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哪個渾蛋敢惹我的小寶貝生氣了?”
門口,站定一位腳踏紫金流云靴,靴筒上每一條金線流云就價值上百精品靈石!
他手中的羽扇,更是不用說,完完全全的是一標準靈級法寶!
身上的青色衣袍竟然也是靈級法寶。
這哪里是來逛閣樓的弟子,分明是一座行走的寶庫。
法寶等級,分為天地玄黃靈,五個等級。
每個等級又分下、中、上品三個小等級。
哪怕是最低等下品靈級法寶,也價值不菲。
極品雷擊木,大概能換取一件?
杜山河皺了皺眉,低聲暗罵。
“真特么麻煩,怎么一個接一個?”
前有看不起的柜臺女修,后有包養柜臺女修的公子哥來,這都什么事啊。
杜山河并不想把時間浪費在這種無意義的事情上。
于是,他轉身準備離去。
大不了晚上去往外圍坊市,看看能不能出售。
雖說價格可能會低很多,那也比在里浪費時間好。
又不是他想裝逼來著。
“欸,別走啊。”
一只戴著玉扳指的手攔在了他面前。
余生搖著羽扇,嘴角勾起一抹自以為瀟灑的笑。
可那笑容落在他那張臉上,卻顯得格外猙獰。
塌鼻梁,闊嘴巴,一雙綠豆眼擠在臃腫的眼皮底下。
下巴上還長著幾顆流膿的惡瘡。
就算是修仙帶來的靈韻,也蓋不住這驚天的丑態。
“裝完逼就想跑?”
余生的聲音帶著刻意壓低的倨傲。
“沒聽過我‘余生哥’的名頭?內門弟子里,誰不知道我余生的手段?”
杜山河緩緩抬眼,看向這個人面目。
隨后,他一愣。
“蛤蟆成精了?”
杜山河是真沒忍住,下意識就說了出來。
“怎么能這么丑?
真不怪杜山河失語,說真的,他還是第一次見到這么丑的人!
從沒見過這般……突破想象極限的容貌。
通常來說,修仙者吸納靈氣修行,容貌多半會向著俊朗秀麗蛻變。
皮膚會變得瑩潤,骨骼會趨于勻稱。
可眼前這人,仿佛是被靈氣嫌棄了似的,不僅沒半點改善,反而把缺點放大了十倍!
蒜頭鼻扁平的像蛤蟆,嘴唇厚得像掛了兩根香腸。
尤其是那雙眼睛,笑起來時幾乎要瞇成一條縫。
偏生還長在一張浮腫的臉上。
可以想象,還沒修仙之前,那是何等的驚天丑逼!
“完了完了,這小子是真不怕死啊……”
有人在角落里小聲嘀咕。
“余生哥最恨別人提他的臉,上回有個外門弟子不小心說他臉腫,直被他廢了丹田扔去喂妖獸了!
“蛤蟆精?形容的倒是很形象.......唔唔,捂我嘴干什么.......”
另一個女修的傳音帶著憋笑的顫音。
剛說一半就被自己同伴捂嘴拉走。
杜山河此話一出,四周果然一靜。
那位叫余生哥的公子哥瞬間臉色黑成鍋底。
像是來自非洲的蛤蟆,更加滑稽了。
周圍人一副想笑又不敢笑的表情,極其憋屈。
“你小子,剛剛說什么?”
余生手中的羽扇“啪”地合上。
羽扇骨敲擊著掌心,發出沉悶的聲響。
筑基期的威壓如同潮水般向杜山河涌來。
比剛才那群女修加起來的氣勢還要強上數倍。
地面的玉石磚都被壓出了細密的裂紋。
“憋笑挑戰么?那我輸了。”
杜山河咧嘴一笑,毫不留情地戳人痛點。
他不惹事,但不代表他怕事。
人家都騎臉輸出了,他自然不會任由打臉。
當忍者神龜么?
“你!”
余生的臉徹底變成了豬肝色,握著羽扇的手青筋暴起。
柜臺女修小珠瞬間挽上余生的手臂,惡狠狠地瞪向杜山河。
“你這窮鬼,帶一副骷髏面具,想必是見不得人!”
“修為,地位,資源哪一樣都比不上我余生哥,有什么臉說這話?”
余生看著小珠據理力爭的面容,臉色微微好了一些。
他粗糙的手掌捧起小珠的臉,深情地看著她。
“小珠,你是我見過最美的女孩.......”
小珠看著不斷放大的蛤蟆臉,眼底閃過一絲惡心,不過卻被她很好地掩飾過去。
“余.....余生哥,還有這么多人看著呢,別......”
小珠看似害羞地低下頭,實則差點惡心吐了。
這張蛤蟆臉,如果不是為了豐厚資源,她說什么也忍不下!
杜山河眼神一亮。
按理來說,忍辱負重是主角的標配。
這女修能為了資源,忍著這么一張惡心臉,陽奉陰違實屬不易!
于是,瞬間查看這叫小珠的人生信息。
這樣都能忍得下去,本以為高低是個大器晚成的人才!
結果卻讓杜山河瑤瑤頭。
“好寶貝,”
余生摟緊了小珠,綠豆眼斜睨著杜山河。
他語氣里的傲慢幾乎要漫出來。
“說吧,想讓這雜役怎么給你賠罪?”
不遠處柜臺的女修們吞了吞唾沫。
她們眼神復雜地看著小珠。
剛才她們還在背后嚼舌根,說小珠能勾搭上余生,不如也介紹幾個朋友認識。
可此刻看著余生那張臉。
再想想他摸過小珠的手,頓時覺得胃里一陣翻騰。
還是算了,這資源雖好,可也得有命享。
小珠這忍功,真是絕了。
這確實下不了口啊!
小珠,真女人!
余生這時看向杜山河,眼神冰冷。
小珠抬起頭。
“讓他給我跪下磕頭,把極品雷擊木和儲物戒指都交出來!”
她頓了頓,故意提高了聲音。
“還有他臉上的面具,也得摘下來,我倒要看看,是什么樣的丑八怪,敢笑話我余生哥!”
小珠的眼神也有幾分挑釁。
叫你故意穿著跟雜役一樣,還來裝逼!
搞得我好沒面子!
余生滿意地拍了拍小珠的白皙的手背。
“聽見了?給小珠跪下道歉,把雷擊木和儲物戒指留下,這事就算了,不然……”
他故意頓了頓,羽扇指遠方。
“上一個惹我生氣的,現在已經成了一坨大便!”
杜山河看著這人,他緩緩抬起手。
不是去摘面具,也不是去拿雷擊木,而是握緊了背后的鐵劍。
他突破筑基只需要一瞬間!
只不過為了能鑄造極品道基,未來走的更遠,這才刻意壓制。
如果杜山河愿意,下一刻就能是筑基期!
“要我跪下?”
他的聲音透過骷髏面具傳出來。
“你也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