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僅僅如此,而且我們可以安排自己人刺殺假陳飛,等到殺掉假陳飛后,讓我們的人領(lǐng)取基金中的錢,這樣即便以后發(fā)現(xiàn)飛哥還活著,基金早就解散,他們也不可能再拿出十億,讓人再次刺殺飛哥,更何況殺手是我們自己人,那么,完全杜絕第二次執(zhí)行任務(wù)了。”黃宇詳細(xì)地補(bǔ)充道。
“真是好計策!”
陳飛頗為感慨。
真沒想到,黃宇不但是經(jīng)濟(jì)方面的小能手,在謀略方面更甚一籌。
至少黃宇想的方法,陳飛沒想到,猴子同樣沒想到,這就是差距。
“能不能讓替身假死?”
陳飛并不想讓替身送命。
“飛哥,其他方面你就不用操心了,我保證把事情辦妥當(dāng)。”猴子是精神抖擻。
在猴子內(nèi)心深處早就有了打算。
所謂假死之類的并不穩(wěn)妥,只要能確保陳飛百分百安全,哪怕讓他猴子假扮成陳飛都可以,更何況死一個區(qū)區(qū)的替身。
當(dāng)然,既然決定了利用替身事情,那么,陳飛在接下來一段時間基本不能露面。
要不然,一旦遇到了機(jī)警的殺手之類,很可能繞過替身,找到陳飛本人,那死的才是冤枉。
“白月出事了!”
天明時分,陳飛看到了群里的消息。
白月家出了大事,白月一家三口開車回家途中,遭遇車禍,父母當(dāng)場死亡,白月重傷。
可以說,白月人員相當(dāng)不錯,所以凡是知道消息的同學(xué),幾乎是自發(fā)性組織起來,前往滄州去看望白月。
“陳飛,我和烏梅準(zhǔn)備去滄州看看白月,你要不要一起去?”陳飛接到了孫麗麗的電話。
確實,孫麗麗,烏梅和白月是好閨蜜,白月家出了這么大的事情,她們?nèi)タ赐彩抢硭?dāng)然。
“好吧,我和你們一起去。”
陳飛想了想,還是點頭答應(yīng)了。
雖然說,他和白月之間還有些誤會,可是他們畢竟是同學(xué),而且這么大事情,大家都去了,他陳飛若是不去,反而顯得太小氣。
其實自從上次被白月誤會之后,陳飛也很惱火。
哪怕后來陳飛弄清楚了事情緣由,一切都是王永杰和周海洋聯(lián)手設(shè)計的,可是,陳飛也沒有再去向白月解釋。
陳飛覺得沒有必要了。
當(dāng)初,自己好心好意幫了白月,卻沒想到,到頭來還是好心被當(dāng)成了驢肝肺。
陳飛都做好了打算,以后和白月老死不相往來了。
沒想到白月家出了這么大的事,作為男人,他只能大度點。
目前,白月還在醫(yī)院內(nèi),相對而言,白月現(xiàn)在還好點,或許因為坐在副駕駛座位的緣故,再加上對方是橫撞到車頭上,所以白月才算是逃過一劫。
“你們來了!”
白月看到孫麗麗她們的時候,有幾分苦澀。
短短時間沒見,白月明顯消瘦了許多。
“白月,節(jié)哀順變,一切都會好起來的。”孫麗麗真不知該如何安慰白月。
晶瑩的淚水順著白月光潔臉頰上流淌了下來。
父母同時離世,這對白月的打擊非常大!
陳飛也不知該如何安慰白月,畢竟,有孫麗麗和烏梅在,他顯得有些多余了。
陳飛只是放下了禮物,然后靜靜地站在旁邊。
孫麗麗她們陪著白月聊天,說一些開心的事,這樣白月心情多少有點好轉(zhuǎn)。
忽然,白月手機(jī)響了。
白月隨手接了電話。
“你說什么?怎么可能!”不知白月聽了什么內(nèi)容,臉色大變。
隨即激動地叫了起來:“他剛下車的時候,身上都是酒氣,而且他還試圖逃跑,那個時候還有目擊證人,他就算在狡辯也沒用,我不管那么多,他必須要坐牢!”
說到最后的時候,或許是情緒太激動了,白月眉頭微皺,顯然是傷口痛。
“白月,別太激動,身體要緊。”烏梅連忙安慰。
“白月,到底是怎么回事?”旁邊孫麗麗連忙詢問。
白月猶豫了一下,還是將事情講了出來。
原來幾天前晚上,白月一家三口過紅綠燈的時候,結(jié)果,旁邊忽然有一輛跑車沖了出來。
對方速度太快,正好撞到了白月家車子的車頭部位。
白月父母當(dāng)場死亡,白月意識模糊。
對方從車上下來后,試圖逃走,被人給攔了下來。
并且有人聞到了對方身上渾身酒氣。
圍觀的人撥打了報警電話,白月被送到了醫(yī)院,而那個家伙僅僅是皮外傷,沒什么事,被帶到了巡捕局。
醉酒駕車,還造成了一傷兩死,若是判刑的話,絕對不會輕。
可是,白月怎么都沒想到,對方已經(jīng)被放了出來。
“怎么會這樣,這社會未免太黑暗了吧?”烏梅極為憤慨。
孫麗麗若有所思:“這個社會,有錢能使鬼推磨,對方既然能開跑車,家里背景肯定不簡單,或許對方托了關(guān)系。”
“無論如何,我必須要讓他付出代價,要不然,我父母死不泯目。”白月深吸一口氣,眼神中流露出一縷絕然。
她很快撥打了電話出去,顯然,白月是在尋找關(guān)系。
不管怎么說,白家在滄州也小有影響力。
幾個電話打出去后,白月心情才稍稍好轉(zhuǎn)。
家里親戚朋友都說了,竭盡全力幫助白月。
陳飛總覺得事情不會那么容易解決。
對方既然能出來,證明對方背景肯定不簡單,而且對方十有八九調(diào)查了白月的背景。
某種程度上來說,對方無懼于白家的地位,背景。
“怎么會這樣?”
大約到了下午三點多,電話來了。
白月接了電話,臉色難看到了極點。
“白月,他們家是我們滄州最早發(fā)財?shù)囊慌耍邑敻晃涣袦嬷萸叭送猓麄兗业年P(guān)系網(wǎng)很硬,他還是家中獨子,真要把他送進(jìn)監(jiān)獄很難,不過,他們家已經(jīng)放下話,愿意多給賠償,希望這件事能大事化小,小事化無,你覺得怎么樣?”電話里面,白月叔叔正在勸說著白月。
“不行,我寧可不要任何賠償,我也要他坐牢!”白月的態(tài)度是相當(dāng)堅決。
“你呀,人死不能復(fù)生復(fù)生,這樣吧,我過來和你親自談?wù)劇!彪娫捘沁叞自碌木司恕贌o痕頗為無奈。
他能夠理解白月的心情,可是他考慮問題的角度和白月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