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野山參?”
葉天雖然對藥材不算特別精通,但也看出此物非同小可。
余霜一臉得意的挑了挑柳眉,解釋道:“準(zhǔn)確地說,是太白山出土的百年野山參王!”
“我花很大代價才從一位老參客手里收來的,據(jù)說已初具靈性,補(bǔ)元?dú)獾墓πO強(qiáng),關(guān)鍵時刻能吊住性命。”
“送給長輩調(diào)養(yǎng)身體,最合適不過了。”
她頓了頓,眼中閃過一抹狡黠:“最重要的是,這東西有價無市,能拿出這個,足以顯示你的誠意和實(shí)力,你那位岳父大人,想必也是識貨之人。”
葉天合上盒蓋,深深看了余霜一眼。
這女人,不僅在他需要時獻(xiàn)上寶貝,連這種人情往來的細(xì)節(jié)都為他考慮得如此周到。
他心中用過一股暖流,伸手捏了捏余霜的俏臉,笑道:“還是你想得周到,這份禮,我收下了。”
余霜嬌嗔的拍開他的手。
“快去吧,別讓后宮之主等急了,不然給我穿小鞋,我可是很害怕的,萬一收了我的牌子,不讓我侍寢,怎么辦,你別忘了替我美言幾句!”
余霜已經(jīng)從葉天口中得知,沈晚秋知道了她的存在。
所以,這棵野山參王也是她獻(xiàn)給沈晚秋的。
一舉兩得!
葉天不再多言,拿著紫檀木盒,轉(zhuǎn)身下車,頎長的身影很快融入夜色之中。
余霜看著他離去的方向,輕輕嘆了口氣,隨即又揚(yáng)起一抹釋然的笑容,啟動車子,緩緩駛離。
……
晚秋大廈!
葉天剛一腳邁過晚秋集團(tuán)的大門,所有工作人員包括保安在內(nèi),全部停下手上的動作,齊聲問好。
“葉先生,好!”
葉天面帶笑意,點(diǎn)頭回應(yīng),在所有員工的注視下,乘坐總裁專用電梯直達(dá)28樓。
而電梯門在關(guān)上的一瞬間,議論聲此起彼伏。
“葉先生又來找沈總了,他們的感情真好!”
“之前我總覺得是葉先生高攀了,可自從度過上次集團(tuán)危機(jī)后,我才知道,高攀的是沈總!”
“沒錯!我還聽說,葉先生有黑道背景!”
……
總裁辦公室門口,小秘書看到葉天慌亂起身,彎腰行禮。
“葉先生!”
“嗯!沈總在里面嗎?”
葉天笑著問道。
小秘書急忙回道:“沈總在里面,我?guī)^去!”
葉天搖頭道:“不用,你忙你的,我自己過去就行!”
小秘書聽后,輕輕的“嗯”了一聲。
再然后,她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看著葉天的背影,圓圓的小臉羞紅一片。
葉天徑直走到門口,敲響辦公室的門。
“咚咚咚!”
很快!
清冷的聲音從辦公室內(nèi)傳出。
“進(jìn)來!”
葉天推門而入。
此時的沈晚秋正在低頭處理文件,秀眉微微蹙起,渾身散發(fā)著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意。
“什么……老公!?”
四個字,前后兩種天差地別的態(tài)度。
上一秒聲寒如冰。
下一秒喜出望外。
葉天滿臉笑容的走到辦公桌前,伸手將沈晚秋拉了起來,然后他一屁股坐在老板椅上。
沈晚秋順勢跨坐在他的腿上。
二人面對面。
沈晚秋冷艷傾城的俏臉浮現(xiàn)一抹淡淡的紅暈,嬌嗔道:“討厭,不許亂來,我馬上下班了!”
葉天掀起嘴角,看著近在咫尺的這張絕美臉蛋,笑著打趣道:“亂來?老婆,我不太懂你的意思!”
“你不懂嗎?”沈晚秋說著,挪了挪翹臀,臉紅如血,“我看你好像很懂……嗯!”
葉天哈哈大笑,“老婆,要不我們抓緊時間來一……”
“不行!”
沈晚秋果斷拒絕,急忙紅著臉站起身,躲到一旁。
葉天無奈的嘆了口氣,壓下心中騰騰燃燒的欲望之火。
沈晚秋不由得松了口氣,“老公,等我一會,我把這幾份文件看完,咱們就走!”
“嗯!你先忙,我睡一會兒!”
葉天走到辦公桌對面的沙發(fā)上坐下,閉上眼睛開始小憩。
辦公室內(nèi)恢復(fù)安靜。
……
與此同時,江城軍長府。
燈火通明,一片死寂。
巨大的府邸上空有一張無形的大網(wǎng)將其籠罩。
負(fù)責(zé)站崗警戒的城衛(wèi)軍戰(zhàn)士惶惶不安,沒有了往日的威風(fēng)。
別墅內(nèi)。
孔成龍獨(dú)自坐在那張象征著軍長權(quán)勢的紅木太師椅上,背脊佝僂,一下午的功夫好像蒼老了二十歲。
他面如死灰,眼神空洞。
空氣中彌漫著一種山雨欲來的壓抑氣息,幾乎讓人喘不過氣來。
“砰!”
突然,一聲巨響打破了這令人窒息的死寂!
厚重的實(shí)木別墅大門一腳踹開。
“爸!”
孔杰怒不可遏的沖了進(jìn)來,聲嘶力竭。
“網(wǎng)上的視頻你看到了嗎?”
“那些該死的網(wǎng)紅是不是瘋了,竟敢污蔑你!”
“爸,你給我一隊人,我現(xiàn)在就去把天霜娛樂砸了,把那些黑你的雜碎全都抓起來,統(tǒng)統(tǒng)槍斃!”
然而,面對孔杰的咆哮,孔成龍并沒有太大的反應(yīng),甚至有些麻木的拿出一張銀行卡遞了過去。
“這張卡里……有十個億,你拿著,立刻離開龍國,越遠(yuǎn)越好……永遠(yuǎn),不要再回來。”
沙啞的嗓音,透著一絲絕望。
孔杰臉上的憤怒瞬間凝固,取而代之的是錯愕和難以置信,一度懷疑是不是自己聽錯了。
“爸?你,你這是什么意思,那些螻蟻……”
他的話戛然而止。
因?yàn)榫驮谶@時,兩個身穿黑色西裝的男人,悄無聲息的走了進(jìn)來。
為首的是一個留著寸頭的中年,眼神平靜如古井,看不出絲毫波瀾。
而跟在他身后的,則是一個神色冷漠的年輕人,臉色蒼白,眼神空洞,像是沒有任何人類的情感。
“你們是什么人?誰讓你們進(jìn)來的?滾出去!”
正在氣頭上的孔杰,厲聲呵斥。
然而,他話音未落!
那一臉冷漠的年輕人驟然動了!
快!
快得只留下一道模糊的黑色殘影!
孔杰還沒看清對方是如何出手的,只感覺一股無法抗拒的巨大力量襲來。
“呃啊!”
伴隨著一聲慘叫,孔杰如同斷線的風(fēng)箏倒飛出去。
只聽“嘭”的一聲巨響,他重重砸在孔成龍的腳邊。
劇痛瞬間席卷全身。
孔杰蜷縮成一團(tuán),五臟六腑都像是移了位,呼吸一滯。
孔杰何曾受過如此奇恥大辱?
劇烈的痛苦和滔天的怒火讓他瞬間失去理智。
只見,孔杰猛地抬起頭,五官逐漸扭曲,用盡全身力氣嘶吼道:“找死!來人……”
“閉嘴!”
一聲低沉、沙啞,帶著不容置疑的厲喝在他頭頂炸響。
是孔成龍!
他依舊坐在那里,身形佝僂,緩緩說道:“這里沒你的事,出去,別忘了我交代你的事!”
孔杰掙扎著爬了起來,咬牙切齒,“爸,他們是誰?”
話音剛落寸頭中年上前一步,從懷里拿出一個小藍(lán)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