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兩人口音,陳國賓不得不暗嘆一句土肥圓的良苦用心。
如此質量,說話半點日語口音都沒有,肯定花費了不少功夫。
“別客氣…”看著兩個女人的半露的肌膚,李銘有些出神。
兩個女特務見狀,眼神中閃過一抹得逞的表情,隨后又露出一抹淡淡的惶恐,兩人抱得更緊了些,齊齊往后退了一步。
“看你這色迷迷的眼神,別嚇壞人小姑娘?!标悋e笑罵一句。
“別瞎說,我哪里色瞇瞇了,別說這話,損壞我的形象?!崩钽懏敿捶瘩g,不想在兩個漂亮女人面前,被陳國賓的話損壞第一印象。
“就你還有形象呢?”陳國賓毫不客氣,不給李銘說話的機會,又看向那兩個女人,眼神帶著審視問。
“兩位女士,這么晚了你們不回家,在這里閑逛什么?”
“我們剛轉到渝城女校不久的學生,本想一起吃個飯,沒想到就遇到這種事。”李夢怯生生說。
粟霜小雞啄米般點著頭:“剛才實在太危險了,幸好有你們及時出現。”
“維護渝城安全,是每個人的職責嘛?!崩钽懪闹馗f,對這種常年沒女人在身邊的家伙來說,突然有倆漂亮女人出現,的確有別樣的吸引力。
但陳國賓卻表現出足夠多的警惕,旁敲側擊問出兩個女人的住所,以及當前的學校和之前上學的地方。
因為所有一切都被土肥圓精心安排,包括今晚的‘偶遇’,都是精心設計,絕對的真實,因為她們真的被流氓調戲。
畢竟,這兩個女人在晚上出現,正常男人會心動,更別說那些滿腦子男盜女娼,又喝多了的小流氓。
兩個女人面對陳國賓的問話,戰戰兢兢的回復,并沒有一副氣定神閑的樣子。
見她們臉上的惶恐,李銘笑著解釋說:“別多想,這是我這位兄弟的職業習慣。”
“你們是警察???”李夢趁機問,臉上帶著崇拜看向李銘問:“你剛才好厲害啊,竟然一下就將那流氓摔在地上了?!?
“算是吧?!崩钽懞恼f了句。
“今天是你們救了我和我朋友,不如改天我們一起吃個飯,讓我們好好表示一下感激?”李夢試探性的提問。
根據土肥圓的情報上說,陳國賓情緒容易表現,這正印證了那些在談話中有意無意的提問,都是是想探查自己的底細。
就是李銘…
根據情報的信息,這家伙是蔫壞蔫壞,心眼子都擺在心里,不得不小心應對,讓自己一切的行為都合理化。
老鬼子十分聰明,計劃最終并沒有讓自己派遣的女特務,知曉陳國賓的身份,除了是為了安全起見,避免兩人暴露,從而導致陳國賓暴露外。
最重要的是,如果是將陳國賓認定為國府的人,兩人的潛伏工作也會更加自然,如此一來也能探查出更多有用的情報。
“沒問題,只要我們有時間,樂意奉陪。”
李銘接著又微笑說:“現在不是說這些時候,時間很晚了,兩位女士,這么晚坐車也不方便,不如你坐我們的車一起回去?”
但這示好的舉動,卻讓李夢有些遲疑:“這…合適嗎?”
果然,還是李銘最聰明。
只要知道我們的住所,就能驗證我們的話,情報果然沒錯,李銘是個要么不出擊,一旦出擊就會致命要害。
這女特務的行為,也完全印證了一句話。
凡事就怕腦補??!
“對啊,你們救了我們,怎么還好再麻煩你將我們送回家呢?”粟霜想拉扯一會。
“幫人幫到底,送佛送到西,能送你們兩位美麗的女士回家,也是我們的榮幸?!崩钽懶Φ馈?
聽著李銘一句一句往外蹦詞,陳國賓忍著笑。
這家伙,還真是饑渴的不像話,但陳國賓卻沒阻止的意思,必須得讓李銘自己去踩幾個坑,這家伙才知道如何避免。
若是現在阻攔,李銘說不定還會怪自己阻攔桃花運。
說教人教不會,事教人,一次懂。
況且,陳國賓現在還真想陪土肥圓演一出戲。
否則這家伙肯定還會派遣別的特務前來。
在李銘的拉扯下,李夢,粟霜勉為其難的同意了邀請。
幾人坐上轎車,李銘當司機,陳國賓坐在副駕,女特務則坐在了后面。
因為兩人用餐擔心遇到刺殺,所以用的都是普通車牌,所以并不能用車牌看出兩人身份。
李夢、粟霜對兩人身份很有興趣,為什么有小轎車,又為何如此能打,儼然就是一對毫無心機,嘰嘰喳喳的小女孩。
李銘臉上笑容沒停過,直到將兩人送回家。
“真是太謝謝你了,不僅救了我們,又將我們送回了家?!崩顗魧χ钽憽㈥悋e表示感謝。
“有時間給我們打電話哦。”粟霜微笑說,留下一串電話號碼,隨后才揮手告別李銘。
看著轎車離開的背影,兩人回到房間,粟霜這才看向李夢問:“優子,這兩人,你怎么看?”
李夢想了一會說:“表面上看,李銘最好相處,陳國賓這家伙對我們保持著警惕…”
“但我感覺真正的笑面虎就是那個李銘?!?
“這家伙想借著送我們回家的機會,確定我們的住所,然后再順勢查明我們的身份…”
頓了頓,李夢又說:“以后不要再叫我優子了,當初在特務訓練班學習的內容你都忘了嗎?”
“是,小夢?!彼谒珠_心說:“行動比我們想象的更加順利,目前已經和他們有了接觸,接下來…”
“嗯?”李夢看向粟霜。
“接下來咱們該分配目標了,我們被派來的時候,可沒有說是去接觸誰哦。”粟霜說:“雖然陳國賓總是一副臭臉,但這華夏人模樣很不錯,兩人在一起的時候,最起碼在一起的時候,有一點可取之處。”
“我倒是感覺那個叫李銘的家伙,似乎對你有興趣。”李夢撇撇嘴,故意譏諷說:“并且現在可不是我們挑選…”
“而是要對癥下藥,看他們誰喜歡我們,然后才能裝作一副兩情相悅,我們也恰好喜歡他們的姿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