圍的靈力凈化干凈。
解決了墨塵與幽夜這兩大首領,剩余的寂滅宗與幽冥教修士頓時群龍無首,士氣大跌。各族修士與海族修士趁機發起猛攻,金色的佛光凈化著枯寂之力,紫色的雷力劈殺著邪修,藍色的潮汐之力在海水中穿梭,收割著殘敵。
機動小隊的修士們結成的陣法威力無窮,一道道蘊含著多種靈力的攻擊朝著邪修們轟去,黑色霧氣被不斷撕裂,邪修們死傷慘重,紛紛想要逃竄。但慕容冷越早已布下結界,將整個珊瑚靈脈區域籠罩,邪修們根本無法突圍,只能在絕望中被一一斬殺。
激戰持續了三個時辰,當最后一名邪修被斬殺,珊瑚靈脈周圍的黑色霧氣徹底消散,海水中的邪異氣息也漸漸被凈化。陽光重新灑在海面上,海水恢復了往日的蔚藍,只是珊瑚礁區域一片狼藉,不少珊瑚礁被毀壞,海水中還漂浮著一些殘破的尸骸與法器碎片。
靈汐月看著滿目瘡痍的珊瑚靈脈,眼中滿是心疼:“這些邪祟,真是罪該萬死!珊瑚靈脈養育了無數海族子民,如今卻被他們破壞成這樣?!?
慕容冷越走到她身邊,沉聲道:“靈汐月道友放心,我們會盡快修復珊瑚靈脈。此次雖有損失,但好在成功擊退了邪祟,沒有讓他們打開突破口,也算不幸中的萬幸。”
風染霜也點頭道:“我已經準備好了靈脈修復之法,只需各族修士配合,調動靈力滋養珊瑚靈脈,不出一個月,便能讓它恢復生機?!?
就在這時,監測中樞的傳訊玉符突然亮起,一名負責監測的修士的聲音傳來:“盟主,風統領!南疆十萬大山的靈脈節點出現異動,尋邪蠱感應到微弱的枯寂之力與幽冥邪力,疑似有漏網之魚在作祟!”
眾人臉色微微一變,沒想到還有邪修漏網,而且還敢在這個時候作亂。慕容冷越沉吟片刻,道:“靈汐月道友,這里就勞煩你帶領海族修士清理戰場,救治傷員,我與染霜帶著機動小隊前往南疆支援?!?
“盟主放心,交給我吧!”靈汐月點頭應道,“你們一路小心,南疆十萬大山地形復雜,邪修若是藏匿起來,尋找起來恐怕不易。”
“我們自有辦法?!蹦饺堇湓饺〕鲋笆绽U的枯寂珠,“這顆枯寂珠能感應到同類的氣息,有它相助,想必能快速找到漏網之魚。”
風染霜補充道:“我也會催動尋邪蠱,擴大探查范圍,絕不讓任何邪祟逃脫?!?
安排好東海的事宜后,慕容冷越與風染霜帶領機動小隊登上靈舟,朝著南疆十萬大山的方向疾馳而去。靈舟之上,眾人面色凝重,經過一場大戰,大家都有些疲憊,但想到還有邪修在破壞靈脈,便不敢有絲毫懈怠。
“夫君,你說這些漏網之魚,會不會是故意引我們去南疆?”風染霜輕聲問道,眼中帶著一絲疑慮。寂滅宗與幽冥教的主力已經被殲滅,剩余的殘黨實力不強,按理說不該如此大膽,在這個時候作亂。
慕容冷越點頭道:“有這個可能。或許他們背后還有人指使,想要分散我們的兵力。不過無論如何,南疆的靈脈節點絕不能有失,我們必須前往查看?!?
“而且,”他頓了頓,繼續道,“我總覺得,墨塵與幽夜的勾結太過順利,背后似乎真的有一股隱秘勢力在推動。這次前往南疆,或許能找到一些線索。”
機動小隊的修士們也紛紛議論起來,玄空大師手中佛珠轉動,沉聲道:“老衲也覺得此事蹊蹺。寂滅宗與幽冥教向來水火不容,若無人從中斡旋,絕不可能聯手。這股隱秘勢力若不除,修真界永無寧日。”
石烈風握緊手中的巨斧,沉聲道:“管他什么隱秘勢力,只要敢出來,我們就一斧頭劈了他!此次一定要將南疆的邪修全部鏟除,絕不讓他們有機會興風作浪!”
靈舟速度極快,只用了兩日便抵達了南疆十萬大山。十萬大山連綿起伏,古木參天,靈氣濃郁,但也充斥著各種瘴氣與兇險。剛進入大山范圍,尋邪蠱便有了反應,玉瓶中的金白小蟲紛紛躁動起來,指向大山深處的一個方向。
慕容冷越取出枯寂珠,珠子果然也微微發燙,散發著微弱的感應,與尋邪蠱指向的方向一致?!翱磥硇靶蘧驮谇懊??!彼谅暤溃按蠹倚⌒模辖匦螐碗s,邪修可能會設下埋伏?!?
眾人紛紛點頭,催動靈力,警惕地朝著大山深處前進。一路上,他們遇到了不少被邪力污染的草木與異獸,這些草木枯萎發黑,異獸則變得狂躁嗜血,顯然是受到了枯寂之力與幽冥邪力的影響。
風染霜見狀,取出心月劍,催動靈力,皎潔的月光灑下,凈化著周圍的邪異氣息。被月光照射到的草木漸漸恢復了生機,狂躁的異獸也平靜下來,紛紛退入山林深處。
“這些邪修,不僅破壞靈脈,還殘害生靈,真是罪不可赦!”一名人族修士憤怒地說道。
“等找到他們,定要讓他們付出代價!”另一名妖族修士附和道,眼中滿是怒火。
眾人加快腳步,朝著感應到的方向前進。半個時辰后,他們來到了一處山谷前,山谷周圍彌漫著淡淡的黑色霧氣,正是枯寂之力與幽冥邪力交織形成的。尋邪蠱的躁動越來越強烈,枯寂珠也變得滾燙起來,顯然邪修就在山谷之中。
“就是這里了?!蹦饺堇湓绞疽獗娙送O?,“大家隱蔽起來,先探查清楚里面的情況?!?
眾人紛紛隱藏在山谷周圍的樹木與巖石后,朝著山谷內望去。只見山谷中央有一座破舊的祭壇,祭壇上擺放著數十個黑色的陶罐,陶罐中散發著濃郁的邪異氣息。祭壇周圍站著十幾名邪修,他們正在不斷念誦著詭異的咒語,手中掐動著法訣,將體內的枯寂之力與幽冥邪力注入祭壇之中。
祭壇下方,是一條巨大的靈脈節點,原本晶瑩剔透的靈脈此刻卻泛著淡淡的黑色,顯然已經被邪力污染。邪修們的做法,正是在加速污染靈脈,試圖將其徹底轉化為邪力之源。
“果然是漏網之魚!他們正在污染靈脈節點!”風染霜眼中閃過一絲寒芒,“我們必須立刻阻止他們!”
慕容冷越點頭,沉聲道:“玄空大師,你帶領佛門弟子用佛光凈化邪力;石烈風,你帶領妖族修士正面沖擊;靈汐月道友已經在東海善后,這里便由我與染霜對付領頭的邪修;其余修士負責外圍警戒,防止邪修逃脫!”
“是!”眾人齊聲應道。
“動手!”慕容冷越一聲令下,率先朝著山谷內沖去。天宸劍金光暴漲,金色劍氣直刺祭壇周圍的邪修。風染霜緊隨其后,心月劍化作一道流光,朝著領頭的兩名邪修攻去。
玄空大師帶領佛門弟子念誦經文,金色的佛光如同潮水般涌入山谷,凈化著周圍的邪異氣息。石烈風手持巨斧,帶領妖族修士咆哮著沖了上去,巨斧揮舞,劈向那些正在施法的邪修。
山谷內的邪修們沒想到會被突然襲擊,頓時亂作一團。他們本就是寂滅宗與幽冥教的殘黨,實力遠不如之前的主力,面對慕容冷越等人的猛攻,根本不堪一擊。
金色的劍氣、皎潔的月光、金色的佛光、狂暴的斧影交織在一起,邪修們紛紛慘叫著倒下。領頭的兩名邪修試圖反抗,但在慕容冷越與風染霜的聯手攻擊下,很快便敗下陣來,被當場斬殺。
剩下的邪修見大勢已去,想要逃竄,卻被外圍警戒的修士攔住,一一斬殺。不到半個時辰,山谷內的邪修便被全部肅清。
慕容冷越與風染霜走到祭壇前,看著祭壇上的黑色陶罐與被污染的靈脈節點,臉色凝重。風染霜催動心月之力,皎潔的月光灑在祭壇上,黑色陶罐瞬間被凈化,化作飛灰。她又將心月之力注入靈脈節點,開始凈化里面的邪異氣息。
玄空大師也帶領佛門弟子念誦經文,佛光融入靈脈之中,與心月之力一同凈化邪力。石烈風與其他修士則在周圍警戒,防止有其他邪修前來支援。
凈化靈脈是一個漫長的過程,眾人輪流施法,耗費了整整一日一夜,才將靈脈節點中的邪異氣息徹底凈化。靈脈重新恢復了晶瑩剔透的模樣,散發著濃郁的靈氣,山谷周圍的草木也漸漸恢復了生機。
就在靈脈凈化完成的瞬間,慕容冷越手中的枯寂珠突然劇烈震顫起來,一道微弱的黑色光影從枯寂珠中浮現,緊接著,一道陰惻惻的聲音在眾人腦海中響起:“慕容冷越,風染霜,你們毀我大計,此仇必報!用不了多久,我便會帶領真正的力量歸來,到時候,整個修真界都將化為枯寂與幽冥的樂園!”
黑色光影一閃而逝,枯寂珠也瞬間失去了光澤,變得黯淡無光。眾人臉色劇變,沒想到這枯寂珠中還藏著這樣一道意識,顯然這道意識的主人,便是推動寂滅宗與幽冥教勾結的隱秘勢力。
“這到底是什么人?竟然有如此實力!”石烈風沉聲道,眼中滿是凝重。
玄空大師眉頭緊鎖:“這道意識蘊含的力量極為詭異,既非枯寂之力,也非幽冥邪力,卻比兩者更加陰邪霸道。老衲推測,此人的實力恐怕不在大乘境后期之下?!?
慕容冷越臉色凝重道:“看來修真界的危機并未解除,這股隱秘勢力才是真正的威脅。我們必須盡快提升聯盟的實力,做好應對準備。”
風染霜點頭道:“而且,此人能在枯寂珠中留下意識,說明他對寂滅宗的情況極為了解,甚至可能與寂滅宗的創立有關。我們需要深入調查,找出這股勢力的底細。”
眾人紛紛贊同,心中都明白,一場更大的風暴即將來臨。
處理完南疆的事宜后,慕容冷越與風染霜帶領機動小隊返回聯盟總部。一路上,他們不斷收到各族分部的消息,經過東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