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樊熾拍賣場的作風,如果不是有重寶,是不可能如此大肆宣傳的,而在場的所有勢力都沒有可以與我們家族的閱歷相比的人。”
“所以就算有重寶也可輕易拿下,未免意外發生,我還準備了幾十粒星辰沙,相信這次拍賣我們將會滿載而歸。”白澤自信的笑道。
“噗,不愧是澤叔,不給別人一點活路的機會啊。”
子越也是沒想到,白澤會如此雷厲風行,不給別人一點活路,步步緊逼,一口氣拿下所有值得出手的寶物。
“好無聊啊,什么時候開始啊?”古昊在一旁咕噥道。
自從子越回來后,他仿佛從那個癡迷修行的自己變回了三年前那個頑皮貪財的自己,心中那份沉甸甸的擔子也算放下了不少。
“別急嘛,既然是好東西就要多等一會,你看其他雅居的人不也是沒有動靜么?”子越目光瞟了瞟二樓其他的雅居。
“唔,也是,不急不急,就當看戲了吧。”古昊躺在椅子上無奈道。
“樓上雅居的是什么人啊,怎么這么吵?”樓下普羅廳有人道。
“你快閉嘴吧,能坐在雅居里的,無一不是這赤龍城的大人物,小心你連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有人開口勸道。
“就是啊,像這種拍賣會,我們頂多就喝喝他們剩下的湯水,真正好的寶物豈是我們能染指的?就當來增長見識了吧。”有人閉上眼在一旁的椅子上悠悠道。
剎!拍賣臺上燈光亮起,兩道窈窕的人影出現。
“呼,終于要開始了嗎?把人等的急得。”雅居里傳來一道低沉的聲音。
“哈,真是期待,會有什么寶貝出現!”臺下熙熙攘攘吵鬧著。
“感謝各位能抽出時間光臨我們樊熾拍賣場,雪如在此謝謝各位賞光。”臺上的女子道。
她身材高挑,身著艷紅的旗袍,將其完美的身段展露了出來,起伏有致的身段,雪白細膩的皮膚,一雙剪水秋眸,帶著無盡的魅惑之意,微微一笑,傾國傾城,無人可擋。
“本次拍賣會,將由妾身來主持,本次拍賣,將拍賣九件頂級物品,每次拍賣不得少于兩千靈晶,請各位做好準備哦!”雪如笑道。
“兩千?這么多?究竟是什么寶物啊?”臺下頓時炸開了鍋。
“兩千么?看來消息是正確的,那件東西果然在這。”雅居有人沉聲道。
“呼,才兩千么,看來不會有什么好東西了。”白澤一臉失望道。
“兩千還不算多?不會有什么好東西?澤叔,你們白家真是家大業大,我算是服了。”古昊聽到白澤的話語吃驚道。
“澤叔,也別這么說,也不一定,畢竟就算是樊熾拍賣場,也是會有看走眼的時候,說不定其中就有好東西呢?”子越在一旁笑道。
接下來一旁的侍者將寶物緩緩推上拍賣臺。
但為其蒙上黑布,設下禁制,無人可探其真容。
“那么本場拍賣的第一件物品就是它了,此物是一件殘破地神兵,是由一位散修在吞噬之森發現的,已確認是無主之物,底價兩千塊中品靈晶,每次加價不得少于一百靈晶!請各位開始競拍吧!”
“什么啊,就一件地神兵而已,還是殘破的,如果是完整無缺的還好說。”臺下有人無奈道。
這并不怪這人不耐煩,兵器的品階是從凡黃兵,到玄靈兵,再到地神兵和圣天兵,而赤龍城因為地域特殊,緊靠吞噬之淵,并不缺少神兵利器,對他們來說,一把殘破的地神兵,還不如一株靈藥有用。
看到臺下眾人的反應,首席拍賣師雪如笑了笑。
“各位是不是誤會了什么?可能是雪如沒有講清楚吧,這兵器雖然是殘破的,但這只是它現在殘破后所能發揮出來的實力,完整的話,最低都可以達到圣天兵的力量哦!”
雪如話音未落,臺下立馬嘈雜起來,人聲鼎沸。
“殘破后依舊能發揮出來地神兵的力量?”
“完整版能發揮出圣天兵的能力?”
“怎么可能?在我們赤龍城居然還能有這樣的兵器?”
“也就是說有可能還會超越圣天兵?那豈不是無價之寶?”
而此時二樓的幾間雅閣內的拍客也是不平靜了。
“不愧是樊熾拍賣場,居然連這種兵器都能拿得出手!”一道洪亮的聲音自西閣而出。
“嗯,此物不錯,給狂兒用正合適。”南閣之人似乎也是對這件寶物有興趣。
“只是一件兵器而已,對我兒和家族無用,等重寶出現時再出手吧。”北閣中的人似是興趣缺缺,對這寶物并不上心。
“如果是散修所得,絕不會出如此之價,壓在了一件殘破地神兵所能拍賣出的底價。”白澤品了一口手中的靈茶,緩緩開口道。
“什么?什么?什么意思?我怎么沒聽懂?”古昊在一旁抓耳撓腮道的問道,白澤的話讓他有些不太明白。
“澤叔的意思是,如果是散修,不可能如此清楚一件殘破圣天兵在樊熾拍賣場能拍出的底價,也就是說,這件兵器,根本不是什么散修所得,而是樊熾拍賣場之物。”子越為古昊開口解釋道。
“你說什么?子越,你的意思是說樊熾拍賣場在欺騙來拍賣的人嗎?”
“也不是這么說,可能他們也是被欺騙了的。”子越道。
“你到底在說什么啊?我怎么越來越糊涂了?”古昊在一旁急切道。
“我在想,很可能是這件物品是樊熾拍賣場交易所得,但發現自己被騙了,由于是散修,所以即便認得人則很難尋覓,犯不著為一件地神兵而大肆搜尋,樊熾的作風一向如此。”
子越的仔細給古昊解釋。
“就讓這些冤大頭去爭搶吧,只希望今天不要全是這種貨色就好,不然就白來了。”白澤在一旁無奈道。
“哈哈,澤叔,不會的,你也知道如果全是這種貨色的話,樊熾拍賣場的名聲就會毀了。”子越莞爾一笑。
“讓我們繼續看吧。”
“下面,我們將讓各位見見這件兵器的真容。”臺上女子邊說邊揭開了黑布。
出現在眾人眼前的是一面無比古樸的黑鏡,鏡面模糊不清,似乎是有什么液體將清晰的鏡面染的黃銹黃銹的,根本看不清鏡面。
鏡子上散發出來的氣息無比的哀傷,讓人看到后有種被感染的感覺,那是一種愛的深切,無比的渴望,卻又得不到而獨自等待的哀傷。