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秦子文依照白天的記憶,把中途放在角雕胸口小背包里的手機拍攝錄像的視頻播放對照。
又繪制出了一份粗糙的路線圖。
在路線圖中,著重標記了摘取野生獼猴桃和遭遇野豬的位置。
今天沒有把獼猴桃摘完最大的原因還是因為背包不夠,明天可以考慮先去那邊,將剩下的獼猴桃采摘了。
他記得水果是分成兩種類型,一種是后熟型水果,一種是非后熟性水果。
如果后熟性水果沒有完全成熟,在接近成熟的狀態下,是可以采摘后繼續“成熟”的。
繪制完地圖后,秦子文拿起之前繪制的總地圖,目光落在北面標記的一處“山洞”里。
目前已知兩處獲得卡牌的地點都和“洞”有關,那上次自己在視頻里看見的山腰處的山洞呢,這里面會不會也有祭壇。
而且不止是這里,角雕能飛,讓它依靠飛行優勢,從高空多探查一下,總能找到其他人沒有發現的洞穴。
一處只能獲得一張卡牌的一次性祭壇,和每天都能穩定獲取卡牌的祭壇,這兩者的戰略價值有著天壤之別!
值得他刻意去尋找了。
晚上,去獸籠查看了一番幾只小牲畜,兔子、田鼠、刺猬都各自安靜的待在屬于自己區域里。
經過這兩天的積攢,巨大的石坑已經被填滿近半,看來2級泉眼出水的速度確實挺快的。
用碗勺了一碗清泉水,簡單洗漱后,躺在床上安靜等待第二天。
「你成功在荒野安全生存了第十天,今天你通過繩套陷阱收獲了一只田鼠與刺猬,收獲了足量的野生獼猴桃,同時繪制了一份簡略地圖,綜合評分:40分」
「獲得獎勵:【拓展卡】空白拓展卡(微)*2」
秦子文眼睛一亮,終于出了。
起身來到衛生間后的拓展空間,對著空地使用兩張卡牌,得益于前幾次拓展時有意識的留白空間,當新的兩張卡牌激活后,前方出現了一大片新的方形空地!
然后秦子文取出早已準備好的1級農田卡激活使用。
大片光芒籠罩了前方土地。
很快,一個20*20米,占地面積接近標準籃球場的深褐色土地出現在視野中。
他走到農田邊緣,鞋底踩在泥土上,沒有尋常泥土的滯澀感,反而有種蓬松的感覺。
蹲下來,伸手插入土里,抓起一把泥土。
深褐色的泥土順著指間縫隙灑落,有種細微的顆粒感,指尖輕柔,又有一種濕潤卻不粘手的質感。
他不太懂種地,但明顯能看出這種土絕對不差。
秦子文喃喃自語,“這么好的土,不拿來種點什么真是太可惜了。”
轉身去次臥叫醒弟弟,喊他過來幫忙一起移植灰番薯。
將灰番薯的塊莖摘下,然后切成小塊,分別埋在土里。
“哥,這樣能發芽嗎,不會最后都爛了吧。”
秦子文遲疑,然后點頭:“可以的,相信我。”
他也沒種過,只是以前從書上或是網絡上了解了一些只言片語,像番薯和土豆這種作物把它切成小塊,埋進土里好像就能發芽長出成體植株。
至于能不能成,總得試一試。
“哥,這里空間越來越大了,還有一大片農田,你是真能挖啊。”秦子武打趣道。
他心底感慨,大哥應該是發現了一處別人不知道的祭壇,然后每天晚上偷偷去拿。
“我們還得去河邊多找一些灰番薯,然后把昨天沒摘的東西摘下。”
“灰番薯,就是這個東西嗎?”
“對,我看它根部果實灰不溜秋的,就叫灰番薯吧。”
“這名字好記。”
從樓道出來,鄧光已經在樓下等了許久,每天早上他很早就出門。
今天早上小區里的人比較多,三三兩兩聚在一起,只看一眼,秦子文就看出是發生了什么事。
鄧光說道:“昨天晚上出事了,那個汪明超死了。”
秦子武驚訝:“死了?”
鄧光說道:“嗯,今天凌晨被人發現的,尸體就躺在他小區門口,胸口中了十幾刀,但致命傷是脖子上的一個刀痕,腦袋幾乎都被割下來了,兇手應該有泄憤意圖。”
秦子武喃喃自語,“會是誰動的手呢,難道是那個張波。”
鄧光搖頭:“不知道,沒監控,也沒目擊證人,不過很多人懷疑是張波干的,就算不是他,也應該和他有關系。”
張波唇角都急出了一個火泡,“不是我,真的不是我!昨天他才說那段話,我就把他殺了,這不是不打自招嗎!我怎么可能動他。”
他周圍圍了一大群人,打著給汪明超報仇的旗幟。
把張波堵在中間不讓他走。
圍觀的一人喊道:“不是你殺的,那你就讓我們去你家鹽井看看,證明一下,看看你那個建筑和黃濤家的有什么不一樣。”
張波腦袋一懵,證明不是我殺的,和去我家看鹽井有什么關系。
他看著周圍人的眼神,突然明白了,是不是他殺的并不重要,他家有鹽井才重要。
......
看完了熱鬧,秦子文正準備走,身后一個女人沖過來,被秦子武攔住。
秦子武面色不善,“你干什么。”
女人臉色蠟黃,眼角全是黑眼圈,她大聲質問:“姓秦的!我家老公去哪了。”
刺耳的聲音吸引了周圍不少人的注意。
秦子文定眼看一眼,才認出眼前這位頭發亂糟糟,精神狀態不穩定的女人正是劉長根的媳婦。
站在大哥身后的秦子武不耐煩的說道:“你老公去哪了,我們怎么知道,我們和他不熟。”
劉長根媳婦喃喃自語:“我老公失蹤兩天了,他失蹤的那天晚上,穿上衣服就直接出門了,我找了他兩天!活不見人,死不見尸。”
劉長根媳婦說到這里,眼神充滿了怨恨,“我昨天去找和他釣魚的那個人,他一開始還不敢說,我纏了一天,他才告訴我,白天他們釣魚的時候看見你們在用地籠!我老公慫恿他晚上一起去偷,然后我老公就失蹤了!是不是你!”
這番話讓周圍不少鄰居對秦子文他們指指點點。
鄧光錯愕,他疑惑的說道:“薛娥,你是不是搞錯了,秦老弟這幾天都是和我在一起的,劉長根有可能是出去的時候被鱷魚叼走了呢,這種事又不是第一次發生了,你不能隨便就怪罪在秦兄弟身上啊。”
薛娥嘴唇蠕動,眼底閃過一絲迷茫。
她也懷疑過有可能是被鱷魚或者什么猛獸叼走,但她不甘心。
好好的一個人,突然就沒了。
這讓她娘倆怎么辦。
“我不管,反正和你有關系,如果不是你的地籠,他至于晚上出去嗎!他也就不會出現意外,按照人道主義原則,你也應該賠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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