閨房里。
房間昏暗無光。
端木茵茵剛走進,便被晃了一眼,定睛瞧向床榻上,發現自己沒看錯,此刻阮秀秀確實正赤著身子,嘴角不由扯了下,冷幽幽的瞥了眼盤坐在阮秀秀身后的黑袍男子。
這男人,絕對是故意的。
從背后輸送真氣,哪里用得著脫光人家姑娘的衣服?
姬太初開口道:“既然來了,就好好見證一下這場神跡吧。”
端木茵茵眸光微動,邁步來到床邊,瞥了眼姬太初的正臉,發現還挺俊美的,不由微微屏住呼吸,隨后看向阮秀秀,發現阮秀秀整張臉都紅透了,當即不動聲色的坐到床邊,伸手輕輕附在阮秀秀的胸口位置,探入一縷真氣,感受阮秀秀體內的變化。
阮秀秀臉頰愈紅,羞恥難耐。
她沒想到,端木茵茵竟然進來了。
這太羞恥了。
隨著時間的流逝。
端木茵茵眼中漸漸流露出驚嘆之意,頻頻瞥向姬太初,心中震撼越發濃郁。
“這簡直就是再生的力量啊…”
端木茵茵暗道,實在無法平靜。
“嘶…”
忽然,阮秀秀眉頭蹙起,感受到體內正泛起陣陣劇烈的麻痛。
姬太初開口道:“你的脊椎正在新生,這個過程會很痛,如果忍不住,就咬你身旁的姑娘。
她是大夫,多半不會介意的。”
???
端木茵茵臉黑,瞪了姬太初一眼,隨后從隨身的醫藥袋子里取出一塊白紗布,卷成一團后,直接塞進阮秀秀的嘴里。
阮秀秀臉色頓時一變,瞪向端木茵茵。
端木茵茵平靜的說道:“痛就咬這塊布,別咬舌頭。”
阮秀秀面露不滿,緊接著臉上的不滿瞬間被煞白取代。
麻癢劇痛,不斷襲來。
她額上痛汗直冒,身子不受控制的抖動起來。
姬太初吩咐道:“按住秀秀。”
端木茵茵連忙抓住阮秀秀的雙手,同時右腿直接跨上床榻,坐到阮秀秀的盤膝上。
姬太初看了眼端木茵茵,好心提醒道:“其實,你點中秀秀的穴道即可,用不著這樣整個人都壓在秀秀身上。”
端木茵茵臉頰微僵,冷幽幽的盯向姬太初,“是你讓我按住秀秀的。”
姬太初一臉無辜,“我讓你按住秀秀,可沒讓你壓住秀秀。
秀秀現在沒穿衣服,你這樣壓著她,她該多羞澀啊。”
端木茵茵臉黑,狠狠的瞪了姬太初一眼,暗罵一聲‘混蛋’, 不動聲色的從床榻上下來,伸手在阮秀秀周身幾個大穴點了點,接著又忍不住問道:“我這樣封住秀秀的穴道,不會影響你的治療嗎?”
姬太初輕輕搖頭,“不會,你那點氣勁,遇到我的真元,會直接被吞噬掉。”
???
端木茵茵發呆,旋即俏臉又黑了,瞪著姬太初,咬牙道:“我的氣勁要是被你的真元吞噬了,那你讓我點穴,意義在哪?”
姬太初解釋道:“主要是為了測試一下,你夠不夠聽話,畢竟你要為我做三年事,要是不聽話,那我可就虧大了。”
端木茵茵沉默,右手拇指、食指間多出一根金針。
姬太初悠悠道:“開個玩笑,別介意。你點中秀秀的穴道,氣勁化開之后,可以刺激穴道周圍的血肉,對于秀秀的恢復還是很有好處的。”
這時,阮秀秀一臉虛弱的說道:“我好像不太痛了。”
端木茵茵收回金針,伸手再次附在阮秀秀的胸口前,感受阮秀秀的身體情況。
姬太初輕聲道:“你的脊椎已經快恢復了,待會我再幫你全身按摩一次,你的身體可以恢復八成。
后續我再幫你按摩三次,基本上就完全康復了。”
全身按摩?
阮秀秀臉頰發紅,抿唇不語,心跳莫名的快了許多。
端木茵茵秀眉微蹙,狐疑的瞥了眼姬太初,冷笑問道:“你確定需要全身按摩?還要脫光衣服進行?”
姬太初平靜的說道:“你不該問我,你應該問秀秀,她愿不愿意讓我幫她進行全身按摩。”
端木茵茵看向阮秀秀。
阮秀秀臉頰發紅,低聲道:“我相信李公子。”
端木茵茵無語,吐槽道:“你信他就是不信我唄。”
阮秀秀連忙說道:“我自然相信茵茵姐,但現在是李公子正在為我治療,茵茵姐您之前說過,要相信大夫的話。
現在,李公子也是我的大夫,我肯定需要一直相信他。”
端木茵茵直言道:“他在騙你,就是想占你便宜。”
阮秀秀臉頰微紅,小聲道:“就算真是想占我便宜,如果是李公子的話,那我不在意。”
說完,臉頰愈紅。
端木茵茵一呆,旋即嘴角扯了下,斜睨姬太初,心里很是無語。
她要是沒記錯的話,這位所謂的李公子,其實是個太監閹人。
“呃……該不會就是因為對方是閹人,所以不在意吧?”
這樣一想,端木茵茵眼里閃過一抹惡趣味。
正在持續往阮秀秀體內輸送真元的姬太初,瞥了眼端木茵茵,“你剛剛說我在騙秀秀?”
端木茵茵斜睨姬太初,冷笑道:“難道不是?”
姬太初淡淡道:“自然不是,你們這些天雖然一直都在幫秀秀擦拭身子,但是秀秀是沒什么知覺的。
她的肌膚跟過去相比,是變差了些的,你身為藥王谷的醫仙,難道這點事都沒看清楚?”
端木茵茵蹙眉,冷笑道:“誰生一場大病,肌膚都會稍稍變差,后續吃點補品養回來便是。”
姬太初搖了搖頭,說道:“不止是肌膚的事,還有她的生命元氣,也受到了影響。
我的真元可以幫她補足部分生命元氣,但秀秀如果想要徹底恢復,就必須要經歷我特殊手法的全身按摩才行。”
端木茵茵譏諷道:“你是想按摩,還是想占秀秀便宜,你自己心里最清楚。”
姬太初點點頭,說道:“我確實清楚,但你不太清楚。”
說著,話鋒忽然一轉,“要不咱們打個賭?我可以證明,我幫秀秀全身按摩,并非是在占秀秀的便宜,而是真正為了幫她。”
端木茵茵蹙眉,冷笑問道:“你想怎么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