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死!”
蕭元燼完全沒有想到,對方敢如此大膽。
居然敢當(dāng)著他的面,就給自己下藥。
可倘若以為他因此就會就范,那可真是大錯特錯!
還不等對方徹底的攀附,蕭元燼就猛的睜眼,一把掐住了對方的脖子。
同時身上所有的銀針,也被內(nèi)力震飛。
“賤人!你莫不是以為,區(qū)區(qū)一點(diǎn)媚藥與銀針,當(dāng)真便可以逼孤就范?”
“說,究竟是誰派你來的?”
“你來此,究竟有何目的?”
來人:???
她完全被蕭元燼的反應(yīng)給嚇到了。
那個姓褚的不是說,不到萬不得已,千萬不能動彈么?
否則一旦銀針錯位,就必定毒血逆施,引發(fā)毒癥爆發(fā)的同時,還隨時可能會有性命危險。
可他居然,還敢動?!
難道他不要命了不成?!
忍不住,來人就問了出來。
“你……你為什么還能動?”
“為什么?”
蕭元燼極盡冷嘲。
看對方的眼神,就如同看一個死人。
“不是所有人有性命之憂,就會貪生怕死的。”
“可孤,偏要反其道而行之。”
“現(xiàn)在,孤再給你最后一次機(jī)會,說出你的幕后主使。”
“否則……”
男人的話,冷傲至極。
言語里的表情與威脅,簡直不言而喻。
他可不信,對方如此大費(fèi)周折。
僅僅只是為了與他行魚水之歡。
然而事實上,還真是如此。
因為眼前的來人,根本不是旁人。
而是一心想要攀附的江娉婷。
自從拿到了東西,得知蕭元燼在施針時完全不能動后,她就開始活絡(luò)心思了。
且一尋到機(jī)會,她就開始實施。
這不,一看到褚青牛離開,她就潛了進(jìn)來。
而緊閉著雙眼,一動不動的蕭元燼,恰好給了她可乘之機(jī)。
她原本以為,有了銀針跟藥粉的加持,蕭元燼肯定會迷失,拜倒在自己的石榴裙下。
可萬萬沒有想到,這個男人會如此瘋批。
明明知道生死攸關(guān),可他卻還是強(qiáng)忍著,甚至,還反制自己。
難道他當(dāng)真不怕毒血逆流而亡么?
江娉婷本能感覺到了害怕。
可她還是想賭一把。
所以她壯著膽子,直接道:“殿、殿下,咱們有話好好說。”
“奴婢其實是安昌伯府二房的嫡女,奴婢來此,當(dāng)真只是因為愛慕你。”
“難道殿下,就不能給奴一個機(jī)會嗎?”
“只要答應(yīng),愿意讓奴伺候,奴保證可以讓你欲、仙欲、死。”
“難道殿下,還想暴斃而亡么?”
“暴斃而亡?”
“就憑你?”
“江娉婷,你應(yīng)該慶幸,孤不虐殺女人。”
“可膽敢算計孤,就是找死!”
說罷,蕭元燼就猛的一擰,要徹底弄死江娉婷。
江娉婷因為他的狠厲,完全被嚇到了。
頓時整個人都不可抑制的掙扎道:“不,你不可以殺我!”
“我可是安昌伯府二房的嫡女!”
“我爹是大將軍王!”
“你若是殺了我,我爹肯定不會放過你的!”
“呵,是么?”
然而回應(yīng)她的,只是男人殘忍的冷笑。
很快,男人便五指迸力,用力的捏碎了江娉婷的脖子。
眼看著,江娉婷就要徹底咽氣。
可忽然,有人推開門闖進(jìn)來了。
而且一來,就直奔主題,十分狗腿道:“鈦!好大的膽子!”
“究竟是哪里來的宵小,居然妄圖行刺太子!”
“混賬東西,還不趕緊把太子放下!”
可下一秒,來人就驚悚了。
【臥槽,什么狀況?】
【蕭元燼不是正在被人刺殺,而且還生死速遞么?】
【可他怎么,在跟人玩掐脖play?】
此時來的,不是旁人。
正是火急火燎,趕忙了東宮的姜婉寧。
得知蕭元燼就在浴房后,她立馬便馬不停蹄,沖了過來。
可誰能知道進(jìn)了屋內(nèi),首先映入眼簾的,竟是如此辣眼睛的畫面。
蕭元燼是半果著腰身。
而宮女,則是上下清涼,一看情形就不對。
【該不會,是蕭元燼毒發(fā),正在對宮女用強(qiáng)吧?】
姜婉寧頓時撇了撇嘴,感覺沒眼看了。
可蕭元燼卻震愕了一瞬,整個人都無語到了極致。
這個姜瑾之,為何會突然出現(xiàn)?
而且嘴里,又神神叨叨的在說些什么?
還有他的吐槽,又是什么意思?
他是那種需要用強(qiáng)的人嗎?
蕭元燼感覺自己受到了冒犯。
想也不想,就厲聲呵斥道:“滾出去!”
姜婉寧:???
【這是叫她滾?】
“誒,好嘞!”
幾乎是下意識的,姜婉寧立馬做出了回應(yīng)。
可是下一秒,她就有些猶豫了。
雖然她不太愛管閑事。
可看著漂亮的女孩子被人強(qiáng),她還是有些過意不去了。
所以她還是象征性的,提醒了一下。
“殿下,雖然宮女身份卑微,可也是有爹生有娘教的,如果人家不愿意,殿下還是不要用強(qiáng)了吧。”
“畢竟這樣,挺沒品的。”
“何況你堂堂大夏太子,要什么女人勾引不到啊。”
“你何必強(qiáng)迫人家……”
“所以孤還要感謝你了?”
“那孤是不是,還要給你發(fā)一個路見不平的感謝獎?”
倒也大可不必。
姜婉寧碼不準(zhǔn)蕭元燼是什么意思。
可下一秒,男人的掐脖就開始倒計時了。
男人丟了宮女,直接朝姜婉寧襲來。
姜婉寧直接給嚇懵了。
【不是系統(tǒng),這究竟怎么回事?】
【蕭元燼現(xiàn)在,不是應(yīng)該被刺客擊殺嗎?】
【可為什么,他要?dú)m女,還要對我掐脖啊?】
姜婉寧怨念至深,忍不住就有些懷疑,是不是系統(tǒng)吃到假瓜了。
聽到姜婉寧的質(zhì)疑,系統(tǒng)立馬不干了。
【胡說!我怎么可能吃到假瓜!】
【肯定是瓜的先后順序反了而已!】
【不過沒關(guān)系!】
【宿主,是你剛才冤枉太子殿下了!】
【人家可沒有對什么小宮女用強(qiáng),而是江娉婷不要臉,想要下藥算計他!】
【所以,他掐的是江娉婷?】
【不然呢?】
【要不是江娉婷不要臉,蕭元燼怎么可能想殺她!】
【你沒看見人家難受得都快要炸了么?】
【炸?】
是她想象的那種炸么?
【嗚嗚,好羞恥啊。】
忍不住,姜婉寧就臉紅心跳,朝蕭元燼看了一眼。
果不其然,男人的臉,透著不正常的緋紅。
而且全身的肌肉,都非常緊繃。
不但青筋暴起,某處,更是沒法看了。
所以系統(tǒng)說的,難道都是真的?
姜婉寧目不轉(zhuǎn)睛的看著。
越看,卻越覺得心猿意馬。
【該死的,這狗男人怎么這么好看。】
【難道天底下,就只有他一個妖孽嗎?】
【嗚嗚,老天爺可不可以賜她一個同款啊。】
【她也好想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fēng)流啊。】
姜婉寧不停的發(fā)散思維。
卻完全沒有想到,自己竟然上火的流出了鼻血。
系統(tǒng):???
蕭元燼:???
【不是,宿主,你可不可以不要這么色啊。】
【你這樣對著一個男人流鼻血,請問真的好嗎?】
【嘿嘿,抱歉抱歉。】
【愛美之心,人皆有之。】
【人家也是情不自禁,被莫名吸引嘛。】
【誰讓這個男人,長得太妖孽啊。】
系統(tǒng)頓時,有點(diǎn)不想說話了。
姜婉寧也明白,是自己丟臉丟大發(fā)了。
可誰讓果身的蕭元燼太過妖孽,讓她完全把持不住呢。
怪只怪,她犯了所有女人都會犯的錯。
會犯花癡,真的不是她的問題!
姜婉寧義憤填膺,完全臉不紅氣不喘,開始朝蕭元燼噓寒問暖。
“哎呀殿下,原來是我誤會了您啊。”
“請問殿下,需要微臣提供什么幫助么?”
“您放心,只要是您下達(dá)的,微臣保證完成任務(wù)。”
蕭元燼:???
在聽完了她與系統(tǒng)的全部心聲后。
他怎么可能還淡定得起來。
“滾出去!”
所以男人脫口的第一句,就是滾。
姜婉寧頓時心塞至極。
請問,還能不能好好講話了?
姜婉寧無語得不行。
可還是夾著尾巴,灰溜溜的跑了。
誰叫這個男人,完全就是個瘋批。
隨時可能上演掐脖呢。
她可不想小命不保。
可姜婉寧剛走出門,系統(tǒng)就再次狂叫了起來。
【來了來了!】
【宿主!南陽侯府的世子,就躲在浴室的房梁上!】
【而且他馬上就要對蕭元燼下手了!】
【你可千萬不能現(xiàn)在離開啊!】
姜婉寧:……
就說她腦子不好使。
是個操心的命。
吞服下一枚先前兌換的大力金剛丸,她直接就推開門,折返了過去。
此時,房梁上。
已經(jīng)潛伏了多時的南陽侯府世子,也就是凌鳶。
完全不明白發(fā)生了何事。
什么意思?
難道他已經(jīng)被暴露了?
可方才的小子,為何會外放心聲?
還有那個系統(tǒng),又是怎么回事?
凌鳶不敢想自己是不是真的已經(jīng)曝光。
可此時殺蕭元燼,完全是意想不到的最好時機(jī)。
所以想也不想,他便直接朝蕭元燼沖了過去。
“狗太子,受死!”
說時遲那時快,姜婉寧連忙便朝蕭元燼沖了過去。
“太子小心!”
因為姜婉寧的亂入,蕭元燼已經(jīng)完全沒了殺人的心情。
把江娉婷搞暈后,他就自顧拿過衣袍,迅速的穿上。
可沒等扣上盤條,姜婉寧便去而復(fù)返了。
而且一來,就餓虎撲食,朝男人的懷里拱去。
男人因為猝不及防,頓時被姜婉寧撲了個正著。
兩人一上一下,直接就這么跌了過去。
蕭元燼頓時怒了。
而姜婉寧,卻直接社死破防了。
誰家好人能告訴她,這究竟是怎么回事?
為什么她會撲進(jìn)蕭元燼懷里,而且牙齒,還可疑的磕在了人家的胸口上?
她真的不是故意占人便宜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