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金融機構(gòu)更是紛紛開始冒頭,給天宮集團估值。
雖然天宮集團沒有上市的打算,但不妨礙他們蹭熱度。
熱搜下的評論,眾人討論的熱情澎湃。
“我現(xiàn)在渾身難受,就好像面前有一塊肉,可怎么也吃不著。”
“確實,君哥啊,我們想當(dāng)你的韭菜,改一下主意好嗎?乖,聽話,將天宮集團上市好嗎?”
“兄弟們,你們還在這瞎聊呢?快進股市,有大肉,進去得快絕對能吃飽。”
“兄弟,啥大肉啊?我從小就比較笨,能不能說明白點?”
“你們真笨,散發(fā)一下思維啊,雖然天宮集團不上市,但是遠洋集團很早之前就已經(jīng)上市了。”
“遠洋集團?不是,我不是很明白,這關(guān)遠洋集團什么事?”
“嗐~讓你不關(guān)注鴨蛋超人和天宮集團,你不知道嗎?遠洋集團是君哥控股,相當(dāng)于這也是君哥的集團,最最最重要的是,它是一個上市集團,懂我的意思了嗎?”
“臥懂槽了,嗚嗚嗚,我真該死啊,為什么之前沒有關(guān)注到,現(xiàn)在買進還來得及嗎?”
“兄弟,來是來得及,前提是你能買的進去,遠洋集團現(xiàn)在已經(jīng)漲20Cm,現(xiàn)在要排單,等排到你,估計遠洋集團已經(jīng)翻兩倍了,到那時,恭喜你,成功登頂,被掛樹頂上了。”
“屁,我相信君哥,他沒有頂,買就對了,就是不知道君哥對遠洋集團的態(tài)度。”
“嘿嘿,看你們這樣子,真是笑死,現(xiàn)在無腦沖,到時候跌的時候看你們擠不擠天臺。”
“呵呵,兄弟你什么時候回哥譚?蝙蝠俠說只要你回去他就不打你了,自以為是的小丑,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
與此同時!
遠洋集團總部!董事長辦公室內(nèi)!
魏錦華正低頭簽署著文件,等簽署完后,習(xí)慣性打開股市,看了眼遠洋集團的股價變化。
然而,這不看不要緊,一看把他嚇一跳。
“不是,我記得我早上的時候才看過,沒有太大的波動的啊,這是怎么回事。”
好家伙,以遠洋集團的體量,竟然直接漲停,而且看這掛單情況,估計明天還要連板。
這突如其來的變化,讓他有些懵,好像集團也沒有什么太大的動作啊,怎么會如此。
想到此,連忙拿起手機,打開斗音想要看看有什么關(guān)于這方面的新聞。
又或者是國家有這方面的政策,才導(dǎo)致如此。
可等他打開斗音,都不需要找,第一個視頻就是有關(guān)于天宮集團的,正是熱搜榜第一的消息。
等看完視頻的內(nèi)容后,魏錦華久久無法平靜。
寒國樂天大廈易主,LG集團迎來新股東,這兩件,對于他來說,每一件都是大事。
因為兩件事的主人都是同一個人,天宮集團,王少君。
身為遠洋集團董事長,自然知道LG和樂天在寒國的地位,也明白他們有多龐大,可即便如此,那個年輕人,竟然可以做到如此地步。
簡直不可思議,此刻的他,心中早已泛起驚濤駭浪,久久無法平靜。
看著評論區(qū)的評論,現(xiàn)在算是明白,為什么遠洋集團的股價會漲的這么瘋狂了。
全因為那個年輕人,一手創(chuàng)辦天宮集團,本以為這已經(jīng)足夠驚人了,誰曾想,現(xiàn)在更是收購了樂天大廈,成為LG的股東。
“不可思議,才二十多歲啊,他究竟是怎么做到的。”
緩緩將手機放下,起身來到落地窗前,看著外面的高樓大廈,此刻,王少君讓這位大佬不由陷入自我懷疑。
“難道是我老了嗎?現(xiàn)在的世界好像是年輕人的天下了。”
自己打拼一輩子,才有如今的基業(yè),本以為可以傲視群雄,誰曾想,后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沙灘上。
怪不得當(dāng)初他會說出那樣的話。
‘相信我的人,我不會讓他輸。’
難怪會自信的說出那樣的話,現(xiàn)在看來,輸?
怎么輸?這簡直就是嬴政摸電線,贏麻了!
想著想著,嘴角忍不住微微上揚。
然而!
有人歡喜有人愁,相比起魏錦華的心情,陳家父子顯得有些糟糕。
江城陳家!
陳建騰放下手機,心情郁悶到極點。
無論是LG還是樂天,他的陳氏集團與之相比,可以說是一粒蜉蝣見青天。
你說你這么牛逼,干嘛不早說。
就在他思緒飄遠之際,陳恭誕恰巧從外面回來,“爸,我們什么時候走啊?”
自從知道綁架王雨馨失敗后,他就沒有再聯(lián)系魏子亦,仿佛從來沒有認(rèn)識過對方一般。
實在是怕啊,現(xiàn)在更怕了,斗音熱搜的事他已經(jīng)知道,所以才有現(xiàn)在的一幕,想要趕緊離開這個地方。
待多一天,他都渾身不得勁,總感覺下一秒會有警察來抓他。
可惜,他多心了,綁架王雨馨的那些人根本不知道誰要綁架她,而與之接頭的人,早就離開了國內(nèi),線索就這么斷了,警察也沒有辦法。
陳建國看著自己這個不成器的玩意,恨不得現(xiàn)在上去讓對方斷子絕孫,要不是對方,他怎么會落到如此境地,不過轉(zhuǎn)念一想,這是自己兒子,忍了!
不過并沒有給陳恭誕好臉色,板著臉道:“今晚的飛機。”
“那就好,那就好!”
看著陳恭誕長出口氣的樣子,陳建騰忍不住眉頭一皺,“你是不是瞞著我做了什么事?”
誰料陳恭誕一聽這話,直晃腦袋,訕訕的說道:“沒有,怎么會,我們都要離開了,我又豈會惹是生非,爸你想多了。”
“哼,最好是這樣。”
看著自己老爸的臉色,陳恭誕很是納悶,總感覺對方越來越看自己不順眼了。
不過再怎么樣,自己也是他兒子,還能不管自己不成。
想到此,心中的忐忑瞬間消散,隨即好奇的問道:“爸,我怎么敢騙你,對了,我們?nèi)ツ膫€國家啊?”
“澳大利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