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那一股殺氣,很快便又消失不見。
就好像一陣風,來得快,去得也快。
看著王雷父子二人的尸體,這一場鬧劇,總算是結(jié)束了。
顧盛輕輕拍了費楠雪的肩膀,“走吧!”
二人將費天正的尸體運了出去,送到了火葬場,將其火化了。
抱著費天正的骨灰盒,費楠雪臉上,早已經(jīng)沒有了往日的笑容。
回到了顧家,看到骨灰和,司機直接暈了過去,顧凡費了好大的力氣,才把他給弄醒。
“老爺,老爺!這,這不是真的!這不是真的!”
見到司機大哭著,一直壓抑著內(nèi)心悲傷的費楠雪,再也忍不住了,她跪在費天正的骨灰面前,也嚎啕大哭了起來。
顧凡走了出去,他拿出一支煙,點燃抽了起來。
說實話,事情的發(fā)展,出乎了顧凡的意料,他原本想著救出費天正,可謂是易如反掌,但怎么也沒想到,竟然鬧出了人命。
不過令顧凡最為在意的,還是到底是誰,殺了王明?那一股強大的殺氣,又為何會轉(zhuǎn)瞬即逝?
抽了三根煙,顧凡折返回了顧家中。
司機將費天正的骨灰盒擺放了起來,他對費楠雪說道:“小姐,老爺如今與我們陰陽相隔,費家的重擔,就交到你一人手中了,就算是拼了老命,我會拼盡全力幫助你的!”
費楠雪點點頭,此刻的她看起來要比之前成熟了不少。
見到顧凡進來,司機趕忙拉著他走到了費楠雪的跟前,“還有顧少爺,顧少爺神通廣大,武力高強,有顧少爺在,我相信在小姐你的帶領下,費家會更上一樓的!”
顧凡笑了笑,并沒有說什么。
而費楠雪,也只是偷偷地看了一眼顧凡,她知道顧凡根本就不可能幫她的,之前,她一直對顧凡冷嘲熱諷,充滿敵意。
隨后,顧凡回到了自己的房間,他實在是太累了。
倒下之后,不知不覺,便睡著了。
等醒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第二天了,顧凡聽到樓下傳來了一陣吵鬧聲,他起床來,立刻下樓去。
只見樓下,站著一群人,他們,都是費家元隆企業(yè)的人。
“費小姐,費家主已死,公司內(nèi)現(xiàn)在群龍無首,這怎么辦啊!”
“國外的合作方聽聞此消息,將我公司已經(jīng)列為風險單位,他們只認費家主,我們要損失很多的業(yè)務?。 ?
“費小姐,不如重新推崇出來一名董事長,保持公司的正常運轉(zhuǎn)!”
那些人你一言我一語的,亂成了一鍋粥。
顧凡聽著,他知道這些人,是來向費楠雪逼宮的。
費楠雪雖然是費天正的女兒,但她對管理公司,沒有任何的經(jīng)驗,這些老油條,想趁機爬上董事長的位置,掌管費家的企業(yè)。
“你們這些人有沒有一點良知?”
司機沖著那些人怒吼道,“老爺才剛剛過世,你們一個個的,就跑到這里來,成何體統(tǒng)?”
“明擺著跟你們說了吧!元隆公司,永遠只會姓費,費小姐,才是這個公司的董事長!”
“你一個臭開車的,哪里輪得到你說話?”
“就是,坐了一輩子的狗,還真把自己當主人了?”
那些人,根本就沒有把司機放在眼里。
“費小姐,公司可是你父親一手打下來的天下,你也不想它就此隕落吧?”
“我……”
此刻的費楠雪,極其的無助,她努力壓制著自己那顫抖的身軀。
“大清早的,這么吵做什么?”
忽然,顧凡走了過來,他擋在了司機和費楠雪的跟前。
見到顧凡,費楠雪就如同見到了救星一般,似乎也沒有那么緊張了。
“你是什么人?我們元隆企業(yè)的事情,輪得到你來插嘴?”
顧凡笑了笑,“我只是見不得你們一群大男人欺負人家一個女孩子?!?
“我說,你們不會都沒有父母吧?對哦,應該是沒有父母。不然怎么會無禮到別人的父親昨天才死,就敢來鬧事的。”
“一般來說,沒父母的人,被稱為孤兒,但孤兒這個詞語,用在你們身上,那也算是雅稱了,你們,頂多是一群野種而已?!?
其中一人指著顧凡怒道:“你說什么?”
顧凡微微皺起了眉頭,“耳朵聾了嗎?我剛剛話已經(jīng)說的很清楚了,你沒聽清?那這樣好了,我拿個錄音機過來,把剛剛所說的話,給你錄下來,你自己拿回家去,一遍又一遍地聽?!?
“我說,自己是野種的這件事情,有必要聽這么久嗎?”
“你……”
那些元隆企業(yè)的人,被顧凡的這一番話給氣得半死!
其中一人指著顧凡大聲地喊道:“我認得他,這個人,是顧家的兒子!”
“顧家的兒子?”
“這家伙,就是一個災星!”
“對,災星!”
“他剛剛出現(xiàn),才差點害死費家主,說不定這一次費家主的死,就跟他有關!”
“我看不僅僅是費家主的死,說不定五年前他們家的那一場大火,也是他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